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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這些球員大魚大ròu?可是那些營養餐讓人多吃兩頓肯定沒胃口。

    說這些球員遊手好閒?可是頂著那麼刺眼的太陽,還要不停的奔跑,身上的球服都已經濕透了。這麼熱的天,他們連門都不願意出,人家還頂著日頭訓練呢?

    說安亦池潛規則上位?可是那些視頻中,安亦池哪個時候不是在認真訓練,有時候見一些球員在休息,安亦池還在一邊練習球技。

    罵安亦池的人越來越少,即使是心有懷疑的人,也把這些話咽在肚子裡,等著比賽後再來看這是潛規則還是真有實力。

    至於那個魏徒,名聲已經臭大街了,媒體上對他品德的懷疑,一些知qíng球員和教練在媒體前暗示對他的不滿,足以讓他在足壇捂臉見人。

    不過,為了不讓民眾認為足協偏袒,魏徒仍舊呆在隊裡,沒有禁賽,而足協也明明白白的發話了,真相與否,看比賽後說話。安亦池的經紀人也只在媒體面前說了這麼一句:用在賽場上的表現還大家一份信任。

    這一下子,想要找事的人也偃旗息鼓了,反正離比賽開始也就一周時間了,到時候的熱鬧更好看。

    雖然這件事qíng以醜聞開頭,以複雜結尾,但是民眾對這一屆亞洲杯的關注度,卻詭異的上升了不少。  

    作為這件事qíng話題中心的兩人,卻從未露過面。魏徒是不敢沒臉露面,至於安亦池…

    “小叔,我又被鉗子夾死了!”安亦池cao縱的小人被突然從管子上端冒出的大鉗子夾住死掉,他五官皺成了一團,抱著筆記本電腦跑進安謹默的書房,悻悻的開口,“這個遊戲不好玩!”

    安謹默推了推眼鏡,關了自己電腦上體育論壇的網頁。轉而看向安亦池,連超級瑪麗第二關也過不了的人,其實真的不適合玩遊戲,“不好玩就不玩了。”看了眼時間,也該吃晚飯了。

    剛剛查了一下卡達的資料,氣候這麼炎熱,小池去了哪裡也不知道會不會不適應?

    唔,不知道卡達的多哈有沒有值得合作的對象,他是不是去考察考察?

    於是,當天晚上叔侄二人吃飽了飯,看了一會電視,然後各自睡覺。

    所以,抱著一隻軟綿綿枕頭呼呼大睡的安亦池根本就不知道,他在風口làng尖上跑了一大圈。

    似乎…所有人都忘記告訴他了。而所有人都以為他知道了,並且為了不打擾他心qíng,休息的兩天時間裡,打電話也是東拉西扯,堅決不提潛規則這類事qíng。  

    這真是一個美好的休假日。

    作者有話要說:2011年的亞洲杯在卡達的多哈舉行,因為氣候被提前到一月舉行,男足分在A組,在小組賽踢了三場後就灰溜溜的回來了 =。=。亞洲杯男足最好的成績也就一個第二名,不過咱們女足很爭氣,拿了八個冠軍。咱們國家的女同胞,都是qiáng人哇。

    PS大家不要把我文里的內容與現實聯繫啊,這是YY文喲=V=

    45

    45、開始懂得 ...

    六月的天氣很炎熱,所以當安謹默把安亦池送到機場打開車門時,就皺起了眉頭。國內天氣都這麼熱,卡達不知道會熱成什麼樣?

    現在公司有事,他又走不開,除了隨隊前行的後勤人員外,安謹默本來再給安亦池安排兩個助理。不過看安亦池jīng神百倍的樣子,他開始懷疑到了多哈是助理照顧小池,還是小池照顧那些助理,又加之球隊的紀律,安謹默最終把這個想法拋到了腦後。

    非比賽場合穿的衣服鞋子全部買的透氣舒適的,管家把衣服挑了又挑,才勉qiáng裝了一箱子,又塞了不少解暑的藥放在行李箱裡,最後又擔心這些藥有導致人興奮的成分,又去找好幾個醫生各自詢問了一遍,才挑三揀四裝了幾樣進去。這種心態,和自家孩子要去參加高考的家長一樣。  

    安謹默想,好在球隊乘坐包機,只要不是違禁藥品,過海關便沒有那麼多的麻煩。他雖然知道有隨隊醫生,但是總覺得再帶些降暑藥比較安心,誰知道那幾個醫生靠譜不靠譜。

    候機室里球員已經來了大半,他們看到安亦池向這邊走來,身後還跟著兩個出眾的男人,尤其是那個戴著眼鏡的,這種人出來就是吸引女xing眼球的。另外一個即使手裡脫了一個旅行箱,也不能淹沒他身上即使在夏天也能讓人頓然止步的寒氣。

    別人不一定認識安亦池身後的兩人是誰,但是趙宏與田青一眼便認出那兩人是誰,頓時坐姿一變,正襟危坐的看著越走越近的老闆。

    自從安亦池進了球隊以後,趙宏發現原本以為很繁忙的大老闆,原來還是有很多空閒的,有時間看球賽,有時間出來與球員吃飯,有時間開車接送安亦池,現在還有時間來送行,他們家的爹媽現在聽到他們出國,因為嫌棄天熱,連送出門都懶得走上兩步啊!

    所以總裁雖然不是安亦池的親爹,但是勝似親爹。這個比喻怎麼有點不對勁呢?趙宏看了看安亦池,又看了看安謹默,努力想要找出這個想法不和諧的原因,但是看了又看,看著安謹默替安亦池理了理衣服,又拉了拉帽子,整理整理安亦池背上背著的小背包,他最終沒有找出原因。  

    “要小心穩重,”安謹默在離隊伍還有五步遠的地方停下來,“量力而為。”

    難道不是為國為家努力向上,極力爭光嗎?足協某副主/席耳朵抖了抖。

    “別逞qiáng,注意防暑,有什麼事qíng千萬別硬撐。”

    難道不是男子漢大丈夫流血不流淚嗎?某後勤主任耳朵抖了抖。

    “要是有人欺負你,記得打電話回來,叔叔給你撐腰,咱們家不缺國際長途話費。”

    難道不是與隊友好好相處,不要惹是生非嗎?某些隊員耳朵抖了抖。

    囑咐完這些,安謹默才帶著安亦池走近隊員們坐著的地方,石牧仍舊盡責的拖著箱子跟在兩步距離後。安大總裁視線掃過眾人,與足協負責人客套的說了幾句話,足協的人對這位大讚助商也十分客氣,再度鄭重保證球隊裡條件絕對一流,他們對安亦池表現絕對滿意後,安大總裁才摸了摸安亦池的頭,轉而看向安陽隊的另外三名球員,“好好努力。”

    “是,”三人齊刷刷的點頭,總裁終於注意到他們的存在,他們深感欣慰。  

    “魏徒來了,”不知道誰小聲說了一句,眾人極力保持著表qíng的正常化,但是眼神卻不停的來回掃視安家叔侄與魏徒。

    就在眾人以為安謹默會警告或者威脅魏徒時,他們看到,安大總裁從頭至尾都沒有看魏徒一眼,再度jiāo待了安亦池幾句話以後,帶著助理與魏徒擦肩而過,散發著王八之氣邁著優雅的步調走出候機室。

    這是簡明扼要的漠視,完完全全的漠視!

    的確也是,對於安家來說,一個魏徒算什麼?

    田青與趙宏互相看了一眼,他們有種直覺,如果這次亞洲杯上魏徒不能表現得大放異彩,那麼從此以後,這個人便會在足壇消聲滅跡了。

    作為叔叔的安謹默無視了魏徒,作為侄兒的安亦池也沒有好到哪裡去,他把行禮箱jiāo給後勤人員以後,背著那稍顯幼稚的背包蹭到趙宏與田青身邊,然後從背包里套啊掏,掏出一盒牛奶,皺著眉道,“管家說牛奶要在登機前喝掉,可是這種口味的牛奶很難喝。”

    “咳,”趙宏頂著眾球員的視線出聲了,“口味不太好的牛奶營養價值還不錯。”說完,他用眼角的餘光看了眼坐在角落裡低著頭臉色不怎麼好看的魏徒,在看看神色如常的安亦池,果然是叔侄,這種大度實在是太狠了。  

    安排好工作事宜的石亮趕到機場時,安亦池已經把牛奶喝完,一行人登機後,石亮與安亦池挨著坐下。他聽說安亦池是第一次坐飛機,擔心他不習慣,結果這位最開始也只是好奇的看了看窗外的白雲,然後歪著腦袋睡著了。

    這淡定的模樣,還真與總裁有些相似。向乘務員要來毛毯替安亦池蓋上,石亮然後開始思考怎麼解決魏徒這個人。

    到了多哈一下飛機,眾人便被這裡的氣候弄得滿頭大汗,急急忙忙坐上提前安排好前來接待的空調大巴,眾人才覺得全身的火苗子熄了下來。安亦池趴在窗口上,看著車窗外冒著烈日舉著攝像機的記者,轉頭對身邊同座的趙宏道:“這些記者真不容易。”

    趙宏瞥了一眼拿著攝像機拼命向這邊拍的記者,“這算什麼,記者也就比城管弱那麼一點,你要相信,這兩類職業囊括了我們國家最頂級的jīng英人才。”

    安亦池默默低頭,把這句話牢牢的記了下來,以後遇到這等高手,一定要萬事小心。

    到了預定好的酒店,球員們回了房間,洗澡睡覺,而足協的一些負責人開始去看之前租借好的球場,不過一出酒店大門,他們心裡便開始覺得不妙了,這天氣別說踢球了,就連走在外面也難受,希望比賽的時候,天公能作美,太陽沒有這麼烈。  

    足協的人擔憂,國內的媒體與球迷們更是擔憂不已,論壇上有人開始猜測這種男足能不能出線,至於拿前三名這種事qíng,他們根本想都不敢想。最後眾人一致的願望是,希望分組的時候,中國不會與日韓澳大利亞分在一塊。

    對分組擔憂完了,又有剛從卡達回來的國人說,卡達的氣候有多炎熱,如何如何的讓人受不了,然後網民們有開始擔憂球員們的身體受不受得了這樣炎熱的氣候。

    這時有人出來說,男足就連幾個小時的時差都能當失敗的藉口,更不用說這麼炎熱的氣候了。

    這話一出,不少人對亞洲杯不抱希望了,不是他們不想為男足辯駁,而是實在無法辯駁。最後一個網民絕望的說,如果世界盃,亞洲杯,奧運會足球類比賽項目只能由女子參加,那麼中國足球也是能讓人驕傲起來的。

    言論一出,男同胞們紛紛沉默了,不說是足球項目,在很多體育項目中,中國女子都比男子表現得好。所以在某年奧運會上,某個男運動員拿到某項奧運金牌後,才會吼著說“這是中國男人的金牌”,因為在這個項目上,女運動員拿金牌已經拿得手軟,而男運動員才是首枚。

    不管怎麼說,此時不管男女,都希望男足能拿個好成績出來,讓低迷的足壇有一點光明。儘管大多人已經失望過一次又一次,可是每到了大賽前,他們又忍不住心生希望。  

    幾天後,四個小組分出來了,中國球迷們的希望實現了一半,中國隊分在了A組,沒有遇上日韓澳,至少小組出線的希望多了點。

    國家體育頻道每天都要播放一些運動員們在國外鍛鍊的一些視頻出來,每一段視頻里,這些球員都如同水撈出來一般,主持人每天報導著多哈的室外氣溫,日日高溫讓球迷們心頭捏了一把汗。

    不管是擔憂也好,希望也好,比賽還是到來了,中國隊小組賽第一場便遇上了東道主卡達,上至媒體下至球迷對這場比賽都不抱希望了,這樣的天氣,中國男足與已經習慣了天氣的卡達相比,根本就沒有勝算。

    因為天氣的原因,比賽的時間安排在卡達當地時間的17點,比賽還沒有開始,看台上已經陸陸續續坐了不少的觀眾,除了卡達觀眾外,還有一些舉著紅色國旗的華人。也許他們並不看好這場比賽,但是為了替祖國的球員打氣,他們還是來了。

    “觀眾朋友們,觀眾朋友們,這裡是由安氏獨家冠名直播的2011年亞洲足球聯賽杯比賽現場,我是主持人丁滿,我身邊的兩位是今天特邀的足球評論員,高至男先生,賈東來先生。歡迎兩位。”丁滿熟練介紹兩位評論員,雖然他想不通為什麼製作人總是如此想不開,老邀請那個高至男。  

    “觀眾朋友們好,主持人好,”兩位評論員穿著潔白的襯衫,看起來風度翩翩,但是電視機前的觀眾都知道,某人到了關鍵時刻,絕對會由斯文書生直接進化為哥斯拉。

    “這場比賽是我們國家隊與卡達隊,這次我們國家隊用了不少的新人,二位對這次的比賽有什麼看法?”離比賽還有十分鐘,丁滿一邊介紹著兩支球隊的資料,一邊與嘉賓對話,以引起觀眾的興趣。

    “卡達氣候亞熱,今天可能會是一場苦戰,”賈東來打著太極,說著無關緊要的廢話,同時面對攝像頭露出幾顆潔白的牙齒。

    “看法看法,要看了才有想法,”高至男調整了一下坐姿,把襯衣袖子卷了卷,絲毫沒有覺得這是現場直播,“我倒是覺得,這場比賽一定很有看頭。”

    “看來高先生很看好我們的球隊,”丁滿笑著翻了一張球員資料,“今天卡達室外氣溫高達四十三歲,現在雖然是當地的傍晚,但是應該也在三十八度以上,這麼高的氣溫,對球員體力的消耗應該是很大的。”

    高至男看了丁滿一眼,隨即道:“我相信我們的球員。”  

    尼瑪,你不拆老子的台會死啊!你不把話說這麼滿,憋著難受啊?!丁滿手中的資料已經被捏得起了皺,但是面上仍是帶著標準的主持人微笑,“當然,每一個國人都希望我們國家隊拿一個好的成績。”

    被遺忘在一邊的另一位大叔評論員淡定的理了理扣在胸前的微型麥,推了推眼鏡,埋頭看比賽資料,演播室里的空調溫度好像高了點。

    多哈,足球比賽現場出口處,中球員面色肅穆,盯著通道外仍有些刺眼的陽光,心裡仿佛堵著一樣東西,有些難受,有些忐忑。

    “為國爭光,加油!”教練在一邊為眾人大氣,但是效果不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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