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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我完全可以慢悠悠的喝杯咖啡再去機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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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想到會在回國前撞上秦衍那朋友。
那人在跟一個店員連說帶比劃,一張清秀的臉通紅。
似乎溝通很不順利。
我過去問他怎麼回事。
他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仿佛我是他的救命稻草,“先生,您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
敢情他不知道我跟秦衍認識。
還用“您”這種尊稱。
我又問他怎麼了,要我幫什麼?
他不答反問,“請問您會說英文嗎?就是可以交流的那種。”
我對上他期待的目光,點點頭。
“那太好了。”他有點害羞的抿嘴,“是這樣的,我想在這裡買塊表,可是我的英語不好,不知道怎麼說。”
我問他要買哪種型號的,該問的都問了才跟店員交流,幫他買了想要的手錶。
那表不便宜,兩萬多。
他穿的非常簡單且樸素,還讓我問店員有沒有小禮品,不可能是買來自己帶。
我猜那表十有八九是送給秦衍的。
為了感謝這趟出國之行。
要是真分這麼清,秦衍肯定要嘔血。
我跟他一塊兒從店裡出去,他向我道謝,九十度鞠躬的那種。
不像個三十多歲的單親爸爸,倒像是不經世事的小孩,很乾淨很單純。
我主動介紹自己,“我叫方淮,A市人。”
“方先生,我姓徐,徐於,我最近才來A市,剛才真的謝謝您,要不是您在,我現在還買不成。”
徐於睜著一雙會說話的眼睛,無比真誠的一再對我表達謝意。
我要趕時間就沒跟多聊,不過我有給秦衍發簡訊。
秦衍很快一個電話過來,我搶在他前面說,“道謝就免了。”
“……”
秦衍問我,“那表多少錢?”
我邊走邊說,“兩萬多。”
那頭的秦衍安靜了片刻,“他連超過一百的衣服都捨不得買。”
我很想聽故事,奈何時機不對,只能遺憾的收起念頭,等後面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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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十一月的最後一天回國,十二月中旬是我跟霍時安的生日。
他比我大兩天,生日在我前頭。
以前我倆還是哥們的時候,過生日很隨便,頂多就是給對方買個茶葉蛋。
別的沒有。
倆爺們也能怎麼著?茶葉蛋算是很可以了。
等到我倆談了戀愛,成了一對兒,蛋糕就買起來了,一共買了兩年,不重樣。
而且他還會給我搞小浪漫小驚喜,把我哄高興了就往小閣樓上扛。
那時候覺得特美好。
後來我倆分手了以後,我去國外就再也沒過什麼生日。
不是國外的蛋糕貴,買不起,是我怕自己忍不住回憶過去,感覺當下活的太枯燥。
那種比較是很致命的。
自己做了選擇,就得往前走,我不是很想靠後悔過日子,那樣沒法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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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歲生日我想跟霍時安一起過,想要他還像那時候一樣給我點蠟燭,唱生日歌。
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順利擠出那個時間。
在我的生日之前,先是他的生日,好像挺麻煩。
我聽說明星會辦生日會,很紅的有些辦那個是為了回饋粉絲,什麼禮物環節都是自己設計,也會有很多互動環節,不趁機打廣告。
還有些是廣告商找上門,費心費力的求合作求辦生日會,為的是蹭一波熱度。
我上網搜過,霍時安這幾年都有辦生日會,一票難求,今年我回來了,他肯定不會辦。
否則就不是我認識的霍時安了。
果不其然,霍時安生日前十天工作室出了通告,說今年不辦生日會了。
似乎是為了安撫期盼很久,以為遲遲不通知,會有大驚喜的粉絲們,後面就說年底會有個見面會。
但是這次黃牛們依舊徹底崩潰,粉絲們也跟著崩潰。
他們集體崩潰,霍時安就被“好心人士”送上了熱搜。
我沒看那些評論,也沒留意營銷號們帶的節奏,就干我自己的事。
霍時安人不在A市,他那戲已經接近尾聲,換地兒拍,還有別的行程,飛這飛那的,很忙,都沒怎麼跟我打嘴炮。
生日前一天晚上,霍時安給我打電話,說是戲今天殺青,他跟劇組出來吃飯,還說吃的什麼什麼,味道如何如何,故意欠抽的饞我,發現我不配合,就發脾氣。
“跟你說話呢,你就不能賞臉的吱個聲?”
我敲著鍵盤,“早點回去休息。”
“就這樣?”他不滿的說,“沒別的要說了?”
我補充了一句,“少喝酒,多喝水。”
他哼了聲,“還有呢?”
我喝了口濃咖啡,“我在寫代碼,晚點……”
“晚點什麼?”他不等我說完就打斷我,威脅道,“方老師,我勸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說。”
我放下杯子,繼續敲鍵盤,“晚點開視頻,玩個你一直想跟我玩的遊戲。”
他這會兒裝是清純聖潔的小白花,一副聽不懂的死樣,“什麼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