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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賀欣回去,臉發燙,身子一陣一陣的臊熱,她的心qíng非常好,走路都在笑。
家裡的傭人一看就能猜的到,一定是宋先生又和小姐在一起了。
賀欣吩咐傭人給她備洗澡水,她要好好泡個澡。
李媽過去問,“小姐,午飯想吃什麼?”
賀欣笑嘻嘻的,“隨便,李媽,你看著弄吧。”
李媽感嘆,愛qíng的力量是驚人的。
想起了她女兒,為個男人尋死覓活,現在更是電話不打,連家都不回了。
養兒育女一輩子,圖的就是cao心。
賀欣上樓泡澡,她靠著浴缸,眼睛輕閉著,熱氣連同水流在肌|膚周圍遊走,侵入毛孔,趕走熬夜留下的疲意,舒服的她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她從來不知道宋明修在那件事上絲毫不溫柔,沒有前奏,異常粗魯,力道兇狠,疼的她不停吸氣,雙腿發顫。
賀欣羞澀的用手捂住臉,後來宋明修叫她用嘴,她很不適應,gān嘔了幾次,好在慢慢熟練,沒自己想像的那麼不能忍受,甚至在宋明修按住她的頭髮泄時,她將嘴裡的一大口東西全咽下去了。
嘴巴里火辣辣的,賀欣連忙捧著熱水往身上淋,不敢再去回憶那些讓她不能自已的畫面。
在浴室待了將近一小時,賀欣下樓看到客廳沙發上的人,她驚訝出聲,“爸,你怎麼回來了?你不是說還有兩天……”
賀仲滿臉肅容,“我要是再不回來,你還不知道要捅多少婁子!”
賀欣撇嘴,替自己打抱不平,“哪有……”
“哪有?”賀仲揮走客廳的傭人,“張小暉住院和你到底有沒有關係?”
“我哪知道。”賀欣翻白眼,“我不就是輕輕推了一下嘛!”
她撒嬌道,“爸,以後不會了,我跟明修……我們昨晚又好了。”
賀仲送到嘴邊的茶杯一頓,“什麼?”
“爸你gān嘛一副不敢置信的表qíng?”埋怨完,賀欣說,“張小暉懷孕了,懷的是別人的孩子,明修知道了,你說他那麼驕傲的一個人,能接受這種事嗎?”
難怪她當時一推,張小暉就半死不活,運氣也太好了吧,那樣竟然都沒流產。
不過現在想想,張小暉沒流產,事qíng就不會再發展下去了。
“明修對張小暉心灰意冷,恨還來不及,怎麼可能繼續跟她在一起?”賀欣坐到沙發上,笑著說,“爸你不知道,昨晚明修喝了很多酒,他說他已經跟張小暉分了。”
幸虧她去黑石,推了張小暉一把,事qíng浮出水面,不然肯定還要拖。
賀仲觀察女兒神態,他嚴厲的問道,“你昨晚在他那兒過的夜?”
賀欣的臉一紅,“嗯。”
賀仲的呼吸猛地加快,他捂住胸口,面色刷白。
看到這一幕,賀欣嚇的一哆嗦,慌忙問,“爸藥呢……你的藥……”
賀仲斷斷續續的說,“藥……藥在……在……”
他用另一隻手顫抖著指公文包。
賀欣手忙腳亂的倒出藥,又去端水。
賀仲服下藥,閉著眼睛喘息。
賀欣輕扶他的胸口,“爸你別動氣,不是明修bī我的,我,我是自願的。”
身子發抖,賀仲大聲責罵,“胡鬧!你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孩子,婚還沒結就隨便跟別人過夜,你怎麼就那麼不自愛?”
賀欣絲毫不以為意,“爸現在都什麼社會了,誰還那麼保守啊?”
她又說,“明修不是別人,我也不隨便,我們早晚是要結婚的,爸,你放心。”
放心?賀仲氣的拿他的女兒沒辦法。
他皺著眉頭,只要季時不查出那件事,單單是欣兒不小心碰了一下那個張小暉,倒好解決。
洗手間地上濕答答的,沒站穩是難免的事。
賀仲揉著太陽xué,他從陸軍那裡打聽過宋明修對張小暉的在乎程度,正因為如此,所以他才設法讓張小暉主動放手,而不是試圖bī宋明修離開,他知道後者行不通。
現在宋明修就這麼輕易放棄張小暉了?他怎麼想都覺得不可能。
賀仲唉聲嘆氣,就怕宋明修是把欣兒當發泄的工具。
“欣兒,你不覺得奇怪?”
“奇怪什麼?”明白其中意思,賀欣氣惱,“爸,你怎麼可以那麼想明修?”
“明修對我是不是真心的,我能分辨的出來!”
昨晚她和明修是你qíng我願,賀欣自己喜歡。
賀仲喝了口水,語重心長道,“如果不是那樣,那最好,欣兒,人心隔肚皮,不管是什麼時候,都不要太……”
“怎麼又提這個!”賀欣不耐煩,“行啦我知道,我會注意的。”
賀仲搖頭,也不知道宋明修那小子給欣兒灌了什麼*湯,這麼犟。
賀欣的眼睛一亮,“爸,叫明修來家裡吃飯好不好?”
想看看宋明修的態度,賀仲就同意了。
上午十點左右,宋明修的車子出現在門口,賀欣踩著雙細跟的黑色長靴,嗒嗒嗒的明快節奏顯示她的心qíng,雀躍,開心。
宋明修不再是昨晚那副挫敗絕望的模樣,是一貫的清俊雅致,他開口朝賀仲打招呼,“伯父。”
賀仲坐在紅木椅子上喝茶,“坐吧。”
宋明修依言,拉開一邊的椅子坐下來。
上一次見面是在公司,宋明修辭職,賀仲挽留,談崩。
世事多變,現在他們又坐在一張桌子上,宋明修稱賀仲一聲伯父,禮貌謙虛。
好像那些不愉快都沒發生。
賀仲存著探究的心思,奈何賀欣一直在旁邊,不肯走。
“你跟張小暉真的斷了?”
賀欣聽她爸問的這麼直接,她有些緊張,不由的扭頭去看宋明修。
宋明修沒有任何牴觸的姿態,他點頭,從容淡定,“是。”
賀欣鬆口氣,喜上眉梢。
“哦?”賀仲隨口問,“怎麼斷的?”
賀欣面露疑惑,爸明明知道是什麼原因,為什麼要試探明修?
宋明修的手指摩挲杯口,望著漂浮的幾片細尖茶葉,“我跟她不合適。”
賀仲將茶杯放到桌上,“欣兒,你上樓去,爸跟明修單獨聊聊。”
賀欣不qíng願,“爸,有什麼話是我不能聽的?”
宋明修看了她一眼,賀欣乖乖的上樓。
賀仲瞧見了,感到力不從心,他的女兒被宋明修吃的死死的。
之前是這樣,現在還是。
“你們年輕人的想法我不是很懂。”思慮過後,賀仲嚴肅道,“我就欣兒這麼一個女兒,她那次因為你自殺,差點丟了xing命。”
“你也知道欣兒有多喜歡你,宋明修,既然你們已經做了決定,我不會gān預,只希望你好好待她,不要再辜負她了。”
宋明修抿下口中的茶,澀的厲害,整個肺腑都難受,他說,“我會的。”
賀仲的眉頭皺的更深,他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具體是哪裡,又說不上來。
飯後,宋明修告辭,賀欣送他。
雪厚厚一層,一路踩,一路都伴著吱吱聲。
賀欣挽著宋明修的胳膊,“我爸跟你都說了什麼?”
宋明修停下腳步,“他要我好好照顧你。”
賀欣緊張的看著他,“那你是怎麼對我爸說的?”
沒有回答,宋明修摸了一下賀欣的臉,她嬌羞的把臉埋在他的胸口。
“明修,過去的就不要再提了,我們好好的。”
宋明修看著滿樹的銀白,“快畢業了吧。”
“嗯,明年七月畢業。”賀欣摟著宋明修的腰,貼的更近,聞著他身上的氣息,“昨天我去黑石上班,碰到了小暉姐,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她捂著肚子,聽說她在醫院……”
宋明修將懷裡的女人拉開,“賀欣,以後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不想聽到其他人的名字。”
賀欣的臉一白,後悔的咬唇,“我再也不說了。”
她偷偷看身旁的男人,果然是恨。
心裡暢快,賀欣無聲的笑笑,就算明修現在忘不了張小暉,等過段時間,也就忘了。
“你還記得那個孫晨晨嗎?就是我宿舍的一個女生,你見過的。”
賀欣笑的前俯後仰,“她最近好像傍了個大款,四處顯擺身上的名牌,一點都不知羞恥,你說她是不是腦子有病?”
“我懷疑孫晨晨是找了一個老男人,當小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