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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城見他提起褲子,立即從放哨的位置撤回來,問:“擼完了?”
“嗯。”他低著頭,悶悶地答。
寧城四處看了看,蹙眉道:“你she哪兒了?”
地上gāngān淨淨,周圍也沒有衛生紙,一看就不像she過。
尹天搖搖晃晃朝門口走去,低聲說:“你擼吧,我放哨去。”
剛說完,後領就被勾住。
寧城說:“你給我回來。”
他垂頭喪氣地轉過身,“gān嘛?”
“生理需求如果不及時滿足,會影響日後的健康。”寧城說。
日後?他想,你得了吧,我倆啥時候日過?
“過來。”寧城又喊。
他有點不耐煩了,說:“你快擼吧,我困了,你擼完我就去睡覺。”
寧城右手用力,“咚”一聲將他抵在牆上。
他反應過來時,已是胯下一涼。
低頭一看,才知寧城的左手,正覆在他的小兄弟上。
第31章 青藏高原
“你……”尹天死死貼在牆上,背脊跟觸電似的發麻。
“噓!”寧城親了親他的耳垂,低聲說:“乖,別叫。”
異樣的快感一波波從下方逆襲而上,尹天十指扣著牆壁,指尖輕輕發抖,胸口激烈地起伏,雙唇卻閉得緊緊的。
寧城動作時輕時重,淺淺的指甲撓癢似的劃在最細嫩的地方,激得尹天猛地揚起頭顱。
美好的脖頸露了出來,寧城qíng不自禁地輕咬住那突起的喉結。
尹天在他手中釋放,濁液在指尖畫出qíng色的細線,蜿蜿蜒蜒朝手腕淌去。
寧城揚起手,在手腕處舔了舔。
尹天本來軟得腿腳打顫,此時卻被寧城這動作嚇得大叫一聲。
寧城立即用gān淨的手捂住他的嘴,笑著威脅道:“想死啊?”
尹天掙扎開來,連忙往他手上塞紙巾,一邊擦一邊罵:“你舔個屁啊!那東西能舔嗎!”
寧城伸著左手,無辜地癟癟嘴,特純潔地說:“味道還成。”
還成你媽!
尹天脖子都紅了,又羞又惱地逮著他的左手死命擦,直到連指甲fèng都擦得gāngān淨淨才罷休。
寧城滿意地指指門邊,說:“輪到我了,你放哨去。”
尹天蹙眉道:“不!”
憑啥啊!你擼了我,難道我不該擼回來?
你舔了我那個,我,我,我也要tia……
“不什麼不?”寧城背過身去,催促道:“沒哨兵太危險了,萬一有人來上廁所看到我倆抱這兒擼,明早我們就得被開除。”
“可是剛才……”
“剛才是bī不得已!誰讓你自己不好好擼!”
尹天不qíng不願地靠在廁所門邊當哨兵,憋屈地想,怎麼說啥都是你比較有道理?
你美我讓你先說話了啊!
但是不能管兒也讓你一個人擼了吧?
不想當哨兵,想當嚮導!
小人A又出來了,嚴肅地問:“天哥,你連哨兵嚮導都看過?”
小人B“嘖嘖”兩聲,嘆氣道:“咱天哥的理論學得比誰都紮實,但是實踐嘛……剛才他被擼得yù仙yù死的樣子你又不是沒看到。”
尹天捂著臉想,這個社會真是太他媽不公平了。
為什麼有的人寒窗苦讀20年還是比不過坑爹的富二代?
為什麼有的人勤奮閱讀小huáng書還是只能當個受?
老子有一百種方法讓寧城yù仙yù死,憑什麼還要被他的手指弄得yù仙yù死?
現在就yù仙yù死了那以後怎麼辦?
會下不了chuáng嗎?
會腰部骨折嗎?
腰部骨折是癱瘓了吧?
呀……
尹天嫌棄地看了看角落裡的寧城,暗自道:禽shòu你別太用力,癱瘓了咱就當不成特種兵了!
寧城忽然回過頭,眼神有點迷離,嘴唇微啟,聲音特別低沉,“紙……”
尹天立即狗腿地跑過去,殷勤地遞上疊好的一沓心相印。
“你幫我。”寧城轉過身,額頭迅速抵在他肩頭,喘息道:“快。”
尹天目不轉睛地盯著那差點戳到自己的傢伙,下意識和自己的兄弟比大小。
寧城說:“你別比了,小心我she你身上。”
尹天連忙用紙托住那大傢伙,剛捋兩下,就覺得掌心一濕。
糙糙收拾一番,寧城一邊洗手一邊說:“走走走,回去睡覺。”
上鋪很快沒了動靜,尹天本以為自己鐵定失眠,哪想睡得特安穩,夢裡和寧城嘗試了七種姿勢,各封一夜七次郎。
上午寧城起得早,和郭戰去跑了個五公里回來,順便給蒙頭大睡的尹天丟來一口袋包子。
尹天抱著包子只覺極其幸福。
一來這次的口袋是安全食品袋,不是垃圾袋。
二來chūn夢醒來就得到美人男朋友的投喂,恩愛甜得簡直沒眼看。
誰說要注意影響來著?
中午秦岳來了一趟,告知高原特訓的注意事項,聽得隊員們頓時緊張起來。
郭戰敲了敲飯盒,喊道:“4組的過來集合,開會了!”
尹天心裡有些沉。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又到了開動員小會的時間。
小馬扎只剩9個,由小馬扎圍成的圈兒似乎也小了幾分。
不知道沈玉偉在gān什麼,骨膜炎好一些了嗎,心qíng好一些了嗎,有沒有想念選訓營的兄弟?
軍營比社會小很多,但實際上又特別大。
大到一旦說了再見,曾經並肩戰鬥的兄弟就再也不會見面。
江一舟問:“誰以前上過高原?”
王意文舉起手:“我老家就在藏區,但海拔不是很高,4000米左右。”
尹天咧著嘴想,4000米還不算很高?咱們這山溝溝才幾百米。
對於長期生活在平原的人來講,海拔4000米已是註定會染上高原反應的高度,但對於青藏高原來講,確實只算一般高度。
郭戰說:“這次高原考核如果按照在雲南時的方法來,我們組就會很不利。”
周小吉緊張地問:“為啥?”
“我們組全是漢人,而且除了王意文,其他人都沒有上過高原。”寧城道,“其他組起碼有一名藏族維族同胞,他們在高海拔地區的行動力肯定比我們qiáng。”
苟傑一臉愁容,“那怎麼辦啊?”
“只能儘量適應。”郭戰說,“秦岳剛才不是說上高原之後給我們三天的緩衝時間嗎?能進入選訓營說明我們身體肯定沒有問題,身體越好,受高原反應的影響就越小。到時候咱們按科學的適應方法來調整,爭取在三天內將狀態調整到最好。”
“那……那調整不好呢?”周小吉問。
郭戰笑著拍拍他的頭,溫和道:“相信自己。”
寧城看看身邊愁眉苦臉的尹天,也有學有樣地拍他的頭,說:“相信自己。”
尹天翻了個白眼。
散會後,兩人去400米障礙場練習過障。
上高板牆時尹天飛身躍起,牢牢趴在牆上,寧城在下方用力推他的屁股,成功將他送上牆頂。他摸了摸屁股,總覺得寧城剛才戳到他屁fèng里了,又不好意思問,只得垂下步槍,使勁將寧城拉上來。
兩人坐在高牆上聊天。
尹天掰著指頭數:“每組9個人,咱們組竟然有4個菜jī,我,小jī,苟傑,王意文。”
寧城哼了一聲,說:“你還把自己當菜jī啊?”
尹天聳聳眉,看著遠處天邊淡淡的白雲說:“人貴在有自知之明。”
然後在心裡吼:怎麼?當了你男票我就不是菜jī了?雖然你能這麼想我很高興,但是寧城你造嗎,你臉很大耶!臉大勝diǎo的那個我看是你吧!
寧城卻笑道:“力挽狂瀾還是菜jī?那什麼才是ròujī?”
尹天愣了愣,心道:這是誇我?
我在我男票心裡是力挽狂瀾的英雄?
“你呀,菜成全營倒數第一時還跩得跟二五八萬似的,現在牛bī了倒謙虛起來。”寧城看他,“你是不是有病啊?”
你才有病!你個辣jī死基佬!
尹天得意得很,偏要藏著掖著不願表露,看著就像一隻即將爆炸的氣球。
寧城好笑地在他側腰上戳了一下,他立即緊張地挺起身子,生怕掉下去。
這天晚上幾乎每個隊員都去澡堂沖了半個小時,離開時還十分捨不得。
青藏高原不比雲南雨林,水源緊張,生活用水就更加緊缺,洗澡極其麻煩,一周能洗上一次都是幸事。
尹天已經可以預見,未來一個半月自己將會臭成啥樣子。
其實髒一點兒他自己倒不太在乎,但是他怕被寧城嫌棄。
熱戀期把男票熏暈了算怎麼回事?
當場就得掰掰了吧……
正焦慮著,忽然想起寧城的洗面奶。
那玩意兒雖然已經過期了,但有聊勝於無。帥哥這種生物就得時時刻刻注重形象,尤其是在男票面前的形象。
收拾背囊時,寧城左右翻找,自言自語道:“我的洗面奶呢?”
尹天呵呵一笑,心道被你男票偷了。
次日一早,所有隊員整裝待發。
秦岳在直升機上為隊員們分發西洋參,囑咐到了之後不要劇烈活動,有高原反應很正常,但是如果感覺非常難受,就必須立即打報告。
高原特訓不是兒戲,幾乎每一次都有隊員因為不想被淘汰而假裝沒事,最終引起嚴重後果。
兩年前就有一名隊員隱瞞自己感冒的事,後來在海拔5000多米的荒野患上肺水腫,急救小組如果晚到半小時,他就可能命喪高原。
這名隊員康復後被送離獵鷹,洛楓直接將他的名字放進了獵鷹黑名單。
有時硬扛並不是堅qiáng,而是自私與不負責。
既害了自己,也坑了隊友。
直升機降落在海拔2300米的藏區小鎮,駐紮在此的邊防武警趕來迎接。
尹天活動著身子,蹦了幾下,欣喜道:“沒事兒啊!”
寧城按著他的肩膀,“現在才2000多米,當然沒事。”
“咱們的目的地幾千米來著?”
“最高6000米吧。”
尹天皺了皺鼻子。
梁正說:“午飯我們就跟這兒的戰士們一同解決,飯後開始徒步行軍,不用太快,不要跑,不趕時間,主要是逐步適應高海拔,預計三天後到達第一個紮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