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頁
他含著她的唇瓣,輕輕摩挲,長驅直入,波濤洶湧的索吻快速而來,扶桑看著眼前被放大的深情的俊臉,很快就沉迷其中。
夜暖而靜。
男人掀起她的衣擺,埋首入她的肩頭,漸漸吻下去……
越吻越深,越吻越纏綿。
甚至還輕輕咬下去……
他伸手掐住她的腰,身體無縫隙地貼著她柔軟的曲線,男人半跪在她的身側,皮帶解開的聲音清晰傳來。扶桑扯過一旁的抱枕,羞澀得半張臉埋了進去。
傅希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想起第一次那晚,小姑娘哭得鼻尖都紅透了。
他俯身親了親她的唇角,手撫摸著她海藻般的長髮,低沉的嗓音接近溫柔,輕聲道:“這麼久沒做,會疼,忍一忍,嗯?”
接而,扶桑還沒反應過來,差點要溺死在他的溫柔中,就感覺腰間一沉,許久未有過的疼痛貫穿其中,有什麼東西狠狠撞了進來。
她白皙的肌膚粉紅粉紅的,嬌俏的臉蛋更是緋紅個透。
這一次,扶桑沒有哭。
因為她早就悟出了一個大道理,女人越哭,男人越興奮,最後倒霉的還是自己。
可扶桑沒想到的是,飢餓了一年有餘的男人,就算你不哭,還是要被他折磨個遍,各種姿勢…….
絲毫沒有停下的跡象。
在沙發上膩了,傅希把全身.赤.裸的扶桑抱回床上,整個人覆蓋上去,不由分說地擠進去,正要開始下一輪的時候,一不小心“砰”一聲,害她撞到床頭,眼淚飈了出來,手腳並用地踢他打他。
罵他不是人。
傅希認命地俯下身,摸著她被撞疼的腦袋,聲音又低又啞,盯著她楚楚可憐的淚珠,問:“撞到哪裡了?”
扶桑又氣又疼,全身酸痛,發著脾氣不想理他。
最後,傅希哄了好半夜才把女人哄回來,撈進懷裡,老老實實睡覺。
*
清晨。
傅希習慣早起,先下樓鍛練一會兒,結束後走進超市,買了些食材,回家做早餐。
扶桑懶懶地趴在床上,長發凌亂地灑在背部,屋內開了暖氣,太熱了,她把被子蹬掉一半,什麼都沒穿的上本身立馬露了出來,皮膚如脂雪白,後背曲線性感迷人。
傅希做好早餐,一進臥室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誘人的景色,女人像個小尤物似的,趴在枕上,呼吸淺淺。
他喉結上下滾了滾,佯裝鎮定地邁開長腿走過去,把牛奶和麵包放在床頭柜上。
接而,走去衣櫃隨手翻了一條睡裙出來,把女人的身子掰正,慢條斯理地給她穿上。
扶桑嚶嚀一聲,嘟囔道:“別弄我……”
“乖,穿上衣服,吃完早餐。隨便你怎麼睡。”
扶桑閉著眼,微張的紅唇突然被一個玻璃硬物竄了進去,撞到她的貝齒,她聽見男人說:“喝牛奶,別喝太多。”
扶桑聽話地喝了一口。
然後餵麵包。
再喝牛奶。
最後飽著肚子,被人放回床上,又睡了過去。
扶桑再次醒來是下午飯的時候,小女人穿著男人幫他換上的睡裙,裡面什麼都沒穿,站在餐桌前瞪著他。
“傅希,你長本事了?我都還沒刷牙呢,就餵我吃早餐?”
傅希擺碗筷的動作頓住,怔了怔,微笑道:“抱歉,我忘了。”
“……”
扶桑覺得自己腦殼疼,算了算了,不跟他計較。她快速跑去洗漱洗臉,再來吃飯。
下午。
傅希催促扶桑進屋化妝打扮,然後拉著她出門,直接開車前往民政局。
扶桑穿著溫柔風的毛絨長裙,看著眼前恍惚得不真實的婚姻登記處,愣了愣神。
她仰著頭,問他:“你打結婚報告了?”
“昨晚打的。”傅希捏了捏她嬌嫩的臉蛋,淡淡道。
扶桑有些驚訝:“怎麼這麼快就批下來了?”
傅希失笑:“你忘記你岳父是誰了?”
“哦,對。許局長。”
扶桑朝傅希笑了笑,臉上彎彎的眼睫,笑得臥蠶都鼓了起來,眼波流轉,可愛又溫柔。
他們正要進去,身後徒然響起一道欠扁的男聲。
穆楓搭著江眠月的肩膀,旁邊還站著個單身棍梁棟和小屁孩刑野,四人一同出現在這兒。
他嗜著笑,痞里痞氣地喊了聲:“老大……”
“連結婚都不告訴我們,也太不夠義氣了吧?這是打算把嫂子藏著掖著,藏嬌呢?”
扶桑轉過身,臉蛋暈紅了一片。
傅希無奈地笑笑,摟著扶桑的腰,低聲問:“你告訴他的?”
“沒有。”扶桑果斷否認,“但是我告訴了月月,沒想到月月早就被穆楓收買了,然後他們都知道了。”
“沒事。”傅希小聲說。
接而,他走上前,不知道跟他們說了句什麼,那伙人仰頭大笑。
一起走進了民政局。
有人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不值得。
也有人說,墳墓就墳墓吧,入土為安總比暴屍荒野好。
可扶桑覺得她和傅希是在彼此藉慰,想為對方腦中那股朦朧的幻想掀開面紗,把不真實變成現實,將彼此融為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