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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還真的比了兩根手指出來。
餘年笑容不改,“能得到您的誇獎,已經非常榮幸了!”
梅塞哈哈笑起來,“那希望這一次的合作,也能拍出驚艷的作品來!”他又道,“對了,那些人告訴你了嗎?你這一次穿的衣服,可是斯里曼親自挑選搭配的,說你一定能將其中的精髓表現出來!”
等看見了整齊掛著的衣服,餘年眼裡含著驚喜,“復古的風格嗎?搭配得真的非常非常——”他想出一個詞,“恰到好處!”
“是的,我也有同樣的感覺!”梅塞也站在衣架前,跟餘年並排,抱著手臂,“斯里曼認為,你身上有一種十分內斂的光,很像幾十年前,住在長島和棕櫚灘那些豪宅里的老錢家族的小少爺,所以他親自選了這套衣服。怎麼樣,穿上試試看?”
餘年點頭,“我求之不得!”
從更衣室里出來,梅塞站在原地看了會兒,忽然笑道,“斯里曼眼神真是厲害,他還挑了個小物件給你!”說著,梅塞將手裡的木盒子遞給餘年。
餘年接下後打開,發現裡面是一副細金邊眼睛,上面也刻著赫西的logo。他取出來,剛架到鼻樑上,就聽梅塞撫掌笑道,“確實像!”
餘年自然地將手插進衣袋裡,唇角含笑,“像什麼?”
“像老錢家族的浪蕩子,辜負了無數男孩兒女孩兒、玩弄芳心的壞蛋!”
旁邊的工作人員都跟著笑了起來。
餘年無辜地聳聳肩,“我明明十分專情!”
梅塞擺手,“狡辯沒用,你現在啊,就是天天夜裡都在海邊別墅舉辦派對,接受所有遞來的秋波,無論男女,卻一個都不搭理,整日遊戲人間的豪門浪蕩子!”
聽梅塞說完,餘年在腦海里構築出場景,順手拿了旁邊西洋棋棋盤上的一枚棋子,在手裡拋了拋,偏頭看向梅塞,略勾著唇,“這樣?”
“我的上帝,完美!”梅塞重音道,“你,站在那兒別動!打光師,過來!”
梅塞的熱情上來,就再歇不住,到天色漸晚,才停下了拍攝。
餘年活動了幾下因為擺造型而僵直的手腕,見梅塞一臉遺憾,走近道,“怎麼了?”
“我拍了足足一千八百多張照片,卻只能選三張出來,太遺憾了,很多照片都近乎完美!”
餘年安慰道,“就像我寫一百句歌詞,或許其中只有兩句可以用。我編寫五十段旋律,可能一段也達不到我的需求。藝術追求的本就是完美,近乎完美的東西,就是瑕疵品,不是嗎?”
“確實是這樣,沒錯。”梅塞蹙著的眉頭鬆開,拍拍餘年的肩,笑容又爬上了眼尾,“謝了,我心情現在很好,你這句話我要記下來。”
梅塞及他的團隊離開後,孟遠見餘年動作慢條斯理地,一點也不急著走,笑道,“嘖,今天怎麼不慌不忙的了?”
餘年:“謝游飛國外處理工作了,七號中午才回來。”
“敢情是因為對象不在,都不積極了,沒有趕緊下班收工回去的動力了?”孟遠又換了話題,“說到七號,你拍照的時候,我去跟赫西的負責人談了,五月七號早上九點官宣!”
餘年點點頭,“也是七號嗎?說實話,我挺期待這一次拍的照片的。”
七號上午九點,赫西的官博就發布了更新。
“@赫西:跟隨代言人@餘年的腳步,探索全新的赫西,全新的美,#你就是驚艷本身#”
而公布的照片,色調是懷舊的黑白色。餘年穿著格紋的西服馬甲和白色襯衣,姿勢懶散地站著,細窄的腰線極為引人視線。他斜斜靠著一張木製長桌,桌面上擺放有精緻的鎏金燭台、成簇的繁盛鮮花、酒液還剩一半的玻璃高腳杯,以及凌亂擺放的精美餐具、手繪瓷盤、刺繡餐巾,像是正在進行一場隨性又奢華的晚宴。
他左手捏了一枚西洋棋的棋子,漫不經心地將其倒扣在鋪著手工編織的蕾絲桌布上,另一隻手擺弄著打火機,鼻樑上架著細金邊眼睛,正朝向鏡頭說著什麼,笑容邪氣又迷人。
官宣後沒多久,#你就是驚艷本身#迅速占到了熱搜第三的位置。
“——#你就是驚艷本身#快不能呼吸了!官宣的照片簡直無法形容!我特麼才知道,年年竟然還有這麼這麼斯文敗類的一面!真的是那種,明知道這男人很壞,很花心,都是在逗你玩兒,但你還是忍不住飛蛾撲火一樣衝過去,只求他對你笑一下!”
“——#你就是驚艷本身#臥槽臥槽臥槽臥槽,尖叫!浪蕩貴公子,斯文敗類,豪門少爺,這個男人真的是毒藥!無藥可解那種!”
“——#你就是驚艷本身#我的媽!赫西?年年竟然真的代言了赫西!我特麼震驚完,原地就是一個劈叉!還有那個手指,捏棋子拿打火機那個,作為手控,我要窒息了!”
“——#你就是驚艷本身#對,年年,你就是驚艷本身!真的太美了!我終於懂了,為什麼有的男人一看就壞到掉渣,卻還是會有那麼多人喜歡!”
施柔也抱著手機,正在《讓我來唱》的休息室里刷微博。她捂著心口,連“啊”了好幾聲,“這張照片真的絕了!不行不行,我要當屏保和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