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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安排拉斐爾當新任精神顧問,讓他們重逢在白宮?
吉兒極力掩飾重逢的激昂心緒,希望自己表現得更加冷淡不在乎,眸底能多
些恨意而不是激情。
她不想被拉斐爾看扁,尤其他那一臉從容安閒更令她憤恨。
這更表示在乎那段感情的只有她,該死……
“吉兒,麻煩你為拉斐爾神父介紹一下白宮的環境,可以嗎?”美國總統溫
和的下令。
“是。”吉兒再不願意也只能照辦,她可不想為此讓人看出端倪,引起不必
要的揣測。
當只剩她和拉斐爾兩人時,她便冷漠的轉身,撇下拉斐爾一個人走在前面,
以冰點的口吻簡潔公式化地道:“請跟上來。”
拉斐爾很配合,一直默默跟在她身後聽她解說,彼此都沒有多餘的私人話語。
最後介紹的是精神顧問的辦公室,吉兒鎖上門劈口便一針見血地道:“我知
道你的目的,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總統先生是好人,我絕不會讓你詭計得逞。”
維爾教授說有國際恐怖份子埋伏白宮想伺機暗殺總統,然後拉斐爾隨後就來,
這情形再清楚不過。
拉斐爾臉色絲毫未變,一派優雅閒適的欺近她,一手撐在她身後的門扉上,
輕輕笑言:“那你打算如何阻止我?這樣嗎?”
他出其不意地托高她的下巴,烈火狂燃地掠奪她毫無防備的朱唇。
吉兒來不及反應被他吻得喘不過氣,想掙扎雙手卻被鉗製得更牢。
拉斐爾一面品嘗她香唇的甘美,一面從容不迫地解開她襯衫的胸扣,右手直
趨而入,完全不受內衣阻擋,完美的包裹住她微湯的左胸、極挑逗又不失溫柔
地摩挲。
“不……”吉兒費力地壓抑被他輕易挑起的激情,頑強地繼續抵抗,“住手,
我要叫人了……”
“你儘管叫無妨。”拉斐爾非旦不受威脅,反而更進一步的俯首吮吻她玫瑰
色的花蕾。
“不……”要抵抗記憶中那般令她難以忘懷的甜蜜並不容易,吉兒知道自己
的身體早已背叛她,貪戀的臣服於拉斐爾的挑逗撫觸。但至少她的聲音還偏幫
著她抵抗。
“你的意思是要我別停嗎?放心,我會更熱情的。”拉斐爾旋即履行承諾,
給予更銷魂的熱情。
“不……”吉兒,聲音都充滿情慾,終因過度亢奮而消音。
她該拼死抵抗的,可是她的雙手卻不受指揮的圈抱住拉斐爾令她心跳的頸項,
任由拉斐爾對她為所欲為,她都天衣無fèng的全力配合,在拉斐爾耳畔發出一陣
陣歡愉的輕吟。
哦,可恥,可恥……
第八章吉兒告訴自己,昨天是因為意外重逢太過震驚,所以她才會失去自製
力,讓拉斐爾詭計得逞,占了她便宜。今天開始,她不會再上當了。
她以銳利的視線瞪視跟在總統身後的拉斐爾,算是下戰書。
“吉兒,你怎麼了?眼睛不舒服嗎?”總統見她神色古怪,關心的問。
“不……我沒事……”吉兒尷尬窘迫的收回視線,慌亂的垂下螓首。
拉斐爾忍不住發出一陣輕笑。吉兒因而更窘迫氣憤,連連暗咒。
“我要到拉斐爾神父的辦公室談些事情,有事先保留。”總統道。
“我一起去。”絕不能讓總統和拉斐爾獨處。
總統頗為為難,“這──”
吉兒知道自己很失態,誰都明白總統要和精神顧問獨處,代表有壓力想紓解,
當然不想有別人在場。可是拉斐爾想殺他,讓他們獨處太危險,簡直是羊入虎
口。
“我想吉兒小姐是太關心總統先生您了才會如此。吉兒小姐不必過分擔心,
總統先生和我在一起不會有事的,我保證。”拉斐爾早已讀透她的心思。
“可是──”明知拉斐爾只會不說,不會說謊,吉兒還是難以釋懷。
“我會在門外守著,不會有事的。”總統身邊的第一護衛魯道夫向吉兒保證。
“那就拜託你了。”在這種情況下,她只能少安勿躁,以免引起疑竇。
忐忑不安的等待一個小時,見總統安然無恙、神情愉快的和拉斐爾雙雙步出
辦公室,吉兒才鬆了一口氣,但旋即感到不對勁──她差點忘了拉斐爾都是下
死亡暗示,殺人於無形。
吉兒愈想愈心急,找機會把拉斐爾拉到人跡罕至的角落,咄咄逼人的問:
“你是不是已下了暗示?”為今之計只能要拉斐爾解開暗示。
“你如果擔心可以去告發我,對吧?”拉斐爾jian邪的揚揚唇角。
“你──”該死的男人,吃定她捨不得。
“或者你捨不得我?”
“不是──是沒證據沒人會信──”吉兒惱羞成怒的駁斥。
“那你就只能自個兒慢慢擔心了。”拉斐爾作狀要走人。
吉兒果然拖住他,“你沒交待清楚不准走。”
“好吧,我就交待清楚。”他猛力拉了她一把,一個神速的轉身,便完美地
把她限制在角落動彈不得。
“放開我,你究竟想怎樣?”吉兒儘量冷淡的對待他。
拉斐爾絲毫不受影響,一臉壞相的邪笑:“原來你不知道我想怎樣?無妨,
我這就告訴你。”
他以絕對優勢占領她蓄含香氣的柔軟唇瓣,邪里邪氣地品嘗逗弄。
吉兒狠狠地咬破他的唇,又猛踹了他一腳,趁他疼痛疏於防備時,掙脫他的
擁抱掌控,逃之夭夭。
“小紅帽進步了呢……”拉斐爾拭去唇邊的血漬,沒有絲毫慍怒,反而展露
樂見其行的愉悅神情。
“事情愈來愈有趣了。”他是那種獵物愈激烈反抗就愈能激起他征服欲的男
人。對女人亦不例外,愈難得到的愈有挑戰價值,而且會因女方的反應強弱而
決定征服的方式,簡單一句就是:遇強則強,遇柔則柔!
為了防止拉斐爾追上來再次攫獲她,吉兒一直飛奔至人跡較多的通道才敢停
下來好好喘一口氣歇息。她眼前的交誼室嘩的一聲,傳出喜鬧的歡笑聲。
吉兒定睛瞧個究竟,看見捧著玫瑰花束,一臉幸福地接受同僚祝福的珍妮佛。
她早有耳聞珍妮佛有位論及婚嫁的准夫婿,看來終於要結婚了。
雖然她對白宮的同僚素以冷漠、冰山著稱,但此刻,她還是在心中默默祝福
即將步上紅毯的珍妮佛,心田深處還有一絲絲羨慕。
如果她和拉斐爾……停止!幹嗎又想起那個不愛你的男人?
就算拉斐爾愛她,身為神父的拉斐爾也不可能娶她。該死,不准再想他!
“吉兒。”魯道夫的叫喚拉回她神遊太虛的魂兒。
“有事?”一觸及魯道夫狀甚關心的面孔,吉兒的神情更為冷漠。
自她進自宮工作,魯道夫就特別照顧她,擺明是對她有意。怎奈落花有意,
流水無情,她又不好明說,只得裝做沒發現儘量冷漠待他,好讓他知難而退。
魯道夫偏性屬強力膠型性格,黏性特強,一年來未曾輕言放棄。“沒……,
我是遠遠看到你一個人站在交誼室門外發呆,以為發生什麼事,所以──”
“我沒事,你可以走了。”吉兒以一貫的無情給了他一記軟釘子。
“我……”魯道夫卻沒走人的跡象。
吉兒又冷冷的吐出一句:“你不是總統的帖身近侍,不隨時待在總統身邊可
以嗎?”她相信維爾教授一定也有叮嚀過魯道夫,最近有國際恐怖份子要暗殺
總統,要他多加防範。
魯道夫聞言果然走人。
吉兒見他定遠才暗吐一口氣。腦海旋即浮現拉斐爾令她光火的形影。
這樣下去不行,她得想個可以有效阻止拉斐爾暗殺總統的方法……
☆☆☆吉兒敲敲精神顧問辦公室的門,
待拉斐爾應門旋即入內把門俐落地合上。
“嗨!”她對他綻露甜美迷人的微笑。
“有事?還是──”拉斐爾的眼珠子邪惡地晃了晃,玩世不恭地笑,“想來
約我共度周末假期?”
“這的確是我的目的,你肯賞光嗎?”今天是星期五,她打算趁著明、後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