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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連忙招手,小櫻蹦蹦跳跳地回到了她的懷中。
在抱住秦櫻的那一剎那,秦玲覺得,有一種充斥全身的滿足感。
「秦阿姨,你怎麼哭了呀?」
秦櫻伸出小手來,替秦玲擦掉眼淚。
「誰欺負你了呀,告訴小櫻,小櫻讓爸爸教訓他!」
「小櫻,你沒事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秦玲不想在這麼多人面前哭,她是如此要面子的女孩子。
但她現在,真的是控制不住。
沒有別的想法,就是想哭,很想哭。
好像壓抑了很久的情緒,一下都隨著這冰冷的眼淚,釋放出來了一樣。
「阿姨……不要哭嘛,哭花臉就不好看了。」
小櫻說道,「壞人都被爸爸制服了,沒人能欺負阿姨了……」
壞人都被制服了?
站在一旁抽菸的謝軍,就聽到了這麼一句。
這可是最關鍵的一句啊。
「特警部隊,跟我上。」
他拎起一把92式手槍,首當其衝地就走向了那銀行。
後面的特警都很佩服,到底是以前的刑偵大隊長,這膽子真大。
裡面可是持槍的歹徒啊,可不是一般的危險!
但他們哪裡知道,自己家的副局長,已經摸清了裡面的底細。
連秦朝的女兒都出來了,裡面還怎麼可能有什麼危險。
果然,他推門一進,裡面躺著三具屍體。
一具屍體脖子被咬斷了,剩下兩具腦袋沒了,其他銀行里的人,都躲在一旁瑟瑟發抖。
秦朝呢?
還剩下一個歹徒呢?
「還有兩個人呢?」
謝軍下意識地就問道。
「他,他們兩個突然都不見了……」
大堂經理感覺今天就跟做夢一樣。
先是銀行要被搶了,然後一群匪徒一邊搶錢一邊扇自己的嘴巴。
接著有人過來救他們,也沒看他有什麼動作,這些匪徒就自己腦袋炸掉了。
最後他突然抓住最後一個匪徒,兩個人就不知道去哪了,憑空蒸發了一樣!
自己是在做夢嗎?
可是怎麼掐臉這麼疼呢?
「我知道了。」
謝軍卻表現的無比淡定。
任何事情發生在秦朝身上,都並不驚奇。
「把這三個人抬走吧,用那個腦袋還在的做一下認定,看看他到底是什麼人。」
「是!謝局!」
幾個特警立刻當起了搬運工,把這些屍體給抬了出去。
但秦朝他們去哪裡了呢?
此時,在蘇南市的郊區樹林中。
寒冬時節,這平日鬱鬱蔥蔥的樹林裡,現在卻是枯樹一片。
往日都是綠裝,今日是白裝。
北國的冬季,永遠都是銀裝素裹。
這周圍的樹上,到處都開著白色的雪花,一樣出奇的漂亮。
但此時,站在這雪地之中的兩個人,卻沒有看風景的心情。
郊區的積雪還很深,摸到了腳腕。
但秦朝和蕭畔都是修真高手,直接踩在雪面上,用各自的力量提著身體,沒有陷入雪中。
這是現在的冬季,卻只能漫道腳腕了。
秦朝小時候,北方冬天的大學,可以淹到腰那麼深。
只可惜,暖冬到來之後,冬天的雪,也就越來越薄了。
「你是何門何派?」
蕭畔踩在雪上,看著對面察覺不出深淺的男子,忍不住問道,「為何我看不出你的修為高深?」
「呵呵,本座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秦朝雙手扶在背後,直截了當地說道,「本座乃是羅剎門門主,秦朝。」
「奇怪……」
蕭畔摸著頭髮,「這名字好熟悉啊……而且,羅剎門,羅剎門,也很耳熟的樣子……在哪裡聽過來著?」
太一門也聽過自己門派的名字?
「秦小子,看來你現在很出名啊。那上古八門的人,各個都是心高氣傲的,對現在的修真門派也是各種看不起。能提及你的門派,還倒是奇怪了。」
「就算提起,還能有什麼好事不成。」
秦朝撇撇嘴,然後接著對那蕭畔說道。
「你身為上古八門的弟子,竟然幫助幾個劫匪搶劫珠寶店和銀行。你的師父,就是這麼教你的?」
「你知道什麼!」
蕭畔不服氣地說道,「本大俠,是幫助他們劫富濟貧!那家珠寶行的老闆為富不仁,不給他們三個人發薪水,逼得他們出去搶劫。本大俠是看不過,才要幫他們一把的!」
「把你頭上那破玩意摘了再說話!」
秦朝看著那絲襪,就有想揍人的衝動。
「額……」
蕭畔這才想起,自己還帶著劫富濟貧的標誌呢。
「好吧,反正現在也不劫富濟貧了。不過這東西要珍藏起來,回去給我師父看看,他老人家肯定為我驕傲。」
蕭畔說著,把絲襪摘了下來,就要往自己的百寶囊里塞。
「這是劫富濟貧的標誌?你有病吧?」
秦朝忍不住驚訝。
「當然了,我們幾個劫富濟貧的時候,都帶著這個呢!」
蕭畔說道。
「你個白痴,你自己看好了,那個東西,是女人套在腿上的!」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