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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小白在慾火中也心疼他曾經受過這麼多的傷,他親吻著他胸膛的傷口,柔聲問,“哥,你這些疤痕怎麼來的,是不是爆炸弄出來的?”
金很訝異,“你怎麼知道?”
墨小白說,“我當然知道,我有什麼不知道,我什麼都知道。”
墨小白更深地吻著他每一條疤痕,雖然醜陋,卻是他最中意的人身上有的痕跡,他全部都接受,且覺得美好,至少這些疤痕覆蓋下,有一顆熱火跳動著的心臟。
正因為有這些疤痕的保護,他的心臟還能呼吸,於是他活下來了。
墨小白感激這些讓他活著的疤痕。
墨小白覺得他如今的防備都在臉上,他也懶得去糾結親不親到嘴唇,他低頭直接含住他的小紅豆,給予更直接的刺激。
“墨小白……”金大喊著他的名字,想把他推開,力氣也沒那麼大,倒也不知道自己是享受,還算想要抗拒,然而他自己卻覺得那麼點抗拒的味道還真微弱得自己都想唾棄。
這男人太妖了,能蠱惑人的神智。
他想要勾一個人的時候,你的靈魂都無法逃避。
只能接受。
**和被蠱惑是沒有性別之分的,就如靈魂的吸引,也無性別之分,美麗是這麼的動人。
身體慢慢地熱起來,墨小白抽去他腰間的皮帶,拉開他的拉鏈,突然聽到門鈴聲,兩人都是一震,金如夢初醒,慌忙抬腿想踢墨小白,墨小白豈會讓他如願,早就壓住他的腿。
墨遙的身手比墨小白好,兩人在床上仿佛肉搏一樣,又如兩頭野獸在一起撕咬,廝打,兩人都沒了襯衫,下身都有點不太整齊,這一打起來擴展空間就更小了。
墨小白沒一會兒就被墨遙制住了,突然聽到門外有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金,你睡著了嗎?金,開門……”
墨小白停下掙扎,墨遙也停下來,這是大公主費瑪麗的聲音,墨小白哪怕慾火焚身也有點不悅,指著墨遙想是墨遙偷腥過幾百回一樣,“她大半夜不睡覺,找你做什麼?”
墨遙聲音冷漠,“我怎麼知道?”
門鈴繼續,聲音也繼續,墨小白指頭戳著他的胸膛,“你是不是背著我和這公主有什麼不純潔的交情,說,上過床沒有?背叛我沒有?”
他問得理直氣壯,完全忘記他和季冰的事情,墨遙說,“沒有!”
他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勁,他為什麼要這麼老實?這人是他的誰啊,墨小白又繼續戳,似乎是故意的,每次都戳到某人最敏感的那一點處,害的墨遙總是去躲。有這麼一個噪音和門鈴在響,能做下去的簡直是聖人,墨小白也享受這種姿勢,嗯,墨遙正壓在他身上,他美滋滋地想,其實老大你不用壓我也不會反抗的啦。
“她是不是喜歡你,為什麼你一個保鏢還能住這麼好的房間?”
“不知道。”
“你什麼都不知道,那你還知道什麼?”
“我什麼都不知道。”
……
兩人好像繞口令一樣,以這樣不純潔的姿勢,門鈴聲消停了,墨小白突然說,“你趕緊脫了面具讓我親一下,不然我喊了,讓你的大公主知道你和男人正在床上打得火熱沒空理她。”
“你敢!”厲聲喝住。
墨小白嘖嘖地笑,“小爺我有什麼不敢的?費瑪麗,我和我男人……嗚嗚嗚……”墨小白剛一喊出聲就被人捂住嘴巴,墨遙沒想到墨小白還真能這麼無恥地喊出來,雖然有點晚了。墨遙真想揍死身下的男人,墨小白眉目都是含著風情的笑,墨遙的手捂住他的唇,墨小白伸出舌尖在墨遙掌心舔了一舔,墨遙如觸電一樣地縮回手。
墨小白妖嬈一笑,他身體柔韌性很好,就這麼起身,攀著他,笑得蠱惑,“摘不摘下來,不然後果自負。”
墨小白一點都不在乎被人發現他在墨遙這裡,也不在乎旁人怎麼看他今天的行為,他覺得很正常,可他覺得墨遙一定不想讓大公主發現,不管是處於什麼原因也好。
墨遙在他小腹上打了一拳,不算重,但也多了幾分力道,墨小白仍然笑著,墨遙暗忖此人真心不要臉,他不想摘下面具,突然聽到門上有轉動的聲音,墨遙蹙眉,忍不住轉頭,墨小白以閃電的速度揮落他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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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遙沒想到墨小白會揮落他的面具,愕然轉身,墨小白便直直和他打一個照面,墨小白眼眶含淚,他一直告訴自己,這是墨遙,氣息不會錯,感覺不會錯,眼睛會騙人,可心裡一些東西是不會騙人的,然而他仍然是害怕,害怕自己產生幻覺,只能用幻覺和思念來解釋他所接觸到的這個人,他心情很複雜。
他以為墨遙會毀容,或者因為傷的太重,做了整容手術,不管做了什麼,變成什麼樣子他都喜歡,因為都是墨遙,若真的不習慣他如今的模樣,那就整回他原來的模樣,這也沒什麼難處。如今和他打上一個照面才知道,自己所擔心的完全是多餘了,他右邊臉頰有一道長三公分的傷疤,傷口剛癒合一段時間,新長出的肉是粉色的,這和他的肌膚並不相稱。疤痕不長,並不難看,墨小白最激動是,這仍然是他熟悉的人。
他熟悉的哥哥。
他突然含淚,墨遙覺得詫異,從他遇上墨小白那一刻,他一直都裝瘋賣傻,無賴耍賴,從沒見過他哭,這人似乎**得人誰都捨不得惹他不開心,所以誰都不會讓他哭泣。
突然含淚,他有點怔然,墨小白突然撲上去,抱住墨遙,狠狠地吻上他的唇,用力撬開他的唇舌,靈巧地鑽進去,深深地吻住了他。
費瑪麗進來開燈的時候,室內一片寂靜,地上有一件不太整齊的襯衫,床上凌亂,如打鬥過一般,浴室里傳來了水聲,費瑪麗鬆了一口氣,原來金在洗-澡,她以為房間有人呢,她剛剛分明聽到別的聲音。
“金,你怎麼這個時候洗--澡?”費瑪麗在外面等著,隨口問他,地上只有一件襯衫,看著款式似乎不是金的,費瑪麗蹙蹙眉,很快又打消疑慮,男人的衣服都差不多,或許他也有。
浴室里,氣溫熱得驚人,在費瑪麗進來的那一刻,墨小白掃起那件被他撕碎的襯衫,連吻帶推把墨遙推進浴室,剛一關上門就把墨遙壓在冰冷的牆面上,狠狠地親吻。
費瑪麗進來的時候,他才隨手開了花灑,墨小白抱著他的頭,如一頭野獸在覓食一般,吻得十分情色,十分的激烈。揪著他的舌尖盡情地挑逗。
墨遙有些抗拒這樣的熱--情,這樣的熱火,這樣的性感,墨小白鬆開他的唇,舔著他的脖子笑說,“哥,有人在外面和你說話喲”
何必墨小白提醒,墨遙自然知道費瑪麗在外面,他被墨小白弄得喘不過氣來,身體火熱叫囂著,理智也在崩潰,一想到費瑪麗就在外面,他的身體更是緊繃。
“金……”費瑪麗見沒人回答,揚聲喊著他,墨小白的舔著他的脖子,他的喉結,輕輕地用牙齒去磨,墨遙全身都在戰慄,腦海里哪有什麼費瑪麗,都是眼前這性感的妖精。
墨小白壓低了聲音在他耳邊說,“打發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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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費瑪麗見沒人回答,揚聲喊著他,墨小白的舔著他的脖子,他的喉結,輕輕地用牙齒去磨,墨遙全身都在戰慄,腦海里哪有什麼費瑪麗,都是眼前這性感的妖精。
墨小白壓低了聲音在他耳邊說,“打發她走。”
命令式的語氣,墨遙冷冷地瞪了墨小白一眼,他並不是一個慣於聽命令的人,他是一個習慣下命令的人,所以乍然一聽墨小白的命令,他頗有不悅。墨遙本身就被墨小白弄得慾火焚身,目光含情,這一瞪,多少風情流轉,墨小白的心蕩漾著,激動地ya著他,喃喃自語,“哥,你真美,真美……”
逮著哪兒吻哪兒,激動得毫無章法,長褲早就被墨小白解開踢到一邊,兩人身體親密的貼在一起,墨遙後面是冰冷的瓷磚,前面是熱火的墨小白,真正冰火兩重天。
費瑪麗越發覺得奇怪,忍不住走進浴室門口。
“金,你在裡面嗎?”費瑪麗喊,墨遙再克制,這時候也覺得克制不住,如墨小白所言,他一定要打發了費瑪麗,剛一出口他就嚇一跳,他的聲音沙啞且喊著情慾,這他的聲音嗎?
“我洗澡,你回去休……休息。”墨遙瞪圓了眼睛,趁著他分神說話的空擋,墨小白握住兩人的驕傲湊在一起相互moca,他的手握住兩人顯然困難,於是抓住墨遙另外一隻手示意他lu動。墨遙氣極了,這jian詐的傢伙竟然趁人不備,他拳頭一緊,墨小白悶哼一聲,把聲音都堵在他的唇chi間。
費瑪麗說,“金,你是不是生病了,聲音有點奇怪。”
墨小白鬆開墨遙的唇,墨遙大口大口的呼吸,浴室高溫,本來水溫就高,且這人又如此熱火,他的仿佛要著火起來,呼吸變得困難,從鏡子裡他看到一個陌生在自己,那被人吻得紅腫到有些可憐的唇,風**流露的眸,陌生的身體……這是他嗎?墨小白握住兩人快速lu動,不滿足地用身體磨著墨遙,目光又是委屈又是乞求。
墨遙又怒又驚,又有幾分莫名的心軟,“公主,我沒事,你先回去。”
他說著,也如墨小白所願,握住兩人和他一起lu動,墨小白仰著頭,身體太過沸騰,汗水淋漓,墨小白比墨遙要有手段多了,手指繞著打轉,墨遙忍不住僵硬著身體,又挺直,渴求他更多的刺激。
墨遙喘息著,壓抑地喘息,費瑪麗仍在外面,隔著一扇門有第三個人,這樣的做愛讓人更敏感,也更火熱,像是禁忌的愛戀。
費瑪麗更疑惑了,又問了一聲,“金,你確定沒事吧?”
墨遙此刻哪兒顧得上他,他專心對付眼前這妖精都覺得一顆心不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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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小白高高仰著頭,任由水流不斷地沖shua他的臉龐,他的身體緊繃到最高處,握住墨遙的手摩擦得更粗魯,那是屬於男人和男人之間特有的粗魯和暴力。他的身體挺直,眼光慢慢地浮現出短暫的空白,忍不住在水簾中喊起來,墨遙慌忙ya過去,堵住他的聲音,墨小白的身體越發的僵硬,墨遙掌心中的火熱和粘ni告訴他,這人已到了高cháo。墨小白的目光全然空白,這時候他全無防備,只是享受著這樣身心結合的快樂,墨遙隨後也在他掌心中釋放,兩人擁抱在一起,xiongtang火熱得幾乎要磨出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