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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哥。”墨小白笑說道,墨遙打算這幾天好好地看住墨小白,不讓他對什麼事情再產生什麼興趣來,免得惹出禍端。
兩人從洗手間回來,包廂里已隱約傳來靡靡之音,墨遙眸中掠過一抹厭惡,一閃而逝,平時男人們一起出來玩,黑道老大玩什麼極限的沒有,這算小意思了。然而墨遙很厭惡,墨小白和門口保鏢打聲招呼,拉著墨遙下樓。
“哥,你出來和人談生意的時候,有沒有被邀請過?”墨小白突然來了興趣,他哥哥這麼漂亮,男女都覬覦,只是礙於他的身份不敢明說罷了。
然而,有些黑道公子爺,從小被家裡慣壞了,又覺得自己一方霸主,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畢竟人家是一方霸主的太子爺啊,從小呼風喚雨長大,從不會認為自己是菜鳥。當然菜鳥當然不可能承認自己是菜鳥,所以必然會撞死的,墨小白相信,定然有人調xi過墨遙。
而墨遙,又是如何處理這種情況的呢?
“怎麼突然這麼問?”
“我只是覺得以後有必要我們一起出來談生意。”墨小白哈哈大笑,口氣很散漫,笑吟吟地問,“說,有過沒有?”
“有!”
“哇,真有膽子,人怎麼處理了?要不要我幫你出氣!”墨小白問,真不知死活啊,世上只有他敢調xi墨遙啊。
“你開什麼玩笑,你當你哥哥活了二十多年,要幾個區區菜鳥的命的能力都沒有嗎?”墨遙問。
墨小白,“……好吧。”
墨遙陪同墨小白在娛樂城裡逛了一圈,玩了幾手試一試手氣,運氣都不錯,他們有很精湛的賭術,玩什麼都在行,墨遙和墨小白本來想,反正是談生意,不如貢獻一點所剩不多的誠意算了,輸個幾百萬給費狄讓他解解氣也就算了。誰知道墨小白一玩就不想收手。
不到一個小時,戰利品就高大50萬美元,墨遙在他身邊,看墨小白意氣風發地玩,一邊拍手讓莊家發牌,一邊欣賞莊家土鱉一樣的臉色,十分囂張。上面控制台的人都要哭了,黑手黨這兩尊佛他們的動不了的啊,這要是換了別人,贏了這麼多錢,出了門就被做了。
怎麼可能會讓你白白離開,或許是讓一名高明的荷官過來發牌,把你的錢再贏回來,可兩位是黑手黨教父啊,這還讓不讓他們活了啊。
他們趕也不是,攔也不是,打電話請示費狄,費狄有事不接,他回了住宅,於是賭場經理只能把費狄一名心腹從樓上的溫柔鄉中活活拉起來。
這人剛剛也在會議廳里,一聽墨小白和墨遙贏了不少錢,幾十萬美元了,他的唇角就一陣抽搐,你們這是要幹嘛啊,已經白吞了墨西哥黑幫三年的利潤,既然還盯上小小的賭場,人家賭場很無辜的啊。
教父大人你會不會做人啊,禮尚往來,你們到底會不會做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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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狄和專員們都被請出來,兩人擦汗在二十一點一張賭桌前面面相覷,專員心中也是咆哮,你們兄弟兩人未免也太過分了,竟然又坑了人家費狄這麼多錢。
墨遙提醒墨小白,“夠了。”
墨小白恍然大悟,這時候似乎才反應過來自己不該這麼他坑人家,然而,墨小白無辜地挑眉,賭場璀璨的燈光打在他的臉上,又說不出的純真味道。
“我玩兩手都不行了?”他問的是墨遙,可誰不知道他問的是費狄的手下和專員們,墨遙不回答,抿了抿唇角,專員又想咆哮了。
媽的,你這是玩兩手嗎?
墨小白又做恍然大悟狀,“哦,我們占了費狄便宜,這時候應該給費狄一點甜頭,得輸幾百萬是不是啊,哥?”
專員和費狄的手下心想,這才是做人啊,教父sama。然而墨小白下一句話就轟滅了他們心中浮起的欣慰感,“我也想輸錢啊,可我這麼聰明,他們水平這麼爛,我想輸錢也不容易啊,沒那個水平啊。”
眾人,“……”
燈光下,墨小白的臉色更顯得無辜了,他看起來比費狄都要年輕無辜,說起來,墨小白也沒大費狄幾歲,兩人在一起就和同齡人似的,一個裝無辜純真慣了,一個早慧陰沉,倒是有很相似的面容。
墨遙說,“回去了。”
墨小白拍拍屁股起身,看著眼前的戰利品,笑吟吟地拿著籌碼去換錢,拿了五十萬美元,其餘的零頭丟給專員,笑得很囂張,“大爺賞你的。”
那專員哭笑不得,恐怕只有墨小白這樣小人得志的面容是不會引起別人的憤怒,若是換了一人,專員恐怕早就拔槍給你一個槍子兒。
墨遙和墨小白相攜走出賭場,墨遙看著墨小白把支票放到口袋裡,“你真行,還真拿人家五十萬。”
“哥,這是我腦力贏來的。”墨小白嚴肅地重申,“不偷不搶,這是正當經濟來源哦。”
“你以前的經濟來源都是不正當的?”
墨小白哈哈一笑,自然地牽著墨遙的手,五指一伸就十指緊扣,雖然覺得背後有一段拳勁襲來,墨遙比墨小白反應快多了,飛快地避開,反手扣住那人的手臂,一手推開墨小白,一腳狠狠地踢過去,墨遙隨隨便便這麼一腳踢過去,腳下也有等同於一百公斤的力度,那人果斷悲哀踢飛了,摔在牆壁上,砸出一個洞洞來。
一摔就起不來,另外一個模樣髒兮兮的小姑娘嚇壞了,悽厲地喊了一聲哥哥就跑出來,乾瘦得仿佛難民,頭髮亂糟糟的,藏住了她黑炭一般的臉。地上高大壯實的男人捂著胸口翻滾,疼得shenyin。
墨遙本以為是費狄派來的殺手,或者是誰拍來的殺手,結果是一大一小兩黑人,那人的攻擊力度也沒什麼技巧,只是蠻勁,不足為懼。
“哥,你最近真是粗暴。”墨小白笑吟吟說,對眼前這一幕也沒什麼感覺,那女孩仰起頭慘兮兮地看著他們,求他們救救她的哥哥。
墨小白說,“你們這是……打劫?”
那姑娘又哭了,墨小白攤手,他這輩子遇到的綁架,暗殺不計其數,唯獨打劫,天地良心,他還沒遇見過呢,這倒是新鮮了。
墨遙只覺得這一幕無聊,沒什麼興趣,打算回去,墨小白見人家兄妹情深,嘆息一聲,走上前去,那黑人兄弟已經昏迷了,小姑娘在一旁哭得肝腸寸斷的,他這要視之不理真的沒良心。墨小白走過去,“喂,別哭了,不就是死一個人嗎?少一張嘴,你自己多吃點。”
小姑娘抬頭狠狠地瞪墨小白,墨小白蹲下來,剛一蹲下來,滿面笑容要說話,突然察覺寒芒一閃,小女孩手中的匕首又快又准地刺向墨小白的腹部,那速度和力度很顯然是經過特殊訓練的,但因為年紀小,所以有些毛躁,墨小白是誰,他從來就不是善男信女。
當年受訓時,葉薇和十一把他們帶去非洲一個僱傭兵基地,墨小白人緣好啊,左右逢源,人有愛心,因為這裡敵我不分,可不都是朋友。在這裡,打死人是不犯罪的,全是來自全國各地的精英特工,到最後這裡只有幾個人能夠活著走出來,所以自相殘殺很正常。
墨小白有一次和一名小女孩做任務,小女孩受傷了,他一時心軟幫小女孩療傷,結果被小女孩招引毒蛇給咬了一口,他中毒都快死的時候就被葉薇一腳踢飛了。
當年的葉薇,一腳最起碼有四百公斤的攻擊強度,墨小白的胸前肋骨就斷了兩根,葉薇說,你以為人家弱小,她就沒有攻擊力?在戰場上,任何小貓小狗都能要了你的命,何況是人,哪怕是嬰兒,有時候也是利器,不管身處何處都不要小看了能呼吸的生物。
從那以後,墨小白就沒犯過類似的錯誤,哪怕真的面對一名弱者,他也會防備,最起碼在自己不受傷的情況下付出善心,葉薇那一腳和在烈日下落地有聲的聲音,以及他在病床上躺了一個月的教訓告訴他,任何弱者都有可能扭轉成強者,話說他這一生在病床上度過的日子都是葉薇打出來的多。
所以在匕首刺來之前,根本不用墨遙出手,墨小白已經輕輕躍開,女孩沒想到會失手,突然如小獸一樣起身,拔槍she擊,墨遙負手而立站在不遠之處,動也不動,墨小白沿著牆壁幾個側身飛快地躲過女孩的子彈,右腳一踩牆壁突然用力,撲過去扭斷她的手腕,手槍落地,墨小白一把捏住女孩的脖子,就這麼捏著她舉起來。
“哇,我落後了嗎?難道現在的特工都是幼齡化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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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世界各地一些秘密特工組織,他不知道的情況下,其餘他的知道的特工培養都是從少年時期開始培養,政府培養特工都是從各地最優秀的單兵里挑選出來培訓成為優秀特工,還有一些特工學校,僱傭兵學校,都是從各地選過來的精英,第一恐怖組織就從三四歲開始培養,有的特工的孩子一生出來就往第一恐怖組織送,只要基因不變異都是特別出色的苗子,所以第一恐怖組織的特工忠誠度是最高的。
他都不知道,現在的特工入行都這麼早了。
小女孩被墨小白捏起來很難受,嗷嗷叫著讓他放開,一個旋風腿踢過來,小女孩被墨小白丟出去,人和她哥哥丟在一起,看來這也不是她什麼哥哥,小女孩臉上的難受沒有了,站起來一溜煙就跑。
墨遙蹙蹙眉,身影一閃攔住她,“誰派你來的?”
“和你沒關係。”小女孩說,突然揚起一股黃色的煙霧,墨遙迅速離開,帶著墨小白也離開,這煙霧中他聞到一種特殊香氣,也讓他覺得危險,立刻拉著墨小白出了小巷。
真要追一名小女孩,其實很容易,墨小白和墨遙卻沒什麼興趣去追小女孩了,一定不是費狄派過來的,中墨西哥是他的地盤,他要派人過來是一隊精英,不會是一名剛入行不久的小女孩。
墨小白臉色有些發白,墨遙頓感不好,“小白,你怎麼了?”
墨小白臉色清透得幾乎如一層薄薄的白色的紙,整個人不舒服地痙攣,墨遙突然打橫抱起墨小白,丟到防彈林肯上,開車朝酒店而去。
酒店裡,墨小白捲縮在床上痙攣起來,他的毒癮發作。
雖然過去幾年了。
墨小白的毒癮偶爾會還會發作,白夜說,墨小白算是戒掉了毒癮,然而戒斷不代表不發作,這是一種比較特別的病毒型毒品,只要有一些刺激,潛藏在血液中的毒品就會以最高的速度運行,聚集和增強。墨小白上一次發作是他們在冰--毒實驗室里碰到一個試劑。
花了三天才勉強控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