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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博粉絲三日之間暴增一百萬粉絲出來,溫暖疑惑地和葉非墨說,“這是浪叔給我的殭屍粉咩?”
陳雪如三日也多了一百萬人,溫暖大紫大紅,陳雪如也不容小覷。
除了電影,便是她的新身份,唐家的新任少奶奶。
兩人的婚禮將在1月1日舉行轟動全城,陳雪如原本就有不少老粉絲,幾年前最當紅的玉女明星啊,被雪藏了幾年,人氣落了,可再一次成功蛻變,還是華麗麗的蛻變,也很引人注目。
唐家少奶奶的身份,羨煞圈中多少人。
女星嫁給豪門的多不勝數,可像陳雪如這樣帶著兒子嫁入豪門,唐家女主人溫嵐又在公開場合連連稱讚自己未來兒媳婦的很少數,何況溫嵐是出了名的難親近,很多人的帳都不買,氣勢不下於程安雅,能得到她的稱讚,陳雪如在唐家的甚被看重。
最近兩人,兩人不停地高通告,上節目,忙得不可開交,名利雙至。
再過幾日就是元旦了。
陳雪如和唐舒文的婚事也該辦一辦了。
溫暖除了必要的活動,晚宴、通告、節目,這陣子在家中埋頭讀書,她要期末考了,要是掛科真的會上新聞的,那多丟人了,面子不能丟了。
這個學期落下的課太多了,每天背台詞被得她昏呼呼的。
其餘的一切瑣事蔡曉靜都幫她安排好了。
元旦過後,清蓮公主也的電視劇也該開始宣傳了,估計又要忙好長一段時間。
蔡曉靜給溫暖定下了計劃,清蓮公主是唯一的一部電視劇,以後溫暖走大銀屏,再不接拍電視劇了,都走電影,接下來的時間是留給《梁紅玉》,雖然接到一些不錯的劇本,蔡曉靜還是推了。
前段時間溫暖太忙了,正好休息幾個月開始拍《梁紅玉》,若是別人,上面的安排恐怕早就排得滿滿的,就當溫暖是搖錢樹,然而,葉非墨是捨不得她太忙的,太拼的。
這一日在家中複習,溫媽媽打電話過來,問她元旦回不回家,溫暖說道:“媽媽,我朋友結婚,我要當伴娘,第二天回家好不好?”
“成,隨你,那個……你要不把葉先生也帶上。”
“啊……”
“啊什麼啊。”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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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吐吐舌頭,葉非墨又不是一個會惹長輩順眼的孩子,她媽媽怎麼轉性了?
“你媽說什麼?”她一放下電話,葉非墨就挑眉問,快要過元旦了,葉非墨也開始放假了,兩人都窩在客廳里,一個在看年底總結,一個在複習。
溫暖說道:“我媽說,元旦後帶你回家吃飯。”
葉非墨揚眉,目光從報告中掠向溫暖,“好啊。”
“你可真慡快。”
“長輩邀請不去多失禮。”葉非墨面不紅心不跳地說,溫暖十分鄙視他,葉非墨也懂得什麼叫失禮,太陽也打西邊出來了。
多少長輩和他說話,他都不放在眼裡的。
等等……
過年……
柳城哥哥也會到家裡過元旦節的吧,這要是碰上多不好。
他一個人無親無故的,往常過年都是一起過,爸媽早就當他是家裡的一份子,她和葉非墨的事雖然不上報,可整天不在家,她爸媽一定會透了口風的吧。
最近方柳城也沒怎麼找她。
溫暖想,這樣也好,有些事心知肚明就不需要捅破了。
她想,最近是太忙了,密密麻麻的行程,一堆考試科目複習,她都沒有時間想起方柳城,又或許,另外一個人真的完全占據了她的心,她沒有心思再想其餘人。
“對了,你的手錶呢?”溫暖一邊複習,一邊問,葉非墨是名牌的忠實擁護者,而且是一個念舊的人,總是戴著那塊PatekPhilippe的名表,她和他在一起沒見過他換,最近都沒見他戴。
此人對手錶有一種痴迷,手上總會有一塊表,好些日子沒見他戴表,溫暖很疑慮。
葉非墨眉心一蹙,不知想到什麼,淡淡道:“我送去保養了。”
溫暖點點頭,葉非墨起身去洗手間,溫暖做筆記,記重點,葉非墨的電話響起,她朝洗手間喊了聲,“葉非墨,電話。”
葉非墨道:“你幫我接。”
溫暖拿過電話一看來電,韓碧。
她頓了頓,若無其事地放下,讓鈴聲一直響著,這鈴聲仿佛魔鈴在她耳邊不停地吵鬧,她也分了心,看書也不夠專心了。
溫暖蹙眉,煩死人了。
響這麼久肯定沒人接了,不知道掛嗎?
鈴聲響了一遍,沒動靜了,接著又響起來,溫暖把鋼筆往桌上一拍,抿唇看著手機,她拿過來,手機屏幕上是她和葉非墨的合照,兩人看起來很親密,和普通的情侶差不多。
接,還是不接?
若是接了,聽了自己不高興的話,那多自nüè啊。
可不接,心中仿佛有一根刺,隱隱做疼,他和韓碧一直有聯繫,一直見面嗎?
溫暖忍不住想,在她看不見的角落,葉非墨是不是也寵著韓碧,寵上了天。前天,韓碧出席一場活動,上了報,溫暖就看見她別著一枚蝴蝶胸針。
那枚胸針和葉非墨送她的一模一樣,毫無二致,當時她還以為自己看錯了。
可她仔細地辨認過了。
沒有。
那笑容,那胸針,她都覺得分外刺眼,或許,那不是獨一無二的,葉非墨或許打造了兩枚,一枚送給了韓碧,一枚是她的。
在溫暖決定按下接聽鍵的時候,鈴聲停了,她鬆了一口氣,可別在打來了,再打來,她就接了,不會再猶豫。她剛要放下,有信息進來,溫暖指尖一動,不小心碰到了信息,葉非墨的手機是觸控螢幕的,她無意中就打開了信息,映入眼裡的一句話是,非墨,我沒別的意思,只想告訴你,你的手錶落在我這了,你什麼時候方便,過來拿一下吧。
溫暖手一松,臉色微變。
手錶落她那兒了?
什麼時候落在她那兒的,聽韓碧的語氣,是落在她家了,在什麼情況下,男人會脫了自己的手錶?除了上床睡覺……
溫暖咬著牙,心中就像被什麼東西時不時的戳一下。
葉非墨和韓碧……
他們到底怎麼回事?
手錶,在韓碧家裡。
葉非墨剛剛說,他送去保養了,他說謊。
他說過,不會騙她的,為什麼要說謊,難道他和韓碧真的發生了什麼,他心虛?
溫暖胡思亂想,難受至極。
她慢慢地放下葉非墨的手機,恨自己的手快,要不是小心觸摸到他的屏幕,或許不會看見這句話,也不會心煩意亂,胡思亂想。
書根本就看不進去。
葉非墨回到客廳,問:“誰來的電話?”
“韓碧!”溫暖聲音平平板板的,沒有一絲波動,葉非墨動作一頓,目光看向溫暖,淡淡問:“她說什麼?”
“我沒接。”溫暖說道,抱起書本,目光冷冷地看著他,“她有信息過來。”
說罷抱著書本進了臥室,啪一聲甩上門。
反鎖。
葉非墨目光深邃,沉銳,開了信息,也看到韓碧的話,他倏地起來,敲門,“溫暖,開門!”
溫暖充耳不聞,仿佛不知道似的。
她憋著氣,裹著自己在床上不說話,生氣的時候,總是不喜歡說話,喜歡自己一個人沉默著,悶著,葉非墨敲了一會兒,她都不應答,外面也就安靜了。
溫暖怒看向門口,這樣就放棄解釋了?
誰知道還沒靜一會兒呢,試衣間裡就傳來動靜,她放下課本,她怎麼忘了他們家和別人家不一樣呢,真的,這門早該封了。
她正要從床上起來,葉非墨已經進來了,雙眸陰鷙地看著她。
溫暖偏過頭去,也不懼怕他,就他會動氣嗎?
葉非墨一步一步走過來,神色沉冷,目光如深淵中的黑色,不見邊緣,“你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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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本來還想聽他解釋的,可一聽葉非墨質問的口氣,她頓時站起來,“葉非墨,你憑什麼質問我?現在是誰需要解釋,你這麼興師問罪敢情是我錯了?”
葉非墨眯起眼睛,危險的目光鎖著她,“你看我的信息?”
“是你自己讓我接電話的,如果我接了,韓碧也會和我說,再說,我不是有意開你信息,是你的手機感應太好了,我無意中打開的。算了,我不和你解釋,總之,以後我不會再隨意探你的隱私,就這樣,我累了,你也別解釋了。”溫暖是動了怒,丟了課本就想走。
葉非墨扣住她的手臂,溫暖掙脫,他卻抓得更緊,溫暖微怒,“放手!”
“那天她病了,我去看她,她的茶水不小心倒在我手腕上,所以我才脫了手錶,臨走的時候忘了帶走。”葉非墨說道。
溫暖冷笑,“哦,她病了,你去看她,不小心濺了茶水,所以你就脫了手錶,那麼,為何你要撒謊?是你親口告訴我,手錶你送保養了。”
葉非墨目光深沉,眼眸中壓抑著有些什麼情緒,死死地壓抑住,沒有脫口而出,他只是沉冷地看著溫暖,“我只是不想你胡思亂想。”
溫暖看著葉非墨,想到他在自己面前對韓碧的態度,又想到背後他們藕斷絲連,她心中忍不住生疑,葉非墨,你是故意的麼?
故意在她面前對韓碧這麼冷漠,故意讓她以為他們已經徹底結束了,可背後,你和她還繼續見面,或許在她看不見的角落,他們更親密的事情都做過。
她自嘲一笑,葉非墨扳過她的肩膀,溫暖見他神色略帶幾分慌亂,似怒非怒,她冷笑,你在著急什麼,你該著急的是韓碧,不是我。
“溫暖,騙你是我不對,手錶的事,事實的確是如此,再多我也說不上什麼,你不信我嗎?”
溫暖大怒,臉色漲紅,“信你?你憑什麼要我信你,你做的事情又讓我相信了嗎?葉非墨,你不要這麼自私,要求我像你的附屬品一想順從你,不管你做什麼,我都可以一字不吭當一個木頭,你做夢,你騙我在先,被人拆穿在後,你還要求我信你,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葉非墨緩緩地鬆開她的手,她看不懂他的表情,是失望,還是冷漠,她不知道,溫暖想,他們之間的快樂不是偽裝的,她也感覺得到他對她的疼愛,可這份愛到底夾了多少東西,她不知道。
韓碧又在他心中到底扮演了一個什麼角色,她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