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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小白差點跳起來,“為什麼不可能。”他指著自己的臉,“你看看,你看看,我這臉和你多像,多像,我真是你弟弟……”
“一點都不像。”男人淡淡說,“你比較好看。”
墨小白頓時心花怒放了,笑得性感又嫵媚,“哥,雖然你忘記了我,不過沖你這句話,我就原諒你了,咱審美觀還是沒變的,值得嘉許。”
男人冷冷說,“你不可能是我弟弟。”
“為什麼?”墨小白心情好,回答的也不吼著了,男人說,“沒有弟弟會非禮哥哥。”
墨小白捶床,瞪圓眼睛,怒吼,“你先非禮我就不許我非禮你嗎?你不非禮我,你不掰彎我,我會非禮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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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墨小白心情好,回答的也不吼著了,男人說,“沒有弟弟會非禮哥哥。”
墨小白捶床,瞪圓眼睛,怒吼,“你先非禮我就不許我非禮你嗎?你不非禮我,你不掰彎我,我會非禮你嗎?”
墨小白吼得理直氣壯,吼得氣壯山河,轉而睜著委屈的兔子眼看著他,“老大,我就真情告白這一次,你要是不聽,你就別怪我不說。”
那人蹙眉,仍舊困惑,“總之我不信,出去,我要休息。”
墨小白光明正大往床上一趟,一臉小爺我待定了,小爺我不走的絕對彪悍表情,就是沒想,男人抿唇,周身瀰漫出一股冷厲的殺氣。墨小白被這殺氣煞得,心中也是一驚的,墨遙真的動了殺氣,那是非常可怕的,墨小白於是開始耍賴,這是他最常用的招數,耍賴到底。他在床上翻滾幾下,滾著滾著就滾到男人身邊,伸手就抱住他,“哥,你從來不會對我這麼凶的,你說過我死了你也會陪著我的,你不能對我這麼凶,不然以後你想起我,我會狠狠修理你。”
男人把環在他腰間的鹹豬手扒開,剛一扒開鹹豬手又摸上來,且是摸得十分色眯眯的那種,這男人還是無時無刻不在吃他的豆腐,墨小白有他的一套理論,於是他把理論和男人說,“哥,我戒毒期間,咱們床都上過好幾回了,雖然你比較委屈點,總是你來服侍我,如今輪到你失憶了,不如我們也來上吧,我服侍你怎麼樣,說真的,你的技術和我真的不好比,真的,我絕對不會咬到你。”
男人幸虧自己帶著一面具,不然墨小白一定會看見他漲紅的臉,這小混蛋,光是描述這樣的畫面就讓人浮想聯翩,他究竟是什麼來頭,哪有哥哥弟弟這麼曖昧的?
“你再不放開我就砍了你的手。”男人冷冷說,墨小白雙眼發光,“啊,哥,放開是不是直接要做了,那我馬上就放開了喲。”
男人暗忖,墨小白你的臉皮到底多厚?到底多厚?
墨小白興致勃勃地從床上打滾起來,於是去解他的衣服,他一恍,又是一掌打向墨小白,然而墨小白這麼可愛無辜,雖然嘴上占盡便宜,倒是沒做什麼過分的事情,所以他的力量也不大,墨小白笑嘻嘻又貼過來,男人想把他直接丟到樓下去,怎麼會有這麼無恥的男人。
“我不是你哥。”男人說。
“你不喜歡當我哥哥沒關係啊,當我老婆也行啊,嗯,夫人也不錯啊,哥,你喜歡哪個稱呼啊。”墨小白笑嘻嘻地摸了他胸口一把,他哥似乎瘦了一點,不過身材依然那麼整點,是他喜歡的長條形肌肉,沒那麼奮發,卻那麼的有力,他最喜歡了,墨遙身上不管哪一出都正中紅心。哪怕修長筆直的手指都那麼符合墨小白的審美觀,人家本來就長得好,所有的零件都是完美的,再加上墨小白看墨遙一直是情人眼裡出西施,自然就更美不可思議。
男人被墨小白這麼占便宜,心中非常不痛快,可身體仿佛不是自己的,竟然沒去掙脫墨小白,只是一邊憤怒,一邊又無恥地享受著墨小白的調戲。
墨小白更得寸進尺了,從背後抱著他,故技重施咬著他的耳垂,很敏感地感受到那人身體一顫,仿佛所有的戒備都鬆懈了。這是他的敏感區,他們兩人在一起的次數不算少,墨小白自然很清楚他身上所有的敏感區,知道怎麼撫摸會讓他意亂情迷。濕熱的吻從耳垂一直延伸到脖子,墨小白的手伸進他的衣服中,剛摸到某人胸前的小紅點,他如夢初醒,驟然推開墨小白,兩人退開一個安全距離。
兩人呼吸都有些亂,氣息不穩,然而一人在床頭,一人在床尾就這麼看著,墨小白誘惑地舔舔唇,性感又蠱惑,那種骨子裡散發出來的妖精味,讓人意亂情迷。
“哥……”如果說神態已經把妖發揮到極致,那聲音便是把他的媚發揮到極致,眼神顧盼間,魅力四she,恨不得把所有最好的東西都捧到他面前來,哄他開心。
男人強制性地別開目光,不看墨小白,這人會吸人魂魄,墨小白真想這麼熊抱過去,哎,不解風情的木頭,他這是對牛笑呢,浪費他表情啊。
“你出去。”男子似乎不善言辭,更沒面對過墨小白這樣的妖孽,更不懂的應付,只能逃避,讓他走,但他也是有一個籌碼的,因為墨小白打不過他。
這是他最大的籌碼,所以還留著墨小白在床上。
墨小白慵懶地靠床尾,腳一伸,這床就是我的,我今天就睡這了,男人冷漠地看著他,墨小白想了想,指著他的面具說,“我說你是我哥,你說不是,既然不是,你把面具脫下來我看一看,如果真的不是,我立刻就走。當然,你肯定是啊,我都調戲你那麼久了,你要不是哥,以後他知道不得劈死你。”
“免談。”男人拒絕他的請求,墨小白玩味地摸著下巴,笑眯眯地說,“又不是木婉清大閨女,看一眼還要娶你,還是你傾國傾城貌美如花怕煞到我,不怕不怕,小爺長得也拿得出手,不會被你嚇到。”
那人沉了臉,墨小白咦了一聲,“哥哥,莫非你毀容了?哎呦,不怕,不怕,這沒什麼了不起的,咱家有好多好膏藥,一定能藥到疤痕除,你放心好啦。”
墨小白越說越有勁,那人的臉色早就沉了。
“你廢話說完了沒有,說完就走,我要休息。”
墨小白眼睛一亮,笑著摸過去,那人沒避開,墨小白笑靨如花,“我在這裡也不妨礙你休息啊,當然,如果哥你睡不著的話,咱們還可以干點別的事情。”
他的手指笑眯眯地爬上他的胸膛,人已繞過去,性感無比地摟著他,在他耳邊吹著熱氣,手慢慢地往下,隔著衣服握住某人的小兄弟,墨小白心中腹誹,果然是我家老大,在外面睡覺從來不穿睡衣或浴袍,要是浴袍多方便調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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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被握住要害,呼吸頓時一停,他不可思議,又覺得震驚,墨小白人跪在他身後,身子灼熱地擁著他,灼熱的呼吸在他耳朵邊不斷地盤旋,男人濕潤是舌尖鑽進他的耳渦里,牙齒輕輕地咬著他的耳垂,墨小白沒看見他的臉色,卻能感覺得出來他的心跳加速,熱力不斷地上升,本該是僵硬的身體仿佛失去了力量,軟綿綿地在他懷裡靠著,墨小白心中激動極了,不認他也沒關係,有豆腐吃就行。
墨小白絕對是行動派的執行人,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還嫌不夠,他想要親吻他,可這面具就有點礙眼了,因為這面具實在有礙親熱,他把人的臉全都遮住了,一點都沒露出來。他要親他就一定要把面具拿掉,墨小白一邊在他脖子上吻著,挑起他的熱情,另外一隻手從他的脖子摸上他的臉,眼看就要摘下面具之時突然被男人扣住手腕,擒住,另外一隻手也被他握住,拿開,整個人被他一擰,墨小白在床上一躍,免得自己被他折成兩半,男人把他丟開,墨小白在床上滾一個圈,又滾到床頭來。
墨小白躺在床上的時候想,哎,老子就不該想親他,要是不親他估計都撲倒了,等意亂情迷的時候下手多好啊,虧了,這算計出錯了,劇情不應該這麼演的。
另外一人也好不到哪兒去,呼吸急促,人如陷入一種瘋狂的絕境中,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墨小白目光瞄了瞄某人的胯下,嗯,他被安慰了。最起碼他這麼費勁去挑起人家的熱情,人家還是給反應的,不然白瞎他這麼努力了,人不記得他沒關係,只要身體記得他也行。
他沒求到一個全部當然就退而求其次了,墨小白這人覺得自己挺樂觀,挺好說話的,知道他有了情慾,墨小白人就更妖媚了,舌尖在紅唇上掠過一圈,手指在唇邊慢慢地畫圈。金覺得這麼男人真是一個妖精轉世的,明明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男人,不管哪一方面看都是一個大男人,頂多就是長得漂亮點,矜貴點,性感點,怎麼就那麼勾人呢,那表情比女人還要嫵媚,性感……
真要命的性感。
兩人都有些呼吸不穩,一個是想著去勾人,一人是不想被勾,卻不由自主地被吸引,這房間裡的氣氛便越發曖昧了。墨小白一點都不介意自己流露出這一面去勾他哥哥,他恨不得把自己所知道的招數都用出來,全用在這個男人身上。他覺得不夠,怎麼都還不夠。他要得更多,墨小白一不做二不休,甩開襯衫,在金面前撫摸自己的身體,他幻想著他和墨遙還在利雅得的時候,那些熱情如火的夜裡,這雙手仿佛是墨遙的,讓他意亂情迷,無法自拔。
金覺得真的夠了,他不知道為何已經忍受了他這麼久,他明明很討厭這件事,明明很排斥他,身體卻被他吸引,為何自己也不清楚。
就像如今,脫了上衣的他,在他眼前如此安慰自己,他覺得身體裡的熱血都不斷地滾燙起來,那麼的灼熱,那麼的想要發泄。他的表情很**,小麥色的胸膛滾裸著汗珠,一點點地匯聚,落到皮帶之下,他仰著頭,閉著眼睛享受著,雙手在自己所知道敏感帶不斷地fumo。
兩人仿佛都著了火,金竟然鬼使神差地伸手,想要擁抱眼前這一具完美的身體,等他察覺的時候,墨小白已經抓住他的手,人迅速竄在他懷裡,揚手就把他的襯衫撕了,剛一撕開襯衫就愣住了。
他的身體並不是他熟悉的身體,胸膛上有很多利器劃傷造成的疤痕,疤痕很大,且很醒目。墨小白是曖昧的人,並不認為他哥哥完美的胸膛上有這麼多疤痕是很美的畫面。
他的眼光再像情人眼裡出西施轉移也沒覺得這樣的很美,其中有一條疤痕是墨小白熟悉的,那是墨遙身上有的傷痕,基本上更確定這是墨遙的身體。
可那麼多疤痕又是從哪兒里的?墨小白不顧墨遙的抗議,伸手到他背後,撫摸到一處更寬大的疤痕,好了不算很久,摸上去感覺還很鮮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