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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顏,“……”
十一茫然問,“這是什麼功效的?”
容顏和葉薇雙雙扭頭看十一,葉薇淡定地說,“補腎壯陽滴……”
十一,“……”
容顏笑眯眯地問,“十一,要不要也端一碗給墨曄?”
十一窘迫說,“他好像不需要啊……”
葉薇大笑,十一瞪她們一眼,問容顏,“你怎麼熬這東西給卡卡?”
容顏說,“協調一下無雙和卡卡的性生活質量。”
葉薇說,“簡單地說,她覺得卡卡身體虛弱,想要幫他進補一下。”
十一說,“不像啊。”
容顏說,“哎,我這不是還想抱孫子嗎?最好無雙能再多生幾個。”
“那也不用熬這種中藥吧,無雙好像不知道。”
“不知道才好。”葉薇說,反正卡卡進補的東西不少,端給他就喝,他哪兒知道自己喝的是什麼,無雙就更不知道了,不過他們這幾個當母親的也足夠猥瑣的。
當然,這個度她是有分寸的,不會害了兒子。
葉薇眨眨眼問容顏,“怪不得腹黑楚一直都神采奕奕的,哎,沒少花心思吧?”
容顏笑得特有范兒,“老婆是中醫就是有這好處。”
葉薇,十一,“……”
卡卡對他每天都喝的黑乎乎的東西也很有疑惑,“無雙,這是什麼東西?”
無雙說,“媽咪熬給你的,說是養身的。”
“真難喝。”卡卡喝了之後,忍不住發表言論,無雙一笑,把碗端下去。
卡卡睡不著,身體裡仿佛有一團火在燃燒著,讓他的血液都在沸騰翻滾,似乎一定需要些什麼來平復一下血液中的欲望,他連續喝了三天中藥,效果十分顯著,昨天就已有很明顯的反應,只是克制了下來。無雙翻了一個身子,玉臂橫在他腰間,淡淡的馨香撲鼻而來,徹底點燃了他心中的說。
無雙睡得迷迷糊糊感覺有人在她臉上親吻,忍不住睜開眼睛,黑影撲面而來,唇舌已被攫住,卡卡灼熱的呼吸在鼻尖處撲灑,她忍不住輕顫,雙手環住卡卡的脖子……
卡卡醒來也不過三天,他身體一直虛弱,兩人一直都沒過性生活,無雙原本想等卡卡身子稍微恢復一些和他說,沒想到他想要了。
夫妻之間的親熱,自然是十分親昵的,卡卡嫻熟地撫弄她的身體,點燃她的熱情,汗水不斷從額頭低落,落到她白皙的xiong口上,唇舌覆蓋下來,含-住ding端盛放的紅梅,或重,或輕地吸吮,沙沙啞啞地感慨,“好像變大了……”
無雙窘迫,卡卡笑得十分色情,身為丈夫者,老婆某個部位變大了,他自然是一點意見都沒有的。他的動作越來越狂狼,舔-吻她身上每一寸柔嫩的肌膚,無雙感覺到的熱情,給予最熱烈的回應,久違的激情讓他們都失控在彼此的眼睛中……
許久沒有過夫妻生活的無雙在他突然闖進來時有些不適,微微蹙著眉,卡卡心疼地吻著她的唇,“疼嗎?”
“不疼……”無雙回-吻,修長的雙腿緩緩地盤上他的腰,抬起身子迎合和摩擦著他的驕傲,語氣也流氓起來,“久違了,小卡卡,好久沒和我打招呼了。”
卡卡被無雙逗得低吼一聲,握住她的手,開始有力地撞擊,進出……
一夜沉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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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媽媽到倫敦後,去了溫靜的學校。
溫靜的學校在倫敦郊外,只有半個小時的車程,是一座古色小鎮,學校是第一恐怖組織辦的私人學校,並不對外招生,準確來說,這是一所培養第一恐怖組織特工的學校。孩子們先在第一恐怖組織的特工島上學校武器,殺人技巧,以及體能訓練後,便會送到這所學校接受三年的知識系統學習,再回去特工島檢測一次。
以前並沒有這樣的學校,後來因為知識學校太過系統和凌亂,又要根據特工的個人情況不同針對性學校,需要的老師太多,常年在島上沒有正常的生活太沒人性化,於是在倫敦舉辦了這所學校。
這所學校的老師和管理人員明面上都享受著正常的生活,他們的朋友,家人,甚至是妻子或者丈夫看來,他們的職業就是一名教師。
學校是高中制,三個年級,一個年級幾個班,根據學員不同測試分班,但其實教的東西卻是系統的,專業的,全反不是高中生學習的內容,就如電子課程,已算是博士的課程。這裡哪怕是剛進來的學員,已是大學畢業生的水平。
溫靜在高三一班,她在這所學校只上一年的課程,其餘時間都隨著葉天宇,但每隔一個禮拜,她回學校接受一次測試,住兩天,葉天宇著實太忙,沒空帶她的時候,溫靜也回學校學習。宿舍里還有她的東西,她的課本,她的衣服,她的筆記。
這些全是她的遺物。
程安雅讓溫媽媽一個人獨處,宿舍是單人宿舍,空間隱秘,溫媽媽看著女兒的遺物,淚如雨下,書桌上有溫靜的照片,很意外的,是溫靜和一名看起來很紳士的男人,兩人姿態很親密,男人的手摟著她的腰,但溫靜的表情不太好,冰冷冷的,仿佛是被人強硬地逼迫著照的,背景是在愛琴海,他們在遊輪上。
溫媽媽認識葉天宇,從程安雅隱晦的話中也知道,葉天宇和溫靜是一對戀人,那照片上的男人又是誰。溫媽媽十分難過,溫靜過世後,這裡仿佛沒人來過,也沒人打掃,幸好沒並無灰塵髒亂。書架有很多原文書,哲學,電子,武器設計,溫媽媽隨意翻了翻,全是很艱澀的原文書,一般人看不懂。
她的女兒,已經能看懂這種書了嗎?
衣櫃裡,她的衣服都好好地掛著,除了有兩套夜行衣,其他的衣服都很平常,溫媽媽又止不住的淚水,其中有三套裙子還是她硬拉著溫靜去買的,溫靜說太花,不喜歡穿,標籤都沒剪掉,那是出事前不久買的。
溫媽媽捂著嘴唇,哭得不能自己。
她在溫靜宿舍里坐了好久,直到程安雅進來。
溫媽媽說,“我想把小靜的東西帶回去。”
程安雅點頭,“可以。”
程安雅讓人把箱子送來,她想幫忙收拾,溫媽媽卻堅持,她要一個人收拾溫靜的東西,一個人把她的女兒帶回家,哪怕是遺物也好。
帶不回遺體,把遺物帶回去,她總是安心一些。
程安雅沒有堅持。
衣服,課本,書本,連被子都收拾進去。
溫媽媽打開溫靜抽屜的時候,看到一把手槍,把她嚇了一跳,她忍不住拿起槍,她的女兒抽屜里會有槍?這對普通百姓而言,是很震驚的事情。
溫媽媽把槍枝收拾到抽屜里,書桌上還有很多槍枝圖紙,她看得出來都是溫靜的筆記,除此之外,還有一本日記,溫媽媽忍著眼淚打開,越看越難過,看到最後一頁,一絲悲憤爬上她的眼眸。
她忍不住把日記抱在懷裡,“小靜……”
收拾了溫靜的遺物,程安雅派人一起送到公寓,葉家的倫敦公寓眾多,他們也住公寓,沒有住酒店,溫媽媽臉色蒼白,需要好好休息。
“天宇呢,願意讓我見一見小靜嗎?”溫媽媽問,聲音沙啞又冰冷。
程安雅說道,“寧寧去勸他了,你等我消息,好嗎?”
溫媽媽看了程安雅一眼,點了點頭,回到公寓呆呆地坐著,一直坐到深夜,看到程安雅愧疚的眼睛,溫媽媽仿佛知道這個結果似的。
一年多都不願意歸還溫靜,豈會那麼容易還回來的。
“他很愛我們家小靜嗎?”溫媽媽問,語調依然很冷。
程安雅點了點頭,“是的。”
“那你告訴他,小靜有一本日記,都是關於他的,如果他來見我,讓我見小靜,我就給他,不然我就燒掉,他再也看不到。”溫媽媽說,程安雅一怔,看著那名坐在沙發上,語氣冷硬的婦人,在她印象中,溫媽媽一直都是溫和且謙讓的,這樣的溫媽媽渾身長滿了刺,等著刺傷別人。
這就是母愛和憤怒吧。
“好!”程安雅說。
半個小時候,葉天宇出現在公寓,從總部過來要四十分鐘的車程,他三十分鐘就到了,人看起來很狼狽,鼻青臉腫,似乎被人揍過。
能把葉天宇打成這樣的,除了葉寧遠就沒人了。
程安雅見了葉天宇,他失神地走過來,在夜色中陰冷如魔,身上黑色的風衣招搖得妖冶,唇角的鮮血更顯得嗜血,她來倫敦也是第一次見葉天宇,或許說,出事後第一次見葉天宇。她的孫子仿佛脫胎換骨,變了一個人,變得她幾乎都不認識,這位是一年多前她幽默風趣的天宇嗎?
她竟一點都認不出來了。
她原本想要教訓他,可看到這模樣的葉天宇,一絲冰冷襲上心頭,她竟然一句話都說不出,看著葉天宇如鬼魅般走近。
“天宇……”程安雅喉嚨艱澀地吐出一個名字,你還是我們的天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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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天宇站在溫媽媽面前,面無表情,溫媽媽的眼睛浮起憤怒,雙手握得緊緊的,她見過葉天宇幾次,溫暖和葉非墨結婚前兩家人在一起吃過幾次飯,後來在婚禮上也見過一次,她一直以為這孩子是溫和有禮,十分紳士的孩子,沒想到卻做出這樣天理不容的事情。
他和溫靜相愛沒有錯,溫靜死了,責任在他,可也不全然怪罪他,可他不該不顧及年邁的他們,傷害他們的心靈,不讓溫靜入土為安,這就十分不應該。
如今站在她面前的男孩,已不是當初她所見到的大男孩,兩年前的葉天宇還帶著一股稚氣,稚氣未脫,總是溫溫和和地笑著,她在溫暖的婚禮上還看見他和溫靜打鬧。
如今的他,的確脫胎換骨了。
臉上一絲笑容都沒有,哪怕對著程安雅,他也沒了笑容,整個繃緊得如站在懸崖上絕望的人,稍微被人一刺激便會全然崩潰。
溫媽媽相信,他的確真的很愛溫靜。
若不愛,不會有這樣乾枯的眼神,仿佛千萬年不曾有水流過的河床,絕望得沒有色彩。
“我要見溫靜。”溫媽媽說。
葉天宇聲音如一年不曾開口說話的人,沙啞得難聽,“可以。”
“把溫靜還給我,我要帶她回家。”溫媽媽說道,極力忍耐著想要打他的衝動,這孩子已得到最大的懲罰,她不必再動手,他已被命運懲罰,一輩子禁錮在悲傷和絕望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