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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溫暖急忙喊住把自己賣掉的媽媽……她恨恨地看向葉非墨,說是怒,不如說是嗔,說不出的嬌俏。
葉非墨圓滿了。
張玲一路很鎮定,不管葉非墨怎麼說,她都沒什麼表情。
雅典這邊有人來接葉非墨,張玲一個人打車去酒店,司機是中年斯文男人,很紳士地把行李搬上車,溫暖剛要繞過去做副座駕,溫媽媽很機靈地把她拉住,以一種溫暖很無語的迅速速度開門上車,關門。
葉非墨暗笑,岳母大人真英明,岳母大人回他一個那是當然的表情。
司機和葉非墨交談了幾句,說的是英語,溫暖還聽得懂,這男人是一名管家。
她逼不得已,只能上了車,和葉非墨一起坐。
一路沉默,除了溫媽媽和溫暖偶爾說句話,葉非墨和溫暖幾乎沒說話,溫暖的視線一直停留在窗外,看雅典的風景……可怎麼都看不進去。
雅典很漂亮,可她心不在焉。
狹小的車廂里都是他的味道,她聞慣了的古龍水味道……這還是她選的,他原來的香水味她不是很喜歡,後來挑了一瓶她比較喜歡的。
他一直用著,且很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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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送他香水的時候,葉非墨還打趣說,要不要晚上擦香噴噴的等你撲倒。
結果他泡澡的時候,她還真把香水拿去浴室給他噴,結果在浴室就把他撲倒了,全程自己主動,兩人還胡鬧了半夜才消停。
山路十八彎,車子轉了好幾個大彎,兩人避免不了身體接觸。
溫暖很快避開。
又是一個轉彎,葉非墨的身子測了過來,兩人幾乎黏在一起,溫暖瞪他一眼,葉非墨微微一笑,伸手不打笑臉人,溫暖惱怒也沒說什麼。
他更得寸進尺地伸手過去握住她的手。
溫暖嗔怒,作勢要甩開他的手,葉非墨握住她的手,不讓她甩開,他開始和溫媽媽聊天,溫媽媽對雅典也很了解,兩人話題很多,溫暖礙於媽媽的臉面,沒有發作。
一路到了葉非墨的市區別墅。
別墅分藍白色,很雅致,像是一座城堡,溫暖很喜歡,外面圍著高大的喬木,葉子都黃了,看上去挺漂亮。
司機把行李搬上樓,溫媽媽很驚訝,問葉非墨為什麼在雅典買一幢房子,房子很大,能住十幾人。葉非墨說了葉家的情況,他的爸媽姑姑姑父經常旅遊,所以全世界的城市都有一幢房子。方便他們旅遊的時候住,因為他們的身份特殊,不喜歡住酒店。
溫暖當然知道葉非墨說什麼,溫媽媽卻是一臉茫然,葉非墨也沒多解釋什麼,管家把葉非墨和溫暖的行李都拿到葉非墨的房間,溫媽媽的放到客房。
溫暖想,他一定是故意的。
她為什麼要和葉非墨住一個房間?
溫媽媽回房收拾行李,坐飛機有些累,順便要休息幾個小時再出來吃飯,溫暖去房間拿行李,她才不要和葉非墨住一個房間。
她拉著行李剛要出來,葉非墨已閃身進來,迅速擋在她面前,門一關,頎長的身影壓迫性地站在她面前,目光深幽……有一股灼熱的火光。
溫暖冷漠地看著他,拉著行李繼續走,葉非墨雷打不動地站在她面前。
“我要出去。”
“這裡除了我的房間,剩下的都是爹地媽咪他們的房間,只有一間客房給媽了,你要去哪兒?”葉非墨淡淡反問。
溫暖道,“我去和媽住。”
葉非墨心頭像是被人輕輕地抽了一鞭子,微微顫動起來,我去和媽住,她沒說我媽,直到今天為止,她還把他們當成一體的。
溫暖似乎也察覺到自己的稱呼有點問題,剛想要改正過來,腰上已被人扣住,葉非墨的吻鋪天蓋地捲來,把她徹底淹沒,他想這麼做很久了。
溫暖沒想到葉非墨會突然吻她,她一時被愣住了,只能任由葉非墨的舌尖在掠奪她的甜蜜,攻城掠地,宣占主權,他吻得很熱情,溫暖的身體對他的親熱太過熟悉,做出了非常自然的反應,主動回吻他。
葉非墨很喜歡她吻他,每次兩人親密的時候,她一吻他,他就會變得很激動,這是她掌控他快樂的密碼,所以每次親密她都會回吻他,因為喜歡看他沉迷的表情。
察覺到她的回應,葉非墨很顯然變得激狂了,抱著溫暖一轉身就把她壓倒在柔軟的大床上。
她的頭髮散開,如雲撒下,葉非墨的身影隨著疊上,捧著她的頭,瘋狂地吻她的唇,臉頰,耳垂和脖子,那種急切和熱情很少見。
他急切去拉她的衣服,溫暖還沉迷於他製造出來的快感中,一回神,人已半裸,衣服被葉非墨野蠻地退到腰間,連撕帶扯,只剩下一半布料掛在她腰間。
他低頭含住她胸前的花蕾,另外一手已有些粗魯地握住她的柔軟,重重地揉搓,白浪耀眼,溫暖臉頰通紅,如漂浮在雲端,卻又覺得可恥,連著說了幾聲放開葉非墨都沒聽到,她又羞又怒,又不敢掙扎,一年夫妻,她知道葉非墨的個性,越是掙扎,他越是激狂。
“葉非墨,你這禽獸……”她捶打了他幾下,實在憋不住冷漠了,在這事上面,她從來就不是葉非墨的對手,每次都會被他弄得死去活來,生不如死。
“我想你了,你就不想我嗎?”葉非墨吻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低啞說,膝蓋頂開她的大腿,把她的裙子推上去,大手順著撫上她的大腿,只撫至腿心處……
“你混蛋,我們都快離婚了,你……”她氣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可生理反應是抵擋不住的,她的戰慄和掙扎隱瞞不了葉非墨。
她若對葉非墨一點感情都沒有了,那還沒什麼好說的,可事實又不是這樣子,她……拒絕不了葉非墨,幾乎是習慣性的不會去拒絕葉非墨所有的請求。
從結婚到現在,一直都是如此,包括床事。
她不管多累都會配合他,只要他想要。
他也熟知她身體的敏感點,知道怎麼能最快地挑起她的熱情,知道怎麼樣讓她得到最大的快樂。
“我們還沒離婚……”他一邊吻她,一邊很堅定地說,“絕對不會,你一輩子都是我老婆,一輩子都是。”
溫暖不知道怎麼說清心底的掙扎和痛苦,眼見他陷入迷亂之中,她除了疼痛,還是疼痛,可這種短暫的疼痛卻被身體的強烈反應所打斷。
他的手指邪惡地在她的花徑中進出,溫暖緊繃著身體,伸手去握住他的手腕,卻被葉非墨握住手一起調戲,溫暖怒不可遏,腦子卻開始迷糊起來。
一想到她那麼狠絕地要和葉非墨離婚,說得那麼絕對,這麼多日子來一直和他保持距離,說要分開一段時間,故作冷漠,她都保持得那麼的辛苦,可如今……
且她媽媽還在不遠處,她卻如此可恥地淪陷在他和她的情-欲中,那種莫名的羞恥和憤怒揪著溫暖的心思,她眼淚就這麼掉下來。
葉非墨掠奪的動作停頓了一下,“真的……那麼不可忍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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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哭泣中打了他一下,卻沒有說話,葉非墨再一次深吻住她的唇,溫暖報復性地咬他的舌尖,卻沒咬得那麼重,葉非墨腰尾一麻,激動地挺入,溫暖悶哼一聲,想起孩子,身體難免有一陣排斥,葉非墨卻沒有太明顯地察覺出來,滿足地低吼,在她身上又快又猛地抽-動起來。
溫暖哀哀泣泣地哼起來,葉非墨深深地撞到她的身體最深處,深入淺出,更故意地撞她最敏感的哪一處,溫暖激動之餘報復性地掐他。
葉非墨的情-欲被徹底地挑起來……本來就很想溫暖,這一次更被溫暖挑起興致,更要得狠了……
……
溫暖沒想到,她又和葉非墨做了。
就在她想和葉非墨離婚的時候,竟然上、床了……
且還做了不止兩回,還做得非常入迷。
更可惡的是連衣服都來不及脫就這麼合著衣服就那啥那啥了,她有這麼猴急嗎?
溫暖捂著被子無比的糾結和羞憤,太混帳了,葉非墨無比饜足地抱著她,濕熱的吻留戀在她的背上,雙手還著迷地在她的腰線上撫摸。
她無比惱怒,推了他一下,“滾開!”
“過河拆橋?”某人開始耍無賴了。
見過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嗎?
這就是了。
他再靠過來,溫暖推開他裹著被子下床,葉非墨驚呼一聲,溫暖下意識地回頭,卻見某人赤-裸裸地躺在床上,色迷迷地看著她,溫暖一看某人身上的痕跡,惱怒極了,差點撲上去揍他。
她裹著被子去浴室洗澡,真的好累。
坐了好幾個小時的飛機,又混鬧了幾個小時,累死了。
溫暖洗了澡,穿了衣服出來,葉非墨也穿好衣服,房間一股味兒,溫暖臉色cháo紅,葉非墨已經把行李收拾好了,溫暖瞪他一眼,一想到剛剛的瘋狂,惱怒得不行,出門去找她媽媽。
溫媽媽早就醒了,見溫暖下來,曖昧地看了她一眼,笑說道,“捨得下來了?”
已快入夜了,溫暖肚子早就餓了,飛機餐很難吃,她一口都沒吃,又消耗這麼多熱量,所以餓得很厲害。溫暖故作不懂溫媽媽在笑什麼,“媽,你不是要睡幾個小時嗎?”
“餓醒了。”溫媽媽說道。
溫暖道,“那我們出去吃飯吧,媽你比較熟悉雅典,帶我吃美食吧。”
“等等非墨。”溫媽媽說道,溫暖臉色一燙,“他飽了,不用吃了。”
溫媽媽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吃什麼吃飽了?”
“媽!”溫暖嗔怒地喊了聲,溫媽媽也不打算繼續取笑她,溫暖羞得不行,看來誰都知道她和葉非墨都在樓上做什麼了,也是了,大白天的,窗簾也不拉,恐怕管家在樓下都聽到自己和葉非墨的聲音了。
溫暖更想快點離開這別墅。
葉非墨下來,換了一身淺藍色的休閒衫,一條很合身的牛仔褲,看起來特別的年輕,這一身和溫暖這一身休閒服特別的般配,溫暖穿著淺藍色的裙子,同一個色系,看起來特別的情侶。
溫媽媽一看就想笑,溫暖則是瞥了一眼,不得不承認,葉非墨穿這樣的休閒衫特別的好看,清俊頎長,看起來年輕了好幾歲。
再多一點笑容,真的翩翩如玉的君子。
“非墨,今天真帥啊。”溫媽媽說道,整個人看起來神清氣慡,精緻英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