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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來想推開他的,但卻情不自禁地伸出手,環著他的腰,葉非墨穿著米白色的外套,身體散發出無窮的熱力,她靠著他,只覺得非常的安心。
那對情侶從剛剛一直在看著他們激情上演,目瞪口呆,女孩本來昏昏欲睡的,被這一幕震得瞌睡蟲都跑了,為了看得更清楚一點,兩人還偷偷地走近了看。
天啊,太激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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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動作,那力度,那狂野,在夜深人靜的江邊,仿佛真的要上演活春-宮似的,令人目瞪口呆。
葉非墨目光一厲,以身子擋住溫暖的臉,她畢竟是一個公眾人物,那對情侶被他一掃,鎮定地看對岸的風景,頓了頓又看他們,葉非墨目光沉冷,“看什麼看,長這麼大沒看過A片是不是?”
溫暖本來滿臉羞澀,可羞澀被這句話雷得灰飛煙滅了,那對情侶也囧了,男生面紅耳赤拉著女孩一溜煙地跑了,沿江一千多米呢,他們去別地休息還不成嗎?
你見過哪家男人被人發現自己做壞事,還是這種傷風敗俗的壞事還能理直氣壯地問你,你沒看過A片是不是?你見過嗎?你見過嗎?
肯定沒見過,絕對是史上第一遭。
太強悍了!
臉皮太厚了,太沒有羞恥心了,太沒有公德心了,太藐視人家道德底線了。
總之一句話,葉二少爺雷人的手段是極高的。
溫暖都被雷蘇了。
一時都忘記了剛剛差一點就和他天雷勾動地火激情上演了。
葉二少,您這句話的意思是,您看過很多A片嗎?
葉非墨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總是對溫暖有這樣強烈的渴求,是那一晚的滋味太美好了,還是征服,他搞不懂,剛剛在舞廳被性感美女挑逗了半天,他一點反應都沒有,只覺得厭惡。
可剛剛看著她站在自己面前,那雙漂亮的桃花眼含情脈脈地看著他,他只覺得渾身的火都集中到身體的某一處,熱得不得了。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他如此強烈地想要她了。
他自己都弄不懂,他對溫暖到底抱著什麼想法。
為什麼會如此渴望著她。
今天是他二十五歲生日,程安雅說,非墨,帶溫暖回家一起吃個飯吧。
每年的生日,他都不喜歡勞師動眾,都是一家人開開心心地吃飯,葉寧遠也從英國回來,全家都到齊了,可溫暖有節目要上,無法調期。
程安雅只能等溫暖節目後,一起吃宵夜。
葉非墨知道,他媽咪很喜歡溫暖,本來他並不打算帶溫暖回家過生日,但程安雅提出來,他竟然也沒反對,應了程安雅。
誰知道,溫暖卻和方柳城一起走了。
這死丫頭竟然慡約。
葉非墨從小打大,都是他放別人鴿子,哪有別人放他鴿子的份,若是普通的日子還好,可竟然是他的生日,她也如此不在乎。
他要帶她回家,她卻和別的男人深更半夜去約會。
葉非墨怒極,心中有一種被人背叛的憤怒,還有一種從心底深處湧出來的酸澀,心情十分複雜,煩悶,索性去約林寧他們一起去舞廳放鬆。
他們這群公子哥從小一起長大,林寧和葉非墨、唐舒文雖然差了快10歲,但也是一個圈子裡的人,從小就是至交,工作後又有很多合作,他們的感情非常好。
葉非墨生日約他們出來放鬆,他們自然願意,這幾個人,從小都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公子,個個都是人中龍鳳,家世好,樣貌好,開得很開,他們什麼都見過,少年叛逆時期哪一個沒混過舞廳。
葉非墨純屬是要發泄心中那股酸氣和憤怒,可酒喝得越多,心中越是憤怒,總是不可抑制地想著,溫暖在哪兒,她在幹什麼。
她和方柳城在一起,是不是又花痴了?
那丫頭有點顏控,方柳城長得也不差,嗯,雖然沒他好看,咳咳……但家世也是不錯的,白手起家什麼最英雄的,在溫暖心裡一定這麼想,人家白手起家和你這富三代一定是有差距的。
而且,方柳城醒悟過後對她是溫柔款款,還情真意切告白,可他從不知道溫柔和表白是什麼東西,是發明這麼愚蠢的東西。
這對比一下,方柳城那廝的分數在溫暖心中一定比他高。
他一邊在酒吧喝酒,一邊玩樂,心中卻想著溫暖和方柳城,他們會在幹嘛,葉非墨從來沒有如此坐立不安過,心中無比的煩躁。
這時候,韓碧還給他打了電話。
她知道今天是他生日,她說,非墨,我做了一桌子你喜歡吃的菜,你過來吧,我幫你慶祝生日。
葉非墨在想,如果剛剛換一種方式,沒有說做了一桌子他喜歡吃的菜,那麼,他可能就過去了,可韓碧不知道他和溫暖的生活,選了一個最糟糕的說法。
做菜,他一聽就想起溫暖。
一想起溫暖,心中益發煩躁,韓碧再說什麼,他已經記不起來了,腦海里總是溫暖和方柳城在一起會做什麼的畫面,都是溫暖一顰一笑的畫面。
一想到溫暖,他果然掛了韓碧電話,韓碧又再三打來,葉非墨關機,不再理會韓碧。
他沒想到,韓碧還記得他的生日,還特意為了準備了飯菜,說不敢動人,那是假的,他心中還是有一點渴望的,特別是今天。
他和韓碧也有過一段快樂日子,韓碧也曾為了慶祝他的生日,給了準備了一桌不算好吃的飯菜,那時候她很忙,可那天還是推了通告,留在家中,去買菜,做菜,為了精心準備他愛吃的菜餚。
雖然韓碧的手藝並不好。
可那頓飯他吃得很開心。
多少年過去了,他還記得那一幕,韓碧背叛了他,背叛他們之間的感情,承諾,可他們之間曾經有過的一切也是他生命中的一部分,不會因此而消失。
他關了手機,就是在想,若是她再一次打電話來,恐怕他會忍不住去她家。
他已經儘量減少和韓碧在一起了,可效果似乎不佳,她總是陰魂不散,葉非墨也分不清自己是什麼心理,並不拒絕韓碧的靠近。
或許是留戀,或許是想要證明什麼。
他懶得去想。
聽林寧說,他把溫暖騙到淮江邊,已是午夜,他怕溫暖出事,匆匆忙忙趕來。
遠遠就看見她一個人落寞地坐在長椅上,葉非墨不禁在想,溫暖是因為找不到他,所以才會如此落寞嗎?不知為何,一想到是因為這個,他的心情頓時變得極好。
如今抱著她,吻著她,更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滿足感,這種滿足感,比上一次床更滿足,雖然他也挺想和她上床XXOO的。
他抱得太緊了,溫暖有些喘不過氣來。
發情什麼的,最可怕了。
那一處還很堅硬地抵在她小腹間,溫暖動都不敢動,深怕一個亂動,某人又要禽獸了,雖然現在也已經足夠禽獸了。
深秋的江邊,晚風習習,夜深了,風更冷,卻吹不散她臉上的cháo紅,一想到剛剛的火熱,溫暖的心跳仿佛要跳出胸膛。
葉非墨,今晚有點不一樣。
“葉非墨,那個……雖然有點晚了,但是,生日快樂哈。”溫暖說道,她和葉非墨認識時間不長,又沒有特別關注他的生日,她不知道他生日實在太正常了。
現在早就過午夜了,生日也過了,雖然說得有點晚了,但心意還是要說的。
葉非墨這才想起來,溫暖今晚失約一事。
他微微放開她,面無表情地伸出手來,溫暖看得很迷茫,幹什麼?
“看什麼看,生日禮物!”
溫暖默了,撓撓頭,“我又不知道今天是你生日,你也沒說,當然沒準備禮物了,你不要強人所難嘛。”
葉非墨一聽,臉色下沉,他伸手擰住溫暖的耳朵,忍不住教訓道:“我不是讓你在演播廳外面等我嗎?你竟然敢放我鴿子,現在還沒禮物,說吧,你想怎麼死?”
他的力氣也不是很大,只是擰著她,故意吊著她,溫暖氣結,伸手去打他,葉非墨擰得重了,溫暖撒嬌呼疼,本來以為葉非墨不吃這一招的,誰知道他竟然乖乖地鬆手了。
於是,溫小姐總結出來,撒嬌果然是女人最經典的手段,管你是溫柔的,還是冷硬的,屢試不慡。
“你下午打電話我正忙,而且電話沒電了,我一轉頭就忘了,你晚上也不提醒一下,我怎麼會記得?”溫暖小聲抱怨。
如果葉非墨打電話提前通知她一聲,她是不會跟方柳城走的。
葉非墨冷冷一哼,想起方柳城,頓時打翻了陳年老醋瓶,“你和方柳城去哪兒了?三更半夜,孤男寡女,你到底做什麼去了?老實招來。”
溫暖斜睨她一眼,傲嬌地抬起下巴,“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葉非墨冷冷一笑,又想去擰她耳朵,溫暖慌忙閃開,他冷哼,“協議第八條是什麼?”
溫暖本來滿血的,頓時失血死亡,“沒幹什麼,就是吃一頓宵夜,他想讓我出演《風月佳人》,就這樣了,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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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張第一句話,二少霸氣外露有木有,hoh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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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無意瞞著葉非墨,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葉非墨抿唇,“風月佳人不是韓碧主演嗎?什麼輪到你了?”
他不悅地蹙眉,方柳城還挺能做夢的,竟然想讓溫暖去主演,《風月佳人》和《梁紅玉》的檔期一樣,溫暖只能演一部,如今韓碧對這兩部戲都有意向,她以為自己是《風月佳人》的內定人選,所以很放心來和他問梁紅玉這個角色,韓碧自己都沒想到,方柳城注意溫暖來主演《風月佳人》。
葉非墨這話聽在溫暖耳朵里,卻成了另外一種意思,韓碧能演的,她就不能演?葉非墨是這意思?
“為什麼我就不能演《風月佳人》,聽說班子是國內數一數二的,這對我來說是一個機會。”溫暖口不對心地說,她早就和方柳城說好了,這件事聽蔡曉靜的,蔡曉靜讓她怎麼做,她就怎麼做。
可一聽葉非墨偏袒韓碧,好似她和韓碧不能相提並論似的,溫暖心中就有說不出來的憤怒。
“怎麼?有人捧你,你就哈巴狗似的跳過去抱人家大腿了?”葉非墨並不想這麼說,可嘴巴就是吐出這麼一句話,他最討厭女演員這幅德行。
溫暖怒了,冷冷一笑,“葉非墨,我覺得大半夜出來找你的我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她雙手用力一推,葉非墨防備不及,倒退兩步,溫暖扭頭就走,她再也不要和葉非墨在一起,她擔心他,出來找他做什麼?
簡直就是白痴,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