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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說買笑嗎?
只要是她留在他身邊,這就足夠了吧,這是溫暖所理解的。
“你要什麼?”溫暖身子在低溫下難免一顫。
葉非墨支著下巴,突然以一種很輕佻的目光打量著她,他的目光過於銳利,仿佛要把人的衣服都剝下來。溫暖感覺到一股寒意。
他很擅長心理戰,明知她如今走投無路,仍吊著她。
“當我女人。”葉非墨說,“如果你說我提過條件,那唯一的條件就是這個。”
溫暖艱難地開口,“葉先生,你是什麼意思?”
021成人的遊戲
“溫小姐,你是成年人,還需要我解釋嗎?”葉非墨冷聲說道:“女人是好聽的詞,說難聽點,情——婦。”
溫暖瞬間握緊拳頭,靠你媽的!
若不是她自知不是葉非墨對手,她真想衝上去,一拳砸碎他的臉,憑什麼,他能對她說出這麼惡毒的詞,如此踐踏她的尊嚴,就因為他有權有勢,她有求於他?
他和方柳城,毫無分別。
都是仗勢欺人。
他清楚地看見她眸中的怒火,那瞬間蒼白的小臉都染上幾分紅暈,極是亮眼,可很快的,她的氣勢卻弱了下去,他以為她會摔門而去,可她沒有。
“葉先生,你說過,我可以不用陪你上-床。”
“是嗎?”葉非墨面無表情,轉動手上的鋼筆,“我忘記了。”
“你……”
“溫小姐,今天你踏入安寧國際,你就沒有和我討價還價的資本,我說什麼,你就要做什麼,這是成年人世界,你要玩兒童遊戲,麻煩你去兒童樂園。”葉非墨一字一句如冰濺落在溫暖本就沁涼的心上。
他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如此狠厲。
“期限多久?”溫暖權衡再三,艱澀地問他,總要有一個期限,如果當他的女人能換他爸爸的平安,她甘願。
“我膩了你為止。”
溫暖慍怒,靠,他也太欺負人了,膩了為止?“這不公平,我怎麼知道你什麼時候膩了,要是你十年不膩,我就要陪你十年嗎?”
辦公室的冷風,呼呼地吹。
葉非墨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淨是譏誚,“溫小姐,平常都不看娛樂版嗎?”
他突然轉了話題,溫暖有些跟不上他的思想,條件發she地點頭,她很愛看娛樂報紙的,可他們談論的事和看娛樂報紙有什麼關係?
溫暖不懂。
022取悅我
“沒看見安寧娛樂版都在寫,葉非墨對一個女人的興趣不會超過一個禮拜,你很自信呀,你覺得你會是例外?”他戲謔問,眉梢都是冷嘲。
溫暖倍感難堪,卻微微笑起來,“種馬!”
“你是被種的。”葉非墨面無表情地看著她,溫暖被雷了一下,小宇宙瘋狂燃燒,很想揍他,她發現葉非墨此人真是太強了。
不管你罵他什麼,他都有本事回你一句,而且都回得一針見血,氣死人不償命。
“葉非墨,既然不會超過一個禮拜,那就以一個禮拜為限,如何?”
“你憑什麼和我談條件?”葉非墨道,“閒話免談,一句話,到我膩了為止。”
“或許葉先生會認為,你對我的興趣會超過一個禮拜。”溫暖皮笑肉不笑。
葉非墨敲了敲桌面,“溫小姐,激將法這種把戲,我兩歲就玩膩了。”
溫暖再度無語,似乎對上葉非墨,她總是處於下風,從未占過上風,她腦海里倒是幻想有一天能騎到他頭上作威作福。
“你確定能救出我爸爸?”
“溫小姐,你在質疑我的能力?”
溫暖很想吐槽,你已經無所不能了嗎?
“好,我答應你。”溫暖閉上眼睛,俏白的臉在冷氣中更顯得潰敗。
葉非墨冷眯眼睛,環胸,後靠,下命令,“過來!”
溫暖渾身僵硬,睜開眼睛,那人在辦公桌後,一副帝王之態,仿佛居高臨下,正等著臣服於他的奴才,她頓了頓,走了過去。
葉非墨再勾一勾手指,溫暖心道,你再招呼小狗嗎?
可她還是按照他的意思,走到他身邊。
“取悅我!”他再一次命令。
023已經不能再變態
溫暖耳邊好似有耳鳴的感覺,仿佛有人把她的驕傲和自尊都踩碎了,她不可置信地看著他,葉非墨冷冽的眸如一絲感情波動,“協議今天生效。”
她真的很想拿起桌上的文件砸他,他看得出她的憤怒,卻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死屍一樣站著是等著人解剖?”葉非墨木然吐出一句,再上下掃她一眼,“還是等著我伺候你?”
溫暖粉拳握緊,她發誓,如果殺人無罪,殺人後又能取代被殺者的地位,她肯定果斷就捅了葉非墨,這人木然冷冽,看似很無趣的人,說話卻很欠扁。
“你是不是太過分了?”溫暖咬牙。
“溫小姐,如果你沒失憶的話,你該記得昨晚我告訴你,當你主動來找我的時候,我就不會那麼說話。”葉非墨的聲音如西伯利亞的冰川。
溫暖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又怒又羞。
“葉非墨,你羞辱人也該適可而止吧。”她忍無可忍。
“羞辱人?”他冷笑,“若非你給我機會讓我羞辱你,我又能如何羞辱你?溫小姐,你有選擇權,大門在那,去留隨意。”
他一句話也點明,出了這扇門,他和她之間的交易作廢。
溫暖感到一股濃濃的悲哀和無力感,這裡有一個如撒旦魔鬼般的葉非墨,出了門,有一個如狼似虎的方柳城,兩人都在逼她。
她在中間,退一步,是狼口虎穴,進一步是萬丈深淵。
葉非墨無疑是鐵血至極之人,他看著溫暖掙扎在海水中,明知道只有他眼前這唯一的浮木,他就是不伸手,他不僅不伸手,反而一腳踩著她沉到海底。
“如果我要一具死屍,我直接去太平間拿,不需要花錢買,我數三聲,若你還沒想好,gameover!”葉非墨深幽的眸冷冷地望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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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說一句,非墨真讓我捂臉,逃遁ing……
024叛逆溫暖
“一!”
溫暖深知,他說得出,做得到,無需接觸太多,她對他的冷酷就有很深刻的認識,論手段,她玩不過葉非墨,既然玩不過,那就被玩。
“二!”
溫暖在他數出第三聲的前,身子前傾,樓主他的脖子,要去吻他的唇,葉非墨卻別過臉去,溫暖的唇落在他臉頰上。
她不知他為何避開,只是望著他,葉非墨的眸光死寂幽冷,氣氛一時又靜下來,因為姿勢的原因,溫暖整個人都坐在他腿上,為了避免自己滑下來,她不得不攀著他的脖子。
氣氛,曖昧。
空氣節節攀升,彼此間的呼吸近在咫尺,兩雙漂亮的眼睛望著彼此,視線如絞在半空似的,一人冷,一人溫。
他長得真的很精緻。
皮膚白皙乾淨,眼睛深邃冷銳,唇形的弧度極完美,鼻子高挺,連睫毛也又長又翹,濃密優雅,溫暖從來不知道,近距離看一名男人,竟有此驚心動魄的美麗。
他的眼睛,有著太多東西,組合成逼人的魅力散發,一旦碰觸到他的目光,仿佛忍不住沉淪,整個人都被他蠱惑般。
溫暖鬼差神使的靠近他,又去吻他的唇。
他的唇,引人犯罪,這和愛無關,僅僅是迷惑人去犯罪。
你無法說出葉非墨身上這種複雜的氣質,有一個詞很好能描述,禁慾式的誘惑,明知是禁忌,卻令人想去嘗試,這就是這個男人的魅力和威脅。
葉非墨再一次別過臉去。
溫暖一定不知道,葉非墨情人無數,能排滿整一條中央大街,可這麼多年來,他從不允許別人碰他的唇,這似乎是葉家男人的怪癖。
只有“她”……和溫暖是例外。
那天晚上,他心情不佳,以為她是別人送上的禮物,他將錯就錯,其實看中的,只是這張臉。
溫暖在他床上喊著別人的名字,而他何嘗不是把她當成別人。
一場將錯就錯。
第二次吻她,也是意外,或許是昨晚太過惱羞成怒,又失控了。
女人的唇,總讓他覺得很髒,除了那一人。
溫暖也是例外。
或許是因為不髒,所以他才會第二次吻她,可這個女人的例外太多。
也不過是替代品,再例外,也只是替代品。
葉非墨身上那種禁忌的誘-惑徹底讓溫暖反骨突生,她做了一個自己都很意外的動作,伸手扳著葉非墨的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吻上去。
很強勢,很野蠻的吻上去。
她不懂取悅男人,只貼著他的唇,他的目光深幽濃墨,似在譏笑什麼,溫暖回想著她唯一被他吻過的經歷,以唇吸吮他的唇。
他越是不讓她吻,她便要吻!
025冷酷葉非墨
葉非墨是冷血的,這種冷血也表現在情事上,溫暖在懷裡,捧著他的臉,毫無技巧地吻,他拂袖而揮,想把她掃落在地。
他身邊的女人總是識趣的,不會碰他的禁忌。
剛一碰觸到她,溫暖的手就放下來,她似料定他要摔開她,柔嫩的小手扣住他的手,十指交纏。
葉非墨想要摔開她的動作略微停頓。
溫暖吻著他的唇,他的唇不似他的人此般冰冷,柔軟溫熱,她第一次如此主動親吻一個人,緊張至極,心跳如雷,被他扣住的手也隨之收緊。
他靜靜地凝視著她,不主動,也不反對,任她親著,吮著,溫暖不懂技巧,只知胡亂地親吻,毫無章法,那人動也不動,她倍感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