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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抱會兒,使壞的手卻是一點沒停,還愈發肆無忌憚。
陸心榆被他撩得不行,沒一會兒就意識模糊了。
她微側了下身,平躺著,摟住林琛脖子。
林琛身體覆上來,猴急地吻住她。
舌頭闖進來,纏綿熱吻。
戰況瞬間不可收拾,林琛身體燙得像個火球,眼睛都快噴出火來了,啞聲說:「去側臥吧?」
話剛落,一雙軟軟的小手突然拍到他背上。
林琛:「……」
陸心榆:「……」
好事兒進行到一半,女兒又醒了,還淚眼汪汪地把他從媳婦兒身上趕了下去。
陸心榆笑得不行,林琛鬱悶得不行。
恨不得倆孩子趕緊長大,這樣就能分房睡了!
年輕小夫妻帶孩子真是傷不起。
後半夜,林琛跑外面浴室沖了好幾次冷水澡,到凌晨三點多,才終於眯了會兒覺。
睡覺前,腦子裡就只有一個念頭。
林芷小朋友是天生來坑他的吧??
真是鬱悶啊。
大冷天連著沖了好幾次冷水澡,林琛終於華麗麗地感冒了。
上班的時候,餐巾紙扔了半簍子,同事關心問,「林琛,你這次怎麼感冒得這麼嚴重?」
林琛呵呵笑,有苦難言。
林琛這回感冒得還挺厲害,又是咳嗽又是流鼻涕的,喝了感冒沖劑也不見好。特別委屈地跟媳婦兒發簡訊:「媳婦兒,我感冒了。」
白天難得的好天氣,陽光明媚,陸心榆當時正和婆婆還有保姆一起,推著球球和絨絨在公園裡逛,看見林琛發來的簡訊,忙回他:「怎麼感冒了呢?吃藥了嗎?」
林琛:「你說呢?沖了半晚上冷水澡,能不感冒嗎?」
陸心榆急忙給他打了個電話過去,電話一通,林琛可憐巴巴喊了一聲,「媳婦兒。」
鼻音很重,聲音悶悶的。
陸心榆頓時擔心,「你吃藥了嗎?要不要請個假回來?我陪你去醫院。」
林琛聽見媳婦兒擔心他,心情瞬間好了,「吃藥了,請假就算了,單位事多。」
陸心榆擔心林琛,掛了電話,先和婆婆保姆一起把兩個孩子送回了家,拜託婆婆照顧一下孩子,跟著就出門給林琛買藥去了。
林琛這次真是病來如山倒,陸心榆到他辦公室的時候,就聽見他咳嗽的聲音。
陸心榆來過林琛辦公室,同事們都認識她,見她來了,笑道:「林琛,你老婆來看你了。」
林琛一怔,回頭,果然見媳婦兒站在門口辦公室。
他眼裡閃過驚喜,忙站起來,大步走過去,拉住她手,「你怎麼來了?孩子呢?」
陸心榆道:「媽媽和明姨照顧著呢。」
她說著,就抬手摸了下林琛額頭。
不摸還好,一摸,觸手滾燙。
「天啊,你發燒了。」
「沒吧?」
「我還不知道嗎?不行,你快去請個假,我們去醫院打針。」
「是啊,林琛,你就聽你老婆的,去醫院看看吧,都咳一天了。」同事勸道。
林琛的確有點難受,頭暈暈的,索性也不堅持,回頭就去跟領導請了假。
陸心榆著急忙慌領著他從單位出來,然後就開車去了醫院。
陸心榆還在休產假,好久沒去醫院了,同事們一見她,全都圍了上來,「陸醫生,你回來上班了?」
陸心榆哭笑不得,指著旁邊的林琛,「來給病號打針。」
陸心榆把林琛帶到她單獨的辦公室,給他量了一下體溫,果然發燒了。
林琛坐在椅子上,特幽怨,「都怪你。」
陸心榆繃不住笑,「是是是,怪我。等著,我去拿藥。」
說著,就出了辦公室,去急診給林琛配了一隻退燒藥。
拿著藥劑和針管回辦公室的時候,林琛眼神有點閃躲,「能……能不能不打針啊?」
林琛從小就怕打針,打從記事起,幾乎就沒打過屁股針了。
陸心榆在那兒給他兌藥,忍不住笑,「你多大了,還怕打針,球球都不怕。」
林琛:「…………誰說我怕了!」
開玩笑,兒子都不怕,他會怕?
陸心榆笑,說:「不怕就把褲子脫了。」
林琛那個鬱悶啊,真是做夢也沒想到,媳婦兒第一次主動讓他脫褲子,居然是為了給他打針。
脫褲子,這難道不應該是在床上的事兒嗎????
林琛不情不願地把褲子解開,坐在凳子上。看著陸心榆拿著針管蹲在他身邊,肌肉都繃緊了,「媳……媳婦兒,對哥哥溫柔點啊。」
陸心榆拿棉簽給他消毒,繃不住笑,「我們林哥哥不是不怕嗎?」
林琛:「……我是不怕。」
陸心榆笑,道:「我聽媽說,小時候帶你去打針,你趁著醫生不注意,扭頭就跑。」
林琛:「…………臥槽!」
又被親媽賣了!
陸心榆拍拍他屁股肌肉,「行了,我很溫柔的,別繃這麼緊。」
林琛默了會兒,忽然喊:「媳婦兒。」
陸心榆:「嗯?」
「以後我媽再跟你說我什麼丟臉的事兒,你別跟我說,裝不知道成嗎?」
陸心榆:「為什麼呀?」
林琛:「雖然我臉皮是有那麼點厚,但我也是要面子的啊!啊啊啊疼疼疼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