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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青山揮拳就上,直上直落地沖向哇哇怪叫地餘光澤,又是花拳繡腿的打法。
「嘿,想不到小木比我狠得多了。」陳肥肥嘀咕了一句。
餘光澤塗在匕首上的劇毒來自銀環蛇,毒性猛烈,常人十分鐘後立刻雙眼失明,這時給木青山糾纏了上來,又驚有怒,一路三十六絕門擒拿手施展開了,打算立斃木青山,然後立刻趕往最近的醫院注射血清。
那知道木青山好像發了瘋似的,手腳滑膩的驚人,有好幾次,明明手腕已經纏上了對方的五指,那知道又被他滑了出去,餘光澤驚怒交集之下,似乎感覺到血液中毒素運行得更快,忍不住回頭手下吼道:「你們都瞎了嗎?還不過來拉開這個瘋子。給我打死他。」
餘光澤的話音剛落,立刻就是一陣推搡喝罵地聲音,竟然沒有一個人衝到場中來,餘光澤說對了,注射了針水的都是那些拍馬屁,臉皮特厚的揚興業的棋下的混混,而餘光澤的人馬個個還是暫時的瞎子。全身有是軟弱無力,自然是愛莫能助了。
有個別實力較強地手下。雖然視力恢復,但是見到餘光澤這時刻壯若瘋狂地亂吼,那裡敢輕易靠近,如果不小心被他丟出一把毒匕刺到身上,那就大大的不妙了。
餘光澤見沒人靠近,更是亂吼了起來,雙眼血紅。口中發出嗬嗬地怒喉,如瘋虎,似狂狼,反手探出毒匕大幅度地揮動著,朝木青山身上要害部位刺落,至此,閻王余的彪悍全部顯露了出來。
以木青山的身手,擊斃這個瘋人不過在數招之間。但是他心中已有計較,也不急著收拾這個光頭瘋漢,腳步邁動開來,飄舉若定,手掌之間的火舞聖光氣的威力又加到了三成,房間內的溫度急升。連空氣都開始凝集了起來。
「別忙著動手,這個師傅有點名堂,看清楚他是什麼來頭。」
柳浩儒暗暗吃驚,朝手下說了幾句。
「現在才過來,你們是不是當我死了?正好找機會坐上我這個位置?如果八爺在這裡,那裡像你們幾兄弟這樣窩囊?狗娘養的,少在我地面前露出狼子野心。」
舞台的邊緣,楊興業還在揉著眼睛,口中怒罵,正在檢驗是不是真的瞎了。幾名零件完整的手下過來詢問。被他罵了一個狗血臨頭。
再過片刻,餘光澤被木青山的火舞聖光氣一逼。幾乎連呼吸都差點停頓,眼中漸漸地模糊了起來,他知道大難臨頭,內心一急,雙腿一軟,差點跪了下來,手中的匕首再也刺不出去了。
瘋人智亂,他倒沒有想到自己身上還有一把手槍。
木青山朗聲道:「餘光頭,三年之前,你用這把匕首刺死了自己的結拜大哥,這是不忠,今天為了蠅頭小利,與日本人合作,圍攻對自己有恩的青蒼盟,這是不義,各位,你們地眼睛並沒有瞎,血管里流的是中國人的血液,像這種卑鄙下流的鳥漢,你們還跟著他混?難道真的想給人戳脊梁骨?」木青山在來此地之前,已經翻閱了所有可能來犯的敵人資料,一切可能發生地變數,盡在掌握之中。
通的一聲,餘光澤坐倒在地上,再也站不起來,視線模糊得更厲害了。
木青山這番話落地有聲,有理有據,餘光澤的手下十二大堂主望著那些日本武士,很難得地沉默了下來,至於那些看不見景物的手下沒有聽見老大說話,以為他已經默認了,也是緘口不語,臉上無光。
「快……快,他媽的,快送我去醫院,我中毒了,快送我去醫院。」
十二大堂主看著神威凜凜的木青山,猶豫了一下,並沒有邁動腳步,一來,眾人清楚閻王余睚眥必報的變態心理,剛才沒有出手相助,誰也不敢保證那把匕首會在什麼時候刺過來,二來,這位老大眼中流淚,口中流著不明液體,窩囊到了極點,眾人一貫震懾他的淫威,這時候見他落魄,竟然產生出一絲痛快難言的感覺。
內心痛快地笑,痛快地笑,只差不把幸災樂禍四字寫在臉上了。
「好,死了倒好,以後東邊的市區就歸老子所管轄了,嘿,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餘光頭,你一路走好,哥哥們一定管理好你地事業,你那三位漂亮的太太,老子講義氣,一定幫你收了。」
楚之笑站在一旁,陰陰地笑著。
「還有你,別人有難,你幸災樂禍,這是不仁,出賣青蒼盟,恩將仇報,這是不義,忘卻了你家老祖宗曾經承受日本人的欺負,這就是不孝,這樣不仁不孝不義地東西,還有什麼資格站在這裡冒充英雄好漢,英雄好漢這四個字,被你瞧得也太低了吧。」
木青山斗然轉身,手指所向,正是滿臉陰笑的楚之笑,後者的笑容立刻消失了。
楚之笑名為彪漢,身材卻極為矮小,就連一米六都沒有,但是此人的身材在高度沒有優勢,在橫度方面卻是極為嚇人,整個人看起來就如同一頭彪悍的凶豹。
楚之笑看了左右一眼,朝木青山踏上一步,右手反向後口袋,悄然摸出手槍,口中冷冷地道:「小子,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人,如果不想家中的老小有事的話,快點離開吧!你的侄女出了事,我彪漢幫負責所有的醫院費用。」
砰砰兩聲,楚之笑手起槍響,朝著木青山的位置連開兩槍,他可沒有餘光澤那麼傻,拿把刀子也跟人家拼命,標準的傻B。
木青山早已料到對方的意圖,火舞聖光氣布滿全身,對方的右手剛抬,他已經如同幽靈一樣移動了兩個方位,到了東南角,正好到了閻王幫十二大堂主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