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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老傢伙其實挺難對付的,如果不是他已經徹底消磨了鬥志的話。以自己的絕對強勢,都需要先營造出一個無法令他吸收外界信仰力的環境,然後再打斷他地全身骨骼,令他短時間無法動彈,最後才用食人豬籠草令其無法自療,最終被消化掉。
拾起三聖器,隱隱能感覺到其中有聖力流動的痕跡。這大約就是那老傢伙藉以吸取信仰力地器具了吧,木青山想了想,將其中的紫銅護腕取在掌中,默運玄功將護腕內殘餘的聖力驅除乾淨,然後再用紫炎級火舞聖光氣發出的高溫改變這隻護腕的外型,將表面的花紋全數抹去,最後利用清涼異力,強行將一棵強化後的玫瑰種子埋入金屬之中。令這棵種子在金屬之中強行生長,漸漸地,護腕金屬表面出現了一片片玫瑰花叢,如同刀刻斧削一般,其神妙之處,有若鬼斧神工。
完成這項工作之後。木青山拾起另外兩件聖器在掌中比劃了一下,想了想,大大咧咧的將黃金冠丟在了地上,然後尋了一處教堂內的偏門,揚長而去。
以紅衣大主教索菲亞為首的教廷諸人站在聖彼得大教堂之外,終於發覺有些不大對勁了,因為教皇陛下的神聖氣息竟然徹底消失了。一行人硬著頭皮衝進了教堂大廳內,這才發覺裡面已經空無一人,教皇陛下已經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之內。
梵蒂岡機場,木青山接過那名白衣聖堂送上來的當地土物產。隨手將包里的黃金權杖塞了過去。滿不在乎的說道:「這個玩藝你拿去吧,就當是跑腿費吧。本來我打算拿回家掏馬桶用地,現在懶得帶上飛機了,謝謝了哦!再見!」
那名清楚過來之後的白衣聖堂手捧著三聖器之一的黃金權杖,傻愣愣的站在原地,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經過數十個小時的飛行之後,飛機終於抵達香港。
木青山肩上背著背包,嘴裡一路哼著小調,輕鬆之極的走下了飛機。機場早有白家地專車在等候,木青山上了車之後,衝著司機笑道:「你自己打車回去吧,我想開車兜幾圈。」
這名專職司機並不多言,而是一聲不吭的下了車,衝著車內的木青山躬了個身,大步離開了。
木青山發動了保時捷,朝著元朗的方向一路行駛。車開得飛快,大約只用了四十分鐘,就已經到了元朗地界,順著主幹道拐入一條安靜的小路,前行了五百米之後,停在了一幢獨立小洋樓的面前。
這幢小洋樓分上下三層,面積大約六百多平方,獨門獨戶,一層是門庭入口與停車場,轉到房屋後方,有個小小的後花園,裡面種滿了各種花草,顯出主人的品味與心境。
木青山停好車,輕輕推開了虛掩著的大門,一條黑白相間的雪橇犬箭一般地沖了出來,尾巴翹得高高地迎著木青山連轉了好幾個圈,汪汪叫了幾聲,屋內的燈立刻亮了。
穿著一襲純白色睡衣地周樂倚門而立,望著大步迎上來的木青山,笑顏如花開。
木青山一把摟住衣衫單薄的周樂,兩人的身體頓時貼得緊密無比。
「我回來了,有沒有想我?」木青山笑著說道,眼中滿是甜蜜。
「你這個臭傢伙,終於捨得回來了,哼!給我帶的禮物呢?」周樂口中雖然說著禮物,目光卻半點也沒瞧向木青山的背包,而是緊緊摟住木青山寬厚的後背,享受著這相聚的時光。
木青山一把攬住周樂的纖腰,輕輕使力將她提了起來,一邊向屋內走去,一邊親吻著她脖頸位置那吹彈立破的肌膚。
只聽得周樂口中嚶嚀一聲,輕聲道:「痒痒!不要!」
木青山一臉壞笑道:「真的不要?」
周樂漲紅了臉,一邊捶打著木青山的寬肩,一邊嬌嗔道:「你這個壞東西!壞死了!」
說話間,木青山已抱著周樂走到了臥室的大床前,不再言語,將愛侶輕輕摁倒在床上,一時間,被浪翻滾,香汗淋漓,春色無邊。
兩人一直纏綿到天色微明,仍然全無倦意。
周樂依偎在木青山懷中,輕聲道:「小木,我覺得一切都像做夢一樣,你的朋友安排我和冰冰到香港,過了幾天你也來了,然後冰冰被家裡人接走了,你也走了,我真怕你不會回來了,真的好怕!你現在到底在做什麼?真的不能讓我知道嗎?」
木青山搖搖頭,苦笑道:「男人有些事,女人是不會明白的,你好好的呆著,我會時常陪著你,我不會有事的,你放心好了!」
木青山雖然重新跟周樂走到了一起,但是有些話是沒辦法說出口的,難道說自己每回出去的任務就是斬妖除魔兼誅仙滅佛嗎?或者說自己正在為了維護世界和平,保衛地球而戰?這些話連自己都不相信,更不用掛在嘴上說了。
更何況自從木青山知曉了天外那股強大邪惡勢力的存在之後,心態已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僅管自己正在做著挽救工作,但是就連始祖本身都半點信心欠奉,人類的滅亡也許就在朝夕之間,自己又何苦害怕連累周樂,想想過去自己的想法真是單純,兩個人能在一起多一秒都是好的。
木青山並非性格軟弱之人,但是當他知曉了那個驚天大秘密之後,心理上所承擔的重負,實不足與外人道矣,有如今的表現,其實並不為過。
「對了,我搞了件禮物送給你,你等等!」木青山想到了那隻改造過的紫銅護腕,伸手將床邊的背包勾了過來,取出紫銅護腕,戴在了周樂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