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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空之中沒有什麼借力,這刀砍得深了,那是一時拔得出來的?舞廳中的眾人見這位日本當真扮演起了狗熊地腳色,突然哄的一聲笑開了。
突然,外面傳來喇叭的嗓音。
「全部不許動,裡面已經被包圍了,放下武器投降,否則格殺忽論。」
外面的警車呼嘯之音大作,整齊劃一的皮鞋落地的敲打之聲,原來一貫喜歡遲到的警察大叔終於來了。
片刻之間,幾十名防暴警察已經出現在樓梯口,這些警察接到了報警,但是也想不到廳中竟然集中了這麼多人,還有很多傷者靠在角落裡呻吟著,意識到事態的惡劣,立刻撥出哨子吹了起來。
「全部不許動,靠邊站好。」
「哈哈,你們砸了我們酒吧的生意,終於有人做主了,柳家又有什麼了不起,這是法制社會,諒你們也不敢亂來吧!」
木青山哈哈大笑,轉過身來,走向樓道口,留下一個瀟灑無比的背影。
柳浩儒看著樓道口處地警察越來越多,內心實在不服氣,什麼玩藝?好好地局面竟然被這名炒菜師傅給攪了,眼下一團糨糊,估計也沖不出去了,總不會在眾人虎視眈眈使用忍術逃走吧?
漿糊?這個敏感的字眼閃過柳浩儒地面前,手中一沉。武士刀已經到了手掌之中,悄無聲息,木青山已在五步開外,人影一片混亂。
嘶的聲,武士刀帶著隱隱的淡芒直奔木青山的後背,就再此時,木青山突然轉過身來。雙手向前推出,頓時一陣狂風大坐。一股沉雄的力道洶湧而至,這正是武極三式之一的起首式——風起!
啊的一聲慘叫,一個人影掉在舞廳之中,立刻血肉模糊,這人正是那位倒霉地狗熊先生,此人努力半天,剛好把武士刀拔了下來。可惜流年不利,剛好掉在掌力與刀氣之中,立刻血肉模糊,死於非命。
「你……」
柳浩儒的臉色蒼白得驚人,抬頭一瞧,面前地白衣師傅不知道鑽到那裡去了,而警察聽到了響動,立刻帶人喝罵著沖了過來。
「這幫死警察。」
柳浩儒破口大罵。手下一名武士走了過來,報告道:「柳君,整棟樓已經被包圍了,逃出去的希望很小。」
柳浩儒冷冷地道:「我有說過要逃走嗎?這些飯桶又能奈我何?」
嗆的一聲,柳浩儒回刀歸鞘,對走了過來的警察道:「我是柳家的柳浩儒。這位是我的手下,剛才被人用掌力打死了,你們來遲了一步,被他在混亂中走了。」
「什麼掌力能打傷人?靠,這麼多日本人?全部帶走,一個都不能留,還有這位先生,請你配合一點,中國的法律,一視同仁。沒有什麼柳家楊家地區別。回到警察局再說吧。」
一名警察把手僚伸了過去,想去扣柳浩儒。卻被對方眼中那股寒光盯在原地,不由猶豫了起來。
「我說過我是柳家柳二少,這些日本貴賓都是我的朋友,我可以跟你們回去警察局,我倒也想見識一下你們是否留得住我,嘿。」
柳浩儒朝前走去,身後留下的十一名武士根本就不瞧地下的屍體一眼,立刻跟隨而上。
這些警察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怪異的事情,個個愣在那裡,好半天再回過神來。
「乘哥,怎麼辦?」
「先把這些人全部押回去,看頭兒怎麼說就怎麼著,你不聽清楚嗎?人家是柳氏家族的人啊!」
這名被問的警察不好氣地吼了起來,臉色很不好看,那名剛剛入職不多久的警察撞了一鼻子地灰,立刻轉到一一邊去了。
陳肥肥等人的氣力還沒有恢復,只能充滿乖孩子,一聲不吭地被人扣上,十分鐘後,除了淡淡的血腥味外,再也沒有任何的人跡。
突然,一名身穿西裝的黑臉漢子衝上樓來,瞧了瞧四周破壞無餘地的建築物,立刻乾嚎了起來。
「都是這些該死地瘟神啊!我招人惹誰了,太歲犯邊嗎?大家都跑到我的地盤來打架,這生意還怎麼做啊?黑道的信譽為什麼這麼差啊?我也沒有少交保護費啊!什麼社會啊!這酒吧可是我的心血啊!」
這名黑臉漢子如喪考妣,嚎得好不痛快,這人叫得雖然響亮,但是臉上乾巴巴的,也不見一滴眼淚掉了下來。
「經理先生,這樣吧!這間就吧由我們凌家買下來,你開個價吧,如何?我叫凌臨峰。」
樓道口站著一名身材修長,身穿披風的俊美少年,這人臉上帶著淡然的笑容,也不知道出現多久了。
這名黑臉經理嚇了一大跳,下意識地問道:「你……你怎麼上來的?房門不是被警察都封了嗎?你真的是凌家的人?」
「小木,下來吧!咱們好好談談。」
凌臨峰不再理會這名黑臉漢,抬頭對屋頂叫道。
呼地一聲,人影一閃,木青山那筆挺地身形已經出現在兩人的面前。
原來木青山在混亂之中,已經用掛畫之功掛到了天花板上,柳浩儒在眾眼瞪瞪之下,自恃身份,只能乖乖地跟著警察走了。
木青山眼前是殺手地角色,他並不想過多暴露自己的身份,經過這一鬧,這名炒菜師傅聲名高漲已經是鐵定的事實,如果引起畢東流的關注,那就麻煩了。
黑臉經理突然見到一位炒菜師傅裝束的人物出現在面前,立刻傻了眼,急問道:「你是誰?怎麼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