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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人的眼神立刻渙散,嘴巴快速乾澀了起來。
「我知道從這裡向左轉兩個彎,有一家私人醫院是二十四小時營業的,現在說出來,也許還來得及。」
「我說……我們是地網的人……其他一切,真地……不知道了。快,幫我止止血,我是不是快死了。」
「放心,你不會那麼快死,你是在那裡接到命令的?」
「再見上帝,是這款新開發的遊戲。」年輕人已經知道氣力在快速流失,口氣立刻流爽了起來。
這個遊戲的名字還算有意思。至少這名年輕人不會去見上帝了,醫生放開了手臂。這個傢伙立刻雙手捂住兩處傷口,一路狼嚎而去。
「凌晨曦,你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木青山的眼光似乎超越了夜空。
在對待敵人的時候,醫生地口水非常多,但是在木青山靜止的時候,他卻站立得如同雕像。
「放開他們,這些人不過是小魚小蝦而已。我已經知道是誰在對付我了。」
木青山淡然地發布著命令,卻不知道,遠在十里之外,正在發生著一件與他相關地事情,而這件事情就是以他的行蹤為賭注。
「張大師,我是凌晨曦,自從雲頂面談之後,咱們已經好多年沒有見面了吧?是不是應該找時間敘敘舊了?」
在電話里。凌晨曦似乎一位溫柔無比的長者。
「凌晨曦,聽說那位殺了我徒弟的木青山就是你們青蒼盟的,你既然想與我見面,不知道你有什麼賭注?如果能引起我的興趣,我可以考慮下山一次。」
一直以來,張主教都以為木青山用奸計殺害了他的徒弟。在事實地面前,這位本來清淡無為修行的大主教竟然動了妄念,再難保持過去那種古井無波的心境,木青山,這三個字已經成為他心頭的死結。
師傅曾經說過:不管誰對誰錯,打不開心結的人,永遠都難以超越自己的心魔,以後的修行之路,也就難以跨越一步。
正是因為這句話,世上不知道多了多少寡夫孤兒。在別人的眼裡。有道高僧瀟灑出塵,神風道骨。須不知,這些戴著光環地前輩們,很多年前就是拋棄妻子兒女的狠心人。
「相信大師已經聽說木青山已經回到了西京市了吧?就在十分鐘之前,他還與小兒在一起,眼前就不大清楚了,當然,他的行蹤眼前還在我的控制之內。」
「凌晨曦,我知道你的過去,所以用不著跟我打哈哈,說吧!需要我為你們凌家做什麼事情?」
「其實也很簡單,大師德高望重,只須與我去開一次會就可以了,我也可以狐藉虎威,為凌家沾一點光彩,呵呵!」
凌晨曦越是說得輕描淡寫,以張主教與他三十多年的交情,自然知道涉及地將是非同小可的事情。
「再過一個時辰,清光大師會來訪雲頂,我沒有怠慢老道友的習慣,快點說出你的目的吧!」
西京市屬於凌家勢力滲透最厲害的城市,因此,張主教並沒有懷疑凌晨曦的誠意,但是這個老頭神經兮兮的,讓他感覺很不爽。
凌晨曦的語氣莊重無比地道:「我已經向有關的部門遞交了凌家地財力文件,聽說已經批下來了,國家會派出專門人員下來交流,這也是最關鍵地地步,我這裡以及有了畢家與白家的支持,白家地金紫荊紅印與畢家的獅子大印立刻擺在我的面前,但是還需要一名有威望的人士,而大師就是不二人選,希望你能支持凌家正式成為第五大家族,到時候,凌家就會是雲頂最好的朋友。」
張主教的聲音略帶顫抖地傳了過來道:「你已經擁有了白家的金紫荊紅印還有畢家的獅子大印?」
「大師可以親臨檢驗。」
「好,你為我們提供木青山的行蹤,我就陪你開這個會議吧!實際上,你凌家既然擁有了兩家的支持,就算不用我老人家親來,用不了多久,第五大世家的名號一定會落在凌家的頭上。」
凌晨曦暗暗地道:你又怎麼知道,為了這個時刻,我已經等得太久了。
二天以後,雲頂張主教與清光室的清光大師親自來到了西京,沒有任何的同行,這兩個人都當今盛名最隆的高人名士之一。為了不引起不必要地麻煩,所以沒有攜帶任何的手下。
木青山在這兩位大師的眼裡,也正也邪,但是邪惡居多,並且已經成為他們道心內蒙著的最後一片塵埃,就算凌晨曦不邀請,對付木青山。也是他們跨越境界之前的應該做的事情。
一貫低調的凌晨曦終於跨出了黑暗地廳堂,親自帶著長子凌臨海。次子凌臨峰前往接機,當然,這一行人都是秘密行事,除了內部的人知道外,外界之外,草木不驚。
木青山一直留在西京市,他必須親眼看到凌家地加冕。這也是他目前的最大的心愿,凌臨峰早已聯繫不上他,就算以凌晨曦之能,死了好幾批手下後,再也不敢接近木青山,但是只要木青山留在西京市,就算藉助白家的力量,木青山也休想逃離地網的視線。這個組織之大,遠遠眾人的意料之外。
溪雲初現日沉閣,山雨欲來風滿樓!
一股沉悶的氣氛在冬天裡瀰漫著,無論是政府要員,或者是百姓貧民,甚至販夫走卒。大家都期待著新地希望到來,畢竟,這個社會亂得太恐怖了。
當初四大家族通過秘密的家族會盟之後,已經在暗中掌握了全國三分之一的經濟命脈,雖然當今的商品經濟不容許寡頭壟斷出現,但是政府又不方便干擾,宏觀調控是只要手段,微觀調控為鋪而已,過去吃過苦頭,現在任何人都不敢在這方面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