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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瑾末就一鼓作氣生了一對雙胞胎小千金,粉粉嫩嫩的兩團蜷在一起惹得殷家一眾長輩心都化了。嚴沁萱看完可愛的寶寶回過頭看剛生產完的准媽媽被准爸爸拉著手深情款款地看著,只覺心中也同感溫情四溢。
回去的路上她一直在手舞足蹈地和陳淵衫形容兩個粉糰子有多麼多麼可愛,他一邊開著車很耐心地聽她講了一會,伸出一隻手拉過她的手放在嘴邊親了一下,“那麼喜歡小孩子?”
她眼睛亮閃閃地朝他點頭,趴到扶手這裡支著手臂看他的側臉,“當然喜歡啊,你看我那麼喜歡希珊。”頓了頓,她有些緊張地反問他,“你不喜歡嗎?”
陳淵衫揉了揉她的手,回過頭看她,“怎麼會不喜歡。”
她聽了這話笑眯眯地不做聲,見他還是沒有繼續說下去,心中暗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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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年的前幾天S市都被大雪籠罩著,室外天寒地凍、白茫茫的一片窗上全是霧氣,陳淵衫在家裡的時候地熱暖氣都運作著,還特地讓人定做了柔軟又保暖的睡衣以防嚴沁萱著涼。
大年夜陳淵衫接了嚴父嚴母到家裡來,高雁脫下厚厚的大衣看著嚴沁萱活蹦亂跳地在廚房裡做菜,走過去拉了她轉了一圈,笑眯眯地搖頭感嘆,“瞧瞧小衫把你養的多好,身上的肉拿出去賣了都能換點錢。”
她一聽頓時就不樂意了,撇著嘴白母親一眼,“媽!我聽出來你在罵我像豬了。”高雁聽了笑著捏捏她的臉,挽了袖子陪著她一起做菜。
晚飯有嚴沁萱最愛吃的蝦,以前每次雖然饞又覺得剝起來實在麻煩,現在就完全沒有這種煩惱,每次吃蝦的時候陳淵衫都會一個個幫她剝好放進碗裡。今天自然也是不例外的,高雁看著嚴沁萱搖了搖頭,“萱萱,你現在越來越好吃懶做了,你看看,連個蝦都不自己剝了。”
嚴沁萱這會是當然嘴硬不起來了,只會看著陳淵衫甜膩膩地笑,他剝好了去洗了手回來摸摸她的頭髮笑著對高雁,“怪我,我慣出來的。”
高雁看著陳淵衫心裡覺得自己女兒運氣實在是好,柔和地看著他道,“小衫,你們準備什麼時候去東京?”
“過兩天就走,我把S市這裡的一些工作結束了再過去。”
嚴沁萱看過媽媽對陳淵衫那滿意的眼神,去看爸爸,卻見嚴凱一桌好菜幾乎都沒動過,臉色有些憔悴,一邊聽他們說話一邊喝酒。
“爸,你怎麼都不吃菜,不好吃嗎?”嚴沁萱一向是細心又敏感,放下筷子仔細看著父親的臉。
“不是,最近胃不大好。”嚴凱揉了揉眉心,稍稍放鬆了神色,拿過酒杯喝了幾口酒。
“胃不好還喝酒,媽你也不管管爸!”嚴沁萱皺著眉看著嚴凱,伸手拿過了他面前的酒杯放在一邊。高雁見狀無奈地搖了搖頭,“說他也沒用,多說幾句就朝我吹鬍子瞪眼的,老頭子最近脾氣是越來越壞了。”
“說的什麼話呢在孩子面前。”嚴凱神色一緊,下意識地看了陳淵衫一眼又補上了一句,“年關公司的事情太多了,N市的分公司最近出了點問題。”
嚴沁萱聽了嚴凱的話,給他碗裡夾了幾筷子菜,看著他的眼睛認真地說道,“爸,你現在還是不讓我全部接手到所有分公司的業務,就像N市那家分公司,我根本完全不知道這件事情。我現在天天在公司里,你不要壓一半事情不經過我這裡,我可以幫你分擔,有不懂的你和陳淵衫都可以教我,我可以學。”
嚴凱默默地看了她一會,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終於是動起了筷子,高雁頗有些欣慰地摸了摸女兒的頭,陳淵衫收回了放在嚴凱身上淡淡的目光,去廚房幫嚴沁萱盛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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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三嚴沁萱和陳淵衫就到了東京,一出關就看到陳世方正帶著馮卿和小公主在出口附近等著。陳爸近階段把一股腦的事情都丟在自己兒子身上,美其名曰能者多勞,難得在東京享受和妻女共聚的生活自然是休養得十分舒適,一見面就神清氣慡地捶了兒子一拳,轉而溫和地摸了摸嚴沁萱的頭,“新年快樂,沁萱。”說罷,從身後抽出一支紅包遞給她。
嚴沁萱一愣,心裡雖然是像小孩子般歡喜的不得了,但想著自己都工作了還拿紅包實在是有點過意不去,陳淵衫哪能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溫柔地攏了攏她的肩,“收下把。”
“謝謝伯父!”她接過了紅包,轉而甜甜地開口,“新年快樂伯父伯母,祝你們身體健康~”馮卿一向性子冷淡,再熟稔也只是淡淡點頭笑,嚴沁萱一把抱住撲過來的小公主,兩個人歡脫地先往門外走去。
嚴沁萱對陳家在東京的櫻花森林別墅是垂涎已久,這會歡天喜地把行李丟給陳淵衫,準備跟著小公主繞大宅轉去了,陳淵衫拉過她幫她緊了緊衣服親了一口,“宅子有點冷暖氣打不足,你當心感冒啊。”
她走後陳淵衫隨即從手邊一個很小心分開包裝的盒子裡取了一卷東西遞給馮卿,“卿姨,新年快樂。”
馮卿接過打開這東西後神色微微有些變化,站在她身邊的陳世方看了之後也有愣怔,陳淵衫淡笑著看了看陳世方,拿著行李到樓上去了。
晚上嚴沁萱趴在床上數著陳世方給的紅包,看見陳淵衫進來了笑眯眯地從床上蹦下來撲到他懷裡,“你爸爸對我真好!”陳淵衫看她可愛的樣子伸手將她抱起來,一邊親著她一邊往床邊走,“那當然,你那麼可愛誰都喜歡。”
懷裡的人不一會就已經被他親得眼睛都朦朦的,衣衫褪了一半,他剛想把她放到床上轉念一想,托起她往牆邊走去。
“嗯……冷……”她被他貼在牆上火熱地親著揉著,背脊頂著冰涼的牆壁肩膀一縮,他連忙退開了點,取了一邊的一整塊羊絨的墊子小心墊在她身後,把她兩腿分開圍在自己腰間。
“為什麼要在牆邊啦……”他燈也沒關就急急衝進來、把她壓在牆上狠狠地上下動,屋裡亮堂堂的正在發生什麼看得一清二楚、她從來沒有受過這種,幾□子就軟了,要往他肩上趴。
“寶寶……自己動動……”他平時把她慣得不行,這種時候就不願意讓她偷懶,托著她的腰示意她自己動,她摟著他的脖子小心地往下坐,手一滑一下子坐到了底,他低喘了一聲,舒服地汗如雨下,她憑著毅力動了幾下實在是不行了,還是由著他將她上上下下狠狠地拋。
“寶寶……你今天是不是安全期?”她已經到了好幾次了,此時被他轉了身趴在牆上從後面頂,他越頂越用勁、已經快要撐不住了,她咬著手指,嗚嗚咽咽地說,“我……我沒算……”
他揉著她胸-前兩團雪白,忍得牙根都疼了、心中思量再三,最後還是用力頂了幾下急急抽出來在她腿間摩擦了幾下舒服地低吼了一聲。
嚴沁萱軟軟地由著他幫她用溫毛巾小心翼翼地擦著身子,看著他英俊柔和的側臉,眼中卻是漸漸有些暗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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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別墅里玩了兩天嚴沁萱心情著實很好,初六下午突然接到一個電話,韋曄風情萬種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聽阿姨說你在東京,我正好有點事情過來早上剛到,出來見見麼?”
嚴沁萱轉著眼珠子看了看了不遠處的陳淵衫,賊笑著問他,“你來東京幹嘛?是不是又泡了一整個日本少女團體群P啊?”那邊韋曄明顯嗆了一聲,“嚴沁萱你真是口味越來越重了,市中心見,不帶家屬。”
她掛了電話跑過去和陳淵衫說了這件事,他想了想溫柔地點頭,“你回來前打個電話我去接你,注意安全。”她應了一聲去穿衣服,心裡想著能有什麼危險、他派的保護她的人總歸是里三層外三層不下十個,別說人、連蒼蠅都飛不到她身邊。
韋曄大冬天的照樣只是一件風衣裡面穿著一件襯衫,嚴沁萱看著他都覺得瑟瑟發抖,可人旁邊好幾桌的小姑娘眼珠子都快要長到他身上去了,她無奈地搖了搖頭,“長成這樣真是悲哀。”
韋大少優雅地喝了口手邊的咖啡,慵懶地朝她笑,“我知道你嫉妒我,從小隻要我在的地方你就是陪襯,現在……”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用一種痛心疾首的語氣對她說,“人家只會覺得你是一張寬大的布景。”
嚴沁萱咬牙切齒地瞪著他恨不得把他咬碎,從桌子底下狠狠踢了他一腳,眉毛揚得老高,“放屁,反正老子有人喜歡,丑成西蘭花我男人都能把我當成玫瑰寶貝著。”
韋曄聽了她的話忍不住笑了出來,他一笑旁邊一桌一個戴眼鏡的日本小姑娘捂著胸口輕輕尖叫了一聲差點休克過去,嚴沁萱扶著額感到很無力,這時突然聽到他用一種她從來沒有聽過的語氣對她說。
“你以為陳淵衫真的有那麼好?”
作者有話要說:讓我想想這一章裡面有多少條暗線?1,2,3……你們發現了幾條?~
因為要準備考試,11號再開始日更,謝謝大家的等待和耐心,四天後準時第30章見啦!不要拋棄大桑哦~~~謝謝你們麼麼麼~~
☆、【新】烏龍
陳淵衫坐在沙發上微微有些急躁不時看看牆上的鐘,心裡思忖著嚴沁萱走之前告訴他的咖啡廳地址,再朝窗外望去的時候外面已經漸漸飄起了雪,他再不猶豫便拿起掛著的外套就朝外面走去。
還沒到咖啡廳的時候,他無意間往窗外一瞟,眼神一下子一凜,紅燈還沒完全跳過就大力打著方向盤朝路邊一停,鬆了安全帶便大跨出車門。
嚴沁萱此時一個人走在路上,想著之前韋曄輕描淡寫的幾句話不可避免地拼湊在一起,只覺得心中此刻百味繁雜。
沒走幾步突然就被人從身後一把攬住,她錯愕地回頭便看見陳淵衫將大衣脫下緊緊把她裹起來,他臉上雖然沒有半分表情、但她知道他是動氣了,薄唇線條抿得很深,身上一向溫和的氣息一掃而空。
“為什麼不讓我來接你?外面這麼冷,你一個人這樣在外面走、你有沒有考慮過自己的身體。”陳淵衫極少在她面前這樣沉著語氣說話,她聽了微微有些怕都不敢看他的眼睛、但是心裡又有些別的情緒,半響才低低地說了一句,“你的人都在附近,不會出什麼事情的,我認識路。”
他一邊聽她說一邊仔細觀察著她臉上的表情,眼中閃過淡淡的異色,先將她攏進懷裡,“先去車裡,外面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