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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楚只覺得耳邊一下子沒了聲音,身體顫慄著不受控制的收縮絞緊,拼命的咬著入侵者,身體最誠實的反應。
顧長安痛快噴射了出來,堵著小口盡數射進了肉壺裡。一時間房間裡就只有他粗嘎急促的呼吸聲。
過了那幾秒鐘的無意識狀態,顧楚才逐漸的回過神來,耳邊嗡嗡響,他想起來喘氣,被嗆了一下,哭得更加狼狽。
顧長安把他翻身抱了起來,就著體液的潤滑緩緩插進後面,用給孩子把尿的姿勢弄他,發泄過來仍然生氣,但已不像進門時那樣想要弄死他。
顧楚頭暈目眩,鼻涕眼淚全混在一起,下體泥濘,隨著後穴的摩擦,前面流出許多混雜著精液的體液來,疼痛緩解之後的酸脹和一陣陣電流般的快感使他絕望無措,他攀著顧長安的手臂,靠在他胸膛上哭得幾乎要噎過去。
他真的小,二十幾歲了,哭起來卻依然是十七歲那個模樣。
顧長安原本快被他哭散了怒火,瞟到地板上那些藥,火氣又上來,性器跟著脹大了幾分,進出都更加粗暴起來。
顧楚激烈的掙扎哭叫:“不要進去了,嗚,又大起來了!我不要了!”
顧長安聽著直上火,每每這樣求饒似的哭訴都只會火上澆油讓他更興奮,他乾脆將他抱了起來,正面對著梳妝檯寬大的鏡子,那上面清晰的上演著一場活色生香的春宮戲,性器結合處淫靡的不堪入目。
“睜開眼睛看看!”他咬他的耳朵威嚇,“咬這麼緊還說不要?就這麼想讓男人乾死?!”
顧楚使勁甩開頭,渾身發抖,被過度撐開的後穴卻因為淫詞浪語而絞緊,連深處的軟肉都瘋狂的痙攣起來。
顧長安紅了眼睛,把人壓在梳妝檯上,猶如楔子插入,碩大的龜頭壓在腺體處連續的衝撞,兩具肉體密集的撞擊聲越來越快,顧楚因此整個人都要強直,哭聲中斷,連腳趾都捲縮繃緊了,體內的黏膜緊緊吸附,自主的把作惡的那個東西往更深的地方拽。顧長安被吸得要發瘋,橫衝直撞的只想捅穿這淫浪的肉穴,似乎捅壞了,捅穿了,自個兒才能舒爽。
顧楚很快又射了,並不十分濃稠的白濁濺在地毯上,射的幾乎沒有什麼聲音,後穴緊緊箍著,身體卻失神軟了下來,小腦袋都被頂的東搖西晃。
顧長安低吼著叫他心肝兒,深深挺腰,撈他的腰把他操紅了的小屁股死死抵在胯部磨,痛快射了好幾波,才終於肯結束這場盛怒之下的交媾。這時候的他,舒爽的四肢百骸都鬆了,心都要化,哪兒還想得起來這一趟飛來是幹什麼的。
因為不是周末,顧承並不會回來,黃昏後,顧楚醒來時,屋子裡沒有聲音沒有燈光,唯獨只有枕畔的呼吸聲。
顧長安貼的很緊,黑暗中看不清彼此的表情,但他知道他醒了,即使看不到他皺眉,聽到他喉頭的咕噥聲,顧長安也知道他把人折騰的不好受。
他伸手去推拿他的腰背,尚不想開口責罵,外面似乎下著雨,兩個人靜靜依偎著,顧楚慢慢靠近了,把臉貼在他胸口上,很快,那一處就變得濡濕。
竟沒哭夠。
顧長安頓時什麼脾氣都給弄沒了,肉都疼,哄人的話張嘴就來:“再給我一個,就一個,餘下什麼都聽你的。”
顧楚不說話,哽咽的更加厲害。
顧長安心焦起來,開了床頭燈,說:“這回我給你立個字據,好不好?……你自己都說了承承是意外,那還吃什麼藥呢?這麼怕我?我就這麼厲害呀?”
顧楚聞言,伸手就要推開他,卻被抱得更緊,他一急,塞住了的鼻子噴出一個鼻涕泡泡來,然後自己就愣住了。
顧長安沒忍住,笑出了一聲,連忙給他擤。
顧楚就著顧長安手裡的紙巾擤了鼻涕,想起從前初到顧家時受涼感冒,顧長安也是很自然的親手為他做這個,大約是從沒這樣伺候過人,沒拿好輕重,一下差點把他的鼻子揪掉,顧楚淚眼汪汪不敢叫疼,顧長安倒心疼了,從此做什麼都斂了三分力氣。這樣的好叔叔,情同養父,本該是他可以仰仗一生的長輩,如今卻是落得這樣荒唐的境地,顧楚多少次茫然,灰心時他想他也許一輩子也走不出這迷霧一樣的困境,離不開顧長安,並不是因為有了顧承,是他早已喪失了這個意志。
顧長安覺得自己確實是上了年紀,別人看不出,可他知道自己心軟下來了,拿徐臻的事兒來說,擱五年前他是絕對容不下的。為什麼心軟,恐怕顧楚是最大的原因。
“沒和你商量是我不對,不過既然來了,就安心待著,孩子也高興,這麼些年你們母子倆就沒在一塊兒好好住過。你公司那邊,邱恆知已經過去打理,他年輕的時候做過服裝外貿,有經驗,我也看著呢,你就不用操心了。”
顧楚閉著眼睛靠在他胸口,喃喃說:“勞顧總費心了。”
顧長安一手抱著他一手拉鈴讓樓下準備食物,說:“想回去看看也不是不行,可不要單獨行動。你一個人跑出去,我忙起來顧不上,萬一出點兒什麼事兒,承承怎麼辦,咱們也得替孩子想想。”
顧楚沒說話,但呼吸起伏明顯也沒有睡著,顧長安估摸著是不是說多了,這小孩兒可不傻。
心下忐忑,好在顧楚又開了金口:“我一個人……我什麼時候一個人過?”
顧長安頭疼起來。長久以來他對他一天二十四小時的監護耗費了不少人力物力,不能明目張胆,不能叫他厭煩,不能這個不能那個,到底也還是得罪他了。顧長安從沒覺得自己哪裡做錯,就是對顧承他都沒有這麼上心過。這麼做當然源自最自私的想法,誰都知道保護自己,叢林裡隨便一隻野獸都知道掩蓋自己的氣味以躲避天敵。他是他最薄弱的地方,不要說他手無縛雞之力,就是身懷絕技萬夫莫敵,他顧長安照樣不會一絲一毫放鬆警惕。
得罪就得罪吧,顧長安想,這麼些年得罪他的事兒也不是一件兩件了。
相識多年,某些事情上早已親密無間,兩個人好好待上一天半天的,卻是少有的體驗。顧楚被強迫著吃了一點東西,又被丟進浴池裡里外外洗了個乾淨,熱水扎著腿間撕裂的小口子,他疼的一激靈,立刻便憤憤揚起手裡的浴液瓶子砸人。
罪魁禍首面不改色閃開了,洗乾淨了,浴巾把人一裹就往床上丟,然後便是強勢的打開他的大腿擦藥。
顧楚嘶嘶抽氣,拼命夾緊腿逃避,顧長安邊弄邊罵:“笨。”
顧楚支起身瞪他,氣憤難當。
顧長安板著臉說:“瞪我做什麼?自己想想這都幾回了?”
顧楚氣得反駁:“你!”
顧長安說:“我怎麼了?我無恥?我無賴?你這不都知道麼,怎麼還學不乖,回回都要往槍口上撞?!”
顧楚氣得跌回了褥子裡。
顧長安一副得了理的樣子,一邊埋頭抹藥一邊嘴裡叨叨個沒完:“別的事兒都你對,都我王八蛋,可這回我沒錯,那藥是隨隨便便能吃的嗎,有什麼事兒不能好好說。你也得替我想想,這家業這責任,我多忙你不是不知道,一個月能回來睡幾天呀?哦,你以為我沒回來睡我是找消遣去了?那都是應酬,傷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