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頁
“我做不到象女人一樣手勾著你的脖子扭著屁股親你,更做不到當著外人的面和你干那樣的事。那太下賤。”
“行,和我干就是下賤,我這就去疤臉那,等會兒他過來,今天連498和老三他們都一齊沾光開葷了。”我氣急敗壞,說著就走。
“武哥,李小武!……我求你了,好嗎?”小海痛苦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
這應該是小海第一次求我做什麼。我回過身,他絕美的臉上伴著哀求的目光。我的心有些軟了,但我不能不面對現實,明天如果疤臉他們再找我怎麼辦,我絕對不想那些人碰他,但我也不能為他喪失我在大青山賴以生存的殘忍和威嚴。
“還有個選擇,你脫了衣服讓我打一頓,我自有辦法擺平這事,你不用當眾給我吹簫,我也不讓他們上你。”
肖海的臉上露出驚訝和恐懼的神情,他不可置信地盯住我。
“你想想吧,你不願意就算了,不過如果他們再來找我,我就只能把你換出去。”
肖海好半天沒說話,最後他問:“你說話算話嗎?”
“你在大勞里問問,我李小武什麼時候失言過。”
“現在?”他聲音低得幾乎聽不到。
“你願意讓他們回來看著你挨打也行。”我冷酷地回答我看著肖海面無血色地默默一個一個解開自己的衣服口子,緩慢地脫下上衣。
“手扶牆站好了。”我說。
他果然走到牆下,雙手撐在牆上。他的脊背確實漂亮,寬闊的肩膀到細長的腰間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滑潤的皮膚在燈光下發出誘惑的光澤。我忍不住往下扯了把他的長褲,我的手觸到他鼓翹、堅實的小臀如絲綢般光潔的皮膚。好像小海的每個毛孔里都散發出青春的動人氣息。這樣的美的身體不該受到傷害,它應該被愛撫,被呵護,被嬌寵。我一把從後面抱住了小海,親吻他傾長脖頸後面最嫩滑的皮膚,我對他象耳語,更象是乞求:“海……海,乖……聽哥哥一句,就忍忍,就下賤點,就裝一裝,以後出了這大牢,我肯定對你更好……我實在不願意看你受苦。”
“我是人,是男人,我做不到,”肖海就這樣回答我。
“我知道你要強,你想要尊嚴。可你傻呀,這大牢里誰最強壯,最兇殘,最心黑手辣,才能爭到一點人的尊嚴,或者是男人的尊嚴,你行嗎?”
“……”
我用雙臂死死摟住海的腰,臉蹭在他光滑的脊背上:“海……哥哥求你了……”
“我做不到。”
我漸漸冷靜了下來,離開了肖海的身體,我這樣底三下四地求他,也不能打動他的心。肖海,你心硬,我一定讓你知道我的心比你還硬。
我拿出皮帶,特意看看將帶鐵卡子的一端對準肖海那讓人發瘋的身體。“啪”第一鞭抽到他背部的蝴蝶骨上,他“啊”了一聲,但很輕微。
“啪”第二記猛抽落在他敏感,細長的腰間。他的身體隨之晃了一下,但沒發出聲音。第一道鞭傷早已開始隆起,鐵卡將皮膚撕開,血順著如一道線的傷口緩緩流下,與第二記皮帶抽打出的傷口流下的血匯合,直趟入肖海的隱秘。
第三,第四,第五,第六……,我將皮帶揮舞得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鮮紅的血道子開始在海的背上縱橫交錯。起初他沒太出聲,但漸漸痛苦的呻吟流出他的喉嚨,這聲音越來越大。他的手死命扣著牆壁,用力過度連關節都發白。我停下來,向後扯住他的頭髮:“還做不到嗎?”我一字一頓地問。
“做不到!做不到。”小海聲音大得象呻吟。
我看著他脖徑後玉質的一片,再次舉起皮帶衝著那柔軟而敏感的地方就是一記重擊,只聽得肖海:“啊”的一聲慘叫。我以為他會站立不住滑到地上,但他依然支撐著。“啪啪啪”連續幾抽,連小海的漂亮的臀上也傷痕累累。我仍沒停止,我在等他滑倒,可他還死稱著。他的整個後身已經沒有一塊完整的皮膚,我有些堅持不住了。於是衝著他的腿狠命就是一抽,肖海一下跪在了地上,但沒過多久,他手在牆上亂抓,竟然要站起來,我不能給他這個機會,否則這場折磨他也折磨我的酷刑何時才能結束。我對著他的背部又是重擊,他再此跌倒。也許是太痛苦了,肖海不自覺地彎下腰,不自覺地作出了一個很曖昧的姿勢,雙腿分開跪著,身體趴在地上,因為長褲被我扯到了膝蓋下,他隱秘的部份完全暴露在我的視線里。
我身體裡邪惡的因子在漸漸抬頭。我現在早不僅僅是要給他幾記鞭痕來擺平目前的窘境,我是想打垮他,讓他徹底屈服於我的yín威。我聽見自己發出可怕的聲音:“還是做不到嗎?”肖海沒有回答,但我看到他如剛剛出浴般cháo濕的頭髮輕輕晃動。
我看看手裡的皮帶,看看他隱秘的入口,然後我舉起皮帶對準小海身體最柔軟的部份抽打下去。
“啊。”他厲聲嚎叫。
“做不到嗎?”隨著這句根本不需要他回答的問話,皮帶再次肆虐他的柔軟。
“做不到嗎?”
“做不到嗎?”
“做不到嗎?”
“做不到嗎?”
我如瘋了般抽打肖海,房間裡我的叫喊,皮帶的揮舞,小海的哀嚎響成一片。最終我被衝進來的管教和其他犯人抱住,我看著他們將肖海抬到床上,又取來藥品,在小海後背塗抹,肖海再此低聲呻吟起來。
管教罵了我兩句,並裝模作樣將我手裡的皮帶收走。然後如什麼也沒發生,大家準備就寢。看我鐵青的臉,兇狠的目光,沒人敢問我為什麼鞭打肖海。
夜漸漸深了,我躺在床上聽到肖海那裡傳來一陣陣不間斷的細微的瑣碎聲音。這樣聽了很久,我再也堅持不住,起身走到他的床前。他趴在床上,雙手顫抖地抓住床單、枕巾。他的臉側向外面,烏黑柔軟的頭髮在汗水的侵蝕下全部服順地貼在頭上。
滿臉的水珠在月光下分外發亮。過長過於捲曲的睫毛上掛著不少汗滴。順著挺直清秀的鼻樑,汗水滾落到男性味十足的鼻下與上唇的交匯處,形成一個水窪,但依舊乾裂的嘴唇瑟瑟發抖,嘴裡發出若有若無的呻吟伴隨沉重的呼吸。
在西北這個人煙罕跡的地方,盛夏時節,白天雖然曬得酷暑難耐,但晚上冷的要蓋上大棉被才能入睡。他至於那麼疼嗎,竟然大汗淋漓,瑟瑟發抖。我是這傷痛的製造者,但我卻無法想像那是怎樣的折磨。
我擰了一個濕毛巾走到肖海面前,我想為他擦去汗水。他艱難地抬起頭看到我,然後近乎恐懼地瞪大眼睛。當我將毛巾湊到他的臉上時他用手一把擋開:“不要,離我遠些。”他喘息著說。
我只有順從他的要求,離開他的床,我給他到了杯水,再次走近他輕聲說:“看你嘴乾的,喝水吧。”當我要撫起他喝水的時候,不知道他哪裡來的這麼大力氣,將我推開,將水碗打翻在地,搪磁缸子落到磚頭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有人被吵醒,不高興地嘟囔。
他這麼劇烈的動作必定牽動傷口更加撕裂,所以“啊”地呻吟一聲沒能支撐住自己,整個人從床上摔到地下。我不計較他對我的舉動,上去要去幫他起來:“你他媽的給我滾!”他好象用全身的力氣對我喊,但依舊聲音不高。但這樣的折騰,使其他人都驚醒了。
“幹嗎呢?”有人迷糊著問。
“班長上野妞呢。”498的聲音。
“都打成那個樣子,上起來也沒什麼意思,老大讓我陪你玩兒吧。”甜甜尖聲尖氣的說。
“你的穴太大,老大嫌沒勁,還是野妞好,穴上被打一頓皮帶,幹起來更緊。嘿嘿”
不少人跟著笑起來。
“我操你媽。”甜甜尖叫:“你們還他媽的是不是人操出來的。”
“再他媽的吵,給你們送去‘獨拘’。”我發話後才停止了他們的爭吵。
甜甜下了床,走到我跟前抱住我的胳膊:“行了老大,你看他那熊樣,還是我跟您玩吧。”他說話間將我拽到自己床上。“咱下面的穴大,上面的穴小,是吧?”說完厥起小嘴就親我。
房間裡原本不愉快的氣氛立刻被甜甜的話變得輕鬆。
“沒情緒,我睡覺了。”我將甜甜撥了開。我看到甜甜發膩的笑容下隱藏著輕蔑的表情。
甜甜走回肖海床前。小海正努力想從地下起來,爬到床上去。甜甜搭了一把手,幫肖海上了床:“看看你這汗,衣服都濕透了。要不要喝水?”甜甜問小海。我看著甜甜將水遞到肖海跟前,肖海支撐起胳膊想去接水杯,但一下又跌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