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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哭得這麼悽慘可是這裡卻想偷跑。”耿魄抽出探進他後穴的全部手指抵上自己的兇器連根而沒。巨大的快感重新回到身體裡,耿奉琪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差一點被逼著激she了出來,卻被洞察一切的耿魄用力握住,“你是我的。我說你可以she你才可以。”

    “放開我,我不是奴隸……”耿奉琪哭著嘶吼淚水再次模糊了視線。

    “你是什麼我說了算,我的小奉琪別離開我……”朦朧中耿魄將熱流she進他體內,耿奉琪在他手裡she出了白濁。被折磨了太久的身體終於達到極限昏了過去,根本聽不清那個惡魔男人最後講了一句什麼。

    耿奉琪能從床上爬起來已經是三天之後。那個混帳那種玩法害他一連發了好幾天高燒。而耿魄卻走得連人影子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只是給他簡單做了一下清理就扔下他不管。以為假裝扔下幾盒藥就可以輕易抹去自己的暴力罪行,讓他可以大度的什麼也不去計較了嗎?

    耿奉琪咬著枕頭一角憤怒又鬱悶。他是不可能去計較那麼丟臉的事,他怎麼可能去計較?如果剛開始是不折不招的暴行但是到了後來性質完全變了。但是他也不會輕易原諒那個男人。他不知道耿魄為什麼和他上床,但是他那種方式當他什麼?更別提尊重他對他溫柔了,那簡直是痴人說夢。  

    想到這裡已經流幹了的眼淚似乎又有再次泛濫的趨勢。他趕緊睜大眼睛深呼吸在心裡默默對自己說,已經哭得夠多了又不是女人。女人的眼淚也許還會讓人同情,一個老是哭哭啼啼的男人只會給人無能的感覺,除了被看不起只剩自取其辱。門鈴狂響,耿奉琪披了件衣服去開門。本來以為是送外賣的,結果門口居然站著陸瀚馳和夏海天。

    “感冒好點了沒?耿魄的案子雖然你十拿九穩,不過明天就要開庭了你可別燒過了頭胡說影響一世英明。”夏海天還是不改呱嘈個性,放下水果籃就開始說個不停,當然他最關心的還是案子、案子、案子。

    耿奉琪沉默不語把身上的外套拉拉緊。

    “閉嘴。”陸瀚馳在他身邊坐下扔給夏海天一隻蘋果,“病人需要安靜,去洗點維生素來給他補充營養。”

    “沒問題。”夏海天一向以做保姆為己任,能照顧搖錢樹簡直是他最大的幸福,樂顛顛的抱著水果籃子去了廚房間。

    “沒事吧?”

    耿奉琪看了陸瀚馳一跟,“病人需要安靜。”  

    “先玩失蹤現在又躺在床上不出門,你可是夏海天的搖錢樹,你不來事務所他只想著拚命的盯著我,我快過腦了你知不知道?”

    “你這麼毒舌夏海天敢天天盯著你?不要以為我感冒真燒壞了腦子,說點有可信度的事。”

    “嘴巴還是一樣這麼厲害,看來明天上庭不會輸。”陸瀚馳點點頭一臉放下心來的表情。

    “黃敏珠告訴我她會撤銷控訴,不過顯然她沒能做到。這場遊戲裡真正的BOSS只有一個人,不是我也不是她。”

    “你是指耿魄?”

    耿奉琪沒有回答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除了那個男人還會有誰?黃敏珠現在想必是萬分後悔,從她踏進這個遊戲開始她就失去了叫停的權力。因為她和他一樣都是被擺上棋譜的棋子,命運掌握在耿魄手裡。

    “你不是律師嗎?”陸瀚馳看著他臉上的表情雲淡風輕,“就算耿魄是這場遊戲的BOSS,不要忘記可以左右這場遊戲結局的人不是應該是你才對?如果不想乖乖就範那就拿出點手段出來,躺著裝病貓能解決什麼問題?”  

    “你叫我臨陣倒戈擺耿魄一道?”耿奉琪的心臟幾乎有一瞬間停掉了。

    陸瀚馳抬頭看著耿奉琪花大價錢買來的高級水晶吊燈並不正面回答,“我說你一個人住這麼大的房子,還要用這麼亮的燈會不會太浪費奢侈了?現在大家都講節能你就不能去換個小點的燈?”

    背叛耿魄讓那個男人也嘗嘗教訓嗎?他怎麼可能做得出這種事?耿奉琪苦笑著搖頭,但是真是不甘心被他當成玩物一般地耍著玩。那種委曲與悲憤夾雜著絕望的感覺實在讓他心灰意冷,痛不欲生。

    “你說的沒錯。”耿奉琪靠在沙發上緩緩閉上眼睛,“我為什麼要乖乖受他擺布?”

    陸瀚馳轉頭看了他一眼又飛快地轉頭,“我什麼也沒說。我一向是一個非常有律師道德的律師。”

    耿奉琪輕笑出聲,“你沒聽人說過嗎?律師是沒有道德的,他們連靈魂都賣給了魔鬼。”

    法庭上原告黃敏珠已經完全看不到昔日的張揚,愁容滿面的樣子比起春風得意的耿魄更像被告。

    法官宣布開庭之後檢控官率先陳訴案情,從他的言談之中看得出黃敏珠已經在為自己拚命找台階只希望這事別鬧得太難看。連法官也似乎聽得一頭霧水,怎麼原告一言一語都帶著明顯向被告求情的味道?  

    耿奉琪微笑著聽完檢控官的陳訴站起身走到黃敏珠面前。看到她不過一個星期沒見卻老了好幾年,想必被這個案子折騰得夠嗆。與虎謀皮的事不是人人都有能力有膽子做。

    “你現在還是原告用不著這麼緊張?”耿奉琪壓低聲音對她說。

    黃敏珠狠狠瞪了他一眼,似乎是氣他站著說話不腰疼。

    耿魄和第一次上庭一樣專注地看著他。似乎比起這場官司他更關心耿奉琪在庭上的表現。這個男人永遠也讓人猜不透他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耿奉琪回頭看著他。他長得真的很帥,英挺的眉,輪廓分明的面容,細長銳利的雙目,嘴唇形狀好看卻薄涼……無論哪一樣都讓他百看不厭,儘管這個男人傷害了他一次又一次。

    耿魄沖他眨了眨眼睛,認識他這麼久耿奉琪很少看到他如此孩子氣的表現。

    “被告律師請你儘快提問。”法官對這場官司的勝負早已經心中有數,繼續審理不過是走走過場。偏偏被告律師還要站在法庭中間演雕塑,這不光是浪費納稅人的錢更是浪費納稅人的時間,他不得不出聲提醒。

    “對不起法官閣下,我想申請迴避這個案子。”耿奉琪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可以清楚的看到耿魄眼中一閃即逝的驚訝。這已經足夠了。  

    他看著耿魄繼續說,“因為我和被告關係暖昧,他曾經幾次三番拋棄了我置我的傷心於不顧。我不能保證自己可以做到將私人感情放置到案子之外來替被告辯護。為保證被告的利益不受侵害我申請迴避。”

    說完這句話他轉頭看著已經完全被石化的法官,“我將把手上的案子全部交給我們律師事務所的另一位出色的律師接手……”

    沒錯,他不會傷害他,可是他也一樣可以不按照耿魄的劇本來演這場戲。至於代價他早就不在乎了,他只想對他說兩個字,“再見!”

    第七章

    耿奉琪默默收拾著行李。他想出去旅行一段時間順便散散心。他從那個案子裡撤出來之後,黃敏珠終於順利撤銷了案件。似乎沒有他的參與耿魄也無心再為這些小事浪費精力。

    陸瀚馳說他是破釜沉舟,夏海天說他是瘋子行徑。哪一種都對也都不對。在那種地方公開自己的性向,還是和耿魄這樣風雲人物的曖昧關係的確是相當瘋狂的行為。可是他居然一點也不感到後悔,甚至有些許得意。

    在那樣的場合公開耿魄的性向,他就算再能幹要壓下這樣的醜聞估計也得花些手段和心思。知道他不可能焦頭爛額,但是想到自己到底還是給他製造了些小小麻煩,也算為自己出過這口悶氣了。  

    那天在法庭上耿魄自始至終帶著深不可測地審視目光看著他,耿奉琪不知道他當時在想什麼。自那以後他們再也沒有見過面。也許再也不會見面了。

    窗外不知道什麼時候下起來雨來,耿奉琪打開窗子冰涼的雨絲落在他的掌心裡。握不住就是握不住,這和努力不努力一點關係也沒有。

    耿奉琪收拾好行李走出門口,陸瀚馳和夏海天開了車在樓下等著送他去機場。

    他把鑰匙扔給陸瀚馳,“房子替我賣了。”

    “別弄得跟去自殺一樣,要賣你自己賣。”陸瀚馳把鑰匙扔回給他。

    耿奉琪嘆氣轉看頭看夏海天。後者急忙擺手,“我只同意你請長假可沒答應放你消失,海天律師事務所是我、陸瀚馳和你三位一體的,我不可能會放走搖錢樹的。”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能回來。我很累也不知道長假要休多久,你還是另找合伙人吧!”

    “我不要。”

    “可是……”

    “你再說這種話夏海天就要哭出來了,你好好的嚇他幹什麼?”陸瀚馳沖他勾勾手指,“鑰匙給我,我替你看房子。可是你得答應我一定會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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