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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奉琪看著他梳理得一絲不苟的髮絲稱著冷峻的面容,根本看不出他到底是哪根筋搭錯了才會說出這樣古古怪怪的話。像他這樣的人難道還會覺得寂寞?這大概真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
“你找我有事麻煩你快點說。我開了很長時間的車現在很累,請儘量長話短說別加這麼多感性的形容。”
“從法院出來你失蹤了好幾天,在我沒有更換律師之前你似乎還欠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黃敏珠對我說她會撤銷控訴,我想我這樣說可以給你交待了吧?”
“這算什麼交待?我可沒說我會滿意這樣的答案……”
“真是夠了。”耿奉琪咒罵了一句,咬著牙強制壓下自己滿腹的委曲和怒火,“我小想在這裡和你吵。但是耿先生請你弄清楚我只是你的律師,我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我不知道什麼才是你滿意的答案。不管你是出於什麼目的安排這場自編自導自演的鬧劇,我只知道打贏官司就算完成任務。
至於你不滿這樣的結果,你大可以再委託其他律師控告她為你討回名聲。這不在這件案子的範疇之內,我不覺得我有義務也完全不想為你繼續跟進。至於結局會不會令你滿意或者怎麼樣才能令你滿意我實在不知道也不關心。我已經盡了力。我很累真的不想再這樣糾纏下去了。”
“自編自導?什麼意思?”
“考驗一下寵物的生存能力是否合格!”耿奉琪冷冷地看著他,“這是不是準備廢物利用?”
兩人的對視著沉默了片刻。耿魄居然並來反駁乾脆承認。
“我承認如果不是因為你我的確沒必要在這件事情上花費這麼多的心血。不過你以為我會無聊到浪費口舌去找那個女人來偽裝一起案件以此消遣你的地步嗎?我還不屑做這種事。那個女人既然想要敲榨我就應該料到會有這樣的下場。別說只是皮外傷,就算斷手斷腳她一分錢好處也別想從我這裡撈到,誰叫她不自量力還貪心不足?總要有人告訴她與虎謀皮的下場,我很樂意教她做人。”
“就算案子不是你親手編導的,但是你搞這麼多事難道只是為了替法律整治惡人?”
耿奉琪冷笑著,“我居然不知道耿先生骨子裡有這麼強烈的正義感。”
“我的確是為了你。我想看看離開我八年之後的乖孩子到底成長到什麼地步了。那又怎麼樣?反正你是律師有這樣的機會當然最能發揮出你的所長。”
“我長成什麼樣與你一點關係也沒有。”說到這裡,耿奉琪停了一下,聲音輕的如同嘆息,“至於以前的事,我已經沒興趣知道了。你想說就說,不想說就算了。反正這件事過去了,我們還是各自過日子什麼也不會改變。結束就是結束,至於句號畫得圓滿不圓滿那麼執著又有什麼意義?”
“開門。”
“什麼?”
耿魄冷冷的重複了一遍,“我叫你開門。”
儘管他說話的口氣十分冷靜,但是耿奉琪直覺的感覺到那不僅僅是冷靜,簡直就是冷酷。他的心臟極不規律地越跳越快,“對……對不起這是我的家,我想我有權利……”
“權利?在我面前你什麼權利也沒有。給我開門!如果你不想我在這裡做出讓你丟臉的事的話!”’
耿奉琪慢慢往後退腦子裡飛快地想過很多種可能。他不知道自己哪句話惹怒了耿魄,但是這個男人克制之下憤怒已經快讓他嚇得心臟停跳了。
在覺得到達了一個比較安全的距離耿奉琪乾脆轉身就跑。但是他的行為怎麼可能逃過耿魄的控制?沒等他逃出去幾步手腕就被那個男人用力握住,力道之大清楚地讓耿奉琪明白自己好像又一次的觸碰了某個惡魔的逆鱗。
“放開我,你想幹什麼?”
“我發現和你說話真是一件費勁的事,所以我已經決定改語言為行動,這樣大家都節省時間。”
耿魄不理會他的掙扎從他口袋裡摸出鑰匙打開門把他拉了進去。耿奉琪還是掙扎個不停可是又不敢大聲呼救。除了怕被鄰居聽到丟臉之外,還有一個連他自己都不願意相信的理由,他不想在耿魄官司纏身的時候再給他惹上類似的是非,這可能真的會給耿魄帶來想像不到的麻煩。
被扔在沙發上耿奉琪用力揉著痛得幾乎斷掉的手腕睜大眼睛瞪著耿魄,“耿魄你到底想幹什麼?現在是法治社會不管你對我幹什麼事最好都想清楚後果。”
“耿魄?不是魄,不是耿先生?我早說過和你說話真傷腦細胞。”耿魄把他壓在沙發上用力的扯開他的襯衫,散落的扣子滾了一地。耿奉琪死死護住胸口渾身發顫,“住手,住手,你瘋了。你不能這樣對我……”
“我為什麼這樣對你,這個要問你自己幹了什麼,說了什麼。”耿魄不顧他的掙扎解開他的皮帶伸手去拉他的褲子,耿奉琪一隻手緊緊的拉住襯衫,一隻手死也不敢鬆開褲子,聲音裡帶著哭音求饒,“別這樣。不管我說了什麼做了什麼我都道歉。不要這樣……我會恨你的,別逼我,別逼我……救命,救命啊!”
耿魄脫光他的衣服一隻手把他按在沙發上,另一隻手解下自己的褲子抵上掙扎不停的耿奉琪的後穴,沒有任何擴張用力地挺進。耿奉琪慘叫出聲。雖然只是挺進一小部分他已經痛得渾身打顫,雪白的身子蜷縮成一團,他不顧形象地放聲大哭無比悽慘。
耿魄狠心往裡繼續探了下,身下的耿搴琪立刻低聲求饒,“好痛,不要……”
耿魄伸手迫使他面對面看著自己。痛哭不停的眼角有些紅腫,嘴唇上也因為忍住疼痛被咬出了血印子,那顆性感的淚痣此時看來簡直就是惑人心神。耿魄低下頭用力吻住他的唇,從外到里、從裡到外把他吻了個透,最後伸出舌頭舔了舔耿奉琪唇上的傷口,聽到他低聲的說著“不要”,但完全沒有拒絕的意思才緩緩放開他。
“不管什麼時候你都是我的,我不放棄你就不可以離開。我們之間是句號還是省略號我說了算。我不准我們結束!”說完低下頭再一次霸道地宣布自己的所有權。只是這次不再是用語言。
布吊撕裂聲伴隨著淡淡的血腥,耿魄一挺到底。這不是他們之間的第一次性愛,但是遠比第一次要暴力得多,耿魄需要用這樣的鮮血來證明自己的所有權,讓身下的情人同樣牢牢的記住這一點。他屬於他,只能屬於他!
耿奉琪大聲呼救可是事實上聲音卻輕若蚊音。就算他用盡全身的力氣也抵擋不住身後那巨裂的疼痛。性愛可以是天堂也可以是地獄,可惜他的天堂和地獄都只取決一個人——耿魄。
“好痛,不要……”耿奉琪只能一遍一遍的重複著這兩個詞,放肆洶湧的淚水爬滿臉頰。
折磨他折磨夠了兇器終於溫柔下來,混合著血液做成的潤滑劑探進他體內那久遠不曾碰觸的蝕魂一點。
“不……要……”
耿魄用力摟緊他,讓他趴在沙發上,很乾脆的抽出了一直折磨著他的兇器。剛嘗到甜頭的身體乍然空虛,耿奉琪恨自己恬不知恥幾乎要出聲挽留。他死死咬牙把頭埋進沙發,雙手緊緊握拳不肯再出聲。剛才費盡全身力氣對抗的痛,如今變成了致命的誘惑,他死也不想讓耿魄知道自己是這樣的沒志氣,不知羞恥。
耿魄摸著他雪白的大腿,看著混合著鮮血和一些透明液體的後穴並不像剛才那樣緊密,輕輕吹了吹氣,“流血了……”
廢話!少在這裡貓哭耗子!你會不知道?耿奉琪扭了扭身子轉頭剛想瞪他一眼。這個惡劣的男人居然趁他分心的時間突然探進一隻手指。略為寬大的指節輕鬆摩擦在柔軟的腸壁上,耿奉琪腿一軟幾乎支撐不住自己就這樣摔倒。耿魄手一伸一把撈住他纖細的腰低頭湊到他耳邊輕聲耳語,“有感覺?”
“放、放開我。”耿奉琪不敢抬頭看他的眼睛只好輕聲抽泣著拒絕,“別這樣。”他已經夠丟臉了這個男人到底還想於什麼?
耿魄當然不可能會放開他,一邊繼續探進手指模仿著性交的動作輕輕抽插轉動手指。明明已經可以容納他碩大性器的後穴已經不可能滿足於手指,耿奉琪咬住下唇苦苦忍耐,除了不停的流淚他根本不敢再有任何動作。他知道身後那個男人在耍他,一定要看他出醜才會開心。他為什麼要落到這種悲慘的地步?耿魄到底把他當什麼?就算是對一隻寵物一條狗也不能這樣欺辱戲弄更何況他是人!
“你這裡一張一合,真美。”“別說了,別說了。”耿奉琪掙扎著起身,可惜身體被耿魄控制著只能小幅度地晃動,已經硬得不行的玉精磨擦著真皮的沙發同時帶來另一波快感。他害怕會這樣she出來又捨不得放棄這樣的快感,只能繼續欲拒還迎地輕輕晃動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