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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奉琪扶著牆壁勉強站好,可憐的雙腿不停打顫。轉頭見耿魄還在那裡咬著雙唇,“你出去,我自己來。”

    “別逞強。”耿魄伸手探進他的後穴,見他腿軟地幾乎要摔倒,急忙伸手把他摟到懷裡,嘴唇貼在他耳邊低聲道,“忍一下很快就好。”

    敏感到極致的後穴被手指溫柔一進一出做著清理的工作,體內的小點被似有若無的磨蹭著,低沉好聽的男音,全身被包裹在耿魄懷裡的熱度……

    耿奉琪只覺得已經到了極限的身體又一次無可避免地興奮起來。好yín亂好無恥。可是……他顫抖著回頭看著耿魄仰起頭湊上唇哭著哀求,“吻,吻我。”

    唇與唇再一次糾纏在一起,耿奉琪渾身濕透的再一次輕泣著到達高cháo。

    陽光、沙灘、五星級大酒店。

    從sc出來耿奉琪沒再選擇自虐的方式旅遊。他和耿魄去了附近的海島國家。吃著美味的食物,喝著高級的美酒,棕影婆娑,美女如雲。就算說他們兩個是來度蜜月,只怕也毫不為過。  

    仿佛一切又回到了他住在耿家老宅的那段日子。溫柔的情人美麗的風景還有比那個時間激烈數倍的甜蜜性愛。

    真不知道兩個分手的人怎麼還能黏成這樣。耿奉琪赤裸著身子躺在豪華的大床上,腦子裡回憶著剛才經過的性愛場面。他大概是這個世界上最沒有出息的男人,哪有人會像他這樣根本無法拒絕分手男人的挑逗,還一次次緊緊的用雙腿纏著他,yín盪的哀求著與他一次又一次的結合?就是因為他被耿魄吃得死死的個性,所以這個男人才敢那樣囂張地玩弄他。

    “在想什麼?”洗完澡出來的耿魄用毛巾擦頭髮。耿奉琪最喜歡看他剛洗澡出來的樣子,因為頭髮不會一絲不苟地梳到腦後,仿佛連硬朗冷峻的面孔也會因為幾縷垂下的髮絲而變得稍微柔和一些。

    “想你到底什麼時候離開?”耿奉琪翻了個身趴在床上,把被子拉過來蓋住全身懶洋洋的說。

    “為什麼要離開?難得有機會好好玩玩不如再多去幾個地方。”耿魄扔下毛巾在床邊坐下,手指沿著被子的fèng隙伸進去,從耿奉琪光滑的大腿一路往上輕輕撫摸他柔滑的肌膚,在他線條優美的臀部停了一會兒。耿奉琪扭了扭身子,“不要,很累。”  

    耿魄也沒勉強繼續往上撫上他的後背,這種不帶性暗示的輕撫舒服得讓人昏昏欲睡。

    耿奉琪發出如同貓一般的嗚咽示意他繼續。

    耿魄來來回回在他後背上撫了一會兒,用哄小嬰兒一般溫柔的聲音低低地說,“去洗澡,等一下去吃飯吧?”

    耿奉琪把頭埋進枕頭,“不想動。”

    “小懶豬。”耿魄抽回手隔著被子在他屁股上拍了幾記,“想吃什麼我去買。”

    耿奉琪從枕頭裡探出頭,“你說能在房間裡吃火鍋嗎?”

    耿魄愣了一下放聲大笑,“這麼熱的天你想吃火鍋?”

    “不行嗎?”

    “真會折磨人。”耿魄嘆了口氣開始換衣服。

    耿奉琪靠在床上看著他優雅地穿上衣服拿著錢包出門。慢慢地滑下身子把被子一直拉過頭頂蓋住臉,“混蛋,混蛋,混蛋。”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自己的堅持在耿魄溫柔的攻勢之下根本什麼都不是。那顆搖擺不定的心可以輕易看到即將淪陷的軌跡。如果可以放棄一切聽任他的擺布也許會輕易一些吧?可是就是不想被這個男人當成棋子呼來喝去。越是愛他越不能容忍在他眼裡自己只是一隻可以調教的寵物似的存在。

    所以非常沒出息的,他決定逃跑!大概他也只剩下逃跑這一條路了!從床上爬起來迅速穿好衣服,耿奉琪拎了行李拉開房門行色匆匆地離開。

    走到機場,耿奉琪看著飛往世界各地的航班,顫著雙手選了一張回國的機票。他可以逃到世界上任何一個角落,但是此時此刻內心彷徨的他只想回“家”。

    “淨叔,我應該怎麼辦?”如果妥協,那麼他的世界將再也不復存在,他將只為那個男人而活。如果這個男人再一次拋棄他,他又將如何自處?連自己都失去還能剩下什麼?連自我都沒有又怎麼去愛別人?

    夕陽西下的海邊一個男人沿著海邊散步,一隻英格蘭牧羊犬圍著他的腳邊奔跑跳躍。突然這隻聽話的狗發出愉快妁叫聲,不等男人命令獨自衝到了前面,在耿奉琪的腳下停了下來,“汪,汪汪。”

    

    耿奉琪蹲下來伸手摸了摸了它的後背,“春夏秋冬,我又來看你了。”

    淨叔慢慢走到他面前,“聽說你去旅行了,愉快嗎?”

    “我買了一盒榴蘇給你當禮物。”耿奉琪眨了眨眼睛把手裡的盒子遞紿他。

    淨叔接過盒子笑著搖頭,“下次挑禮物記得把後面生產地撕掉,超市名字都在上面太容易露餡了。”

    姜到底是老的辣。耿奉琪低頭一副做錯事的表情。他這個逃兵哪有慢慢挑禮物的時間和心情?被火眼金睛的淨叔識破真是一點也不奇怪。

    “為什麼每次見到你都這麼狼狽?”淨叔嘆了口氣伸手替他拿行李,“回家吧。”

    春夏秋冬跟在淨叔身後走了幾步,見耿奉琪沒跟過來,停下來對著他輕聲叫喚,示意他快點跟上。

    耿奉琪看著走在前面的一人一狗心裡默念,世界雖大卻無不被耿魄控制在其中。這是他最後的避難所,是他即將淪陷世界最後的救贖!他快走幾步追上淨叔,“我自己拿。”  

    “小看我,怕我是老人家沒力氣?”淨叔回頭沖他微笑溫柔地打趣。

    “你是最厲害的老人家,誰敢小看你。”

    “果然還是“老”人家。”淨叔嘆氣搖頭。

    “淨叔,你饒了我吧。你比我遇到過最厲害的律師都會鑽字眼。”耿奉琪苦笑著求饒。

    “誰讓你這麼笨?”淨叔哈哈大笑,把行李交給他拿鑰匙準備開門。

    春夏秋冬突然之間安靜下來,立起耳朵聆聽了一會兒,然後猛的衝著一個方向狂叫猛搖尾巴。

    “怎麼了?”耿奉琪沖它狂叫的方向看過去,在看到來人的瞬間,臉色慘白心臟幾乎停跳。

    耿魄如同鬼魅般突然現身,在走到耿奉琪面前停了下來,蹲下身子拍了拍春夏秋冬的頭,“好久不見,春夏秋冬。”

    耿奉琪仿佛聽到了自己的世界如同流砂股慢慢淪陷,一點一點消失。

    “淨叔,好久不見。”耿魄站起身和淨叔打招呼。  

    “進屋坐吧。”淨叔打開門,拍了拍面無血色的耿奉琪。

    “你們也認識?”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耿奉琪如同一片風中的落葉顫個不停。

    “關係匪淺。”耿魄伸手摟住他,轉頭看著淨叔,“是吧淨叔?”

    淨叔垂下眼瞼沒有回答,但是輕顫的眼睫無疑是宣告一個肯定的答案。

    “淨叔,你為什麼沒有告訴我?”耿奉琪抓住他追問。

    “我也從來沒有騙你我不認識小魄呀。”淨叔抬起頭嘆了口氣,“我不是告訴過你,不懂狡兔三窟會被人發現只能怪自己太笨。你逃了一圈還是回到這裡,怎麼可能不被他找到?”

    “淨叔,我只是讓你幫忙照顧小奉琪,你怎麼老是教他逃跑?”耿魄相當不滿意地皺起眉頭。

    “我希望他為自己活。不過很顯然過了這麼多年他還是沒做到。”淨叔伸手摸了摸耿奉琪的頭,如同對待自己心愛的孩子一般惋惜感嘆,“你輸了!沒能教會你為自己活我也輸了!”  

    “淨叔,愛情不是以輸贏論。”耿魄握住耿奉琪冰涼的手指,勾起嘴角,“我這麼做不是為了贏,只是為了確認“他是我的”。”

    和耿魄擠在狹小的單人床上,耿奉琪居然一覺睡到天亮。對他而言耿魄大概已經成了如同空氣、陽光和水一樣,無任何存在感卻是活下去必不可少的某種東西。

    從床上爬起來,窗外耿魄正在院子裡和淨叔一同澆花。果然到了這裡就連耿魄也必須按照淨叔的生活節奏生活。

    “淨叔,我媽都死了好幾年了,你難道還不準備原諒我爸?”耿魄問道。

    淨叔澆花的手略微地停頓了一記,又若無其事繼續,“誰說是我不原諒他?明明是他不肯原諒我。”

    耿魄不以為然地搖頭,“這話只有老頭自己深信不疑。你不肯原諒他拋下你結婚,也不肯原諒他根本不了解你為什麼當初要選擇背叛他。”

    淨叔放下水壺,“你是不是應該先關心一下自己的事?我和你爸的事是上一代的恩怨,不是三言兩語就解釋得清。我們之間的確是他不肯原諒我。因為我把他收購環宇集團底價告訴對手公司的事是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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