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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你是屬於我的。”

    “我是屬於你的。”

    身後的秘所發出布帛撕裂的輕響,溫熱的液體帶著淡淡的血腥滴落,沿著雪白的大腿蜿蜒直下,形成一道詭異又色情的曲線。巨大的硬物穿越其間,藉著血液的潤滑先是緩慢地進出,繼而一點一點的加快移動速度。

    耿奉琪全身的神經似乎都集中予身後那被貫穿的一點,麻、熱、痛、漲的感覺如cháo水一般湧上來,他從來不知道那裡還可以有那麼多的感覺。那屬於耿魄的巨大在身後自由的進出,除了帶給他生理上不可思議的感覺,內心深處那互屬的確認更讓他感動莫名。

    他屬於耿魄,他願意為這個男人做~切。就連耿魄所給予的疼痛對他而言也是一種幸福快樂。

    精神臣服之後隨之而來是身體的放鬆。劇烈的疼痛過後,那令人目炫神迷的快感,還有如同蠱惑般的耳語,讓耿奉琪青澀的身體在天堂與地獄夕間盤旋著,一次又一次的釋放激情。身體一次次地契合、磨蹭、廝吻,彼此的體液一次次地交融只為了那一句如同咒語的低呤。

    “你是屬於我的。”

    “我是屬於你的。”  

    可惜一直到八年後的現在耿奉琪才明白,這句話對他而言是執著的誓言。對耿魄來說恐怕只是一句床上的戲語。從頭到尾淪陷其中的似乎只有他一個人而已。

    深夜的海邊漆黑一片,海浪永無休止的拍打著沙灘,時輕時重。耿奉琪抱著雙腿靠在礁石上聽著這規律的濤聲,離他不遠的公路上停著已經開到沒油的汽車。

    八年前被趕出耿家的時候他也來過海邊,他曾經沒出息的想要死。從孤兒院到耿家,再從伊甸園被趕出來,毫無生存能力。偷、摸、搶用盡手段輾轉回到耿家見了耿魄之後,他更是了解那個男人不要他的決心。活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意思呢?他不知道自己怎麼來到海邊,冰冷的海水一點一點的淹沒他的腳踝、小腿、大腿、腰、胸……一切的一切。只要走進大海的深處那撕心裂肺的痛就可以在窒息之後消失,當時他就是這麼想的。

    可是他還是沒有死,他被人救了起來。

    “如果不能為了別人活,那就為自己活吧!”救他的人這麼跟他說。

    耿奉琪哭了很久,一直到再也流不出眼淚他撥通了電話,“淨叔,我是奉琪。我的車子沒油拋錨在去你家的路上,你快來接我吧。你知道在哪裡撿我。”  

    電話那頭的淨叔溫柔地笑了起來,“看來我已經撿你撿成習慣了。”

    “誰讓你是我這世界上唯一的親人。”

    “是啊。”

    耿奉琪放下電話把頭埋進膝蓋,有時候親人根本不需要血緣,他和淨叔是就這樣。在他無家可歸的時候,淨叔收留了他,供他讀書溫柔地教他生存的一切。他可以有今天的成就全離不開淨叔,這個如同父親一般照顧著他教導著他的男人。

    半個小時之後遠處有車燈照過來,耿奉琪站起身沖亮光揮手。

    一個上了些年紀的清俊男人打開車門走了出來,“我後備箱裡有油筒,快把你油箱打開加進去,開到我家應該沒問題了。”

    耿奉琪走到他面前拉開車門直接坐了進去,“明天再說好不好?今天我很累實在不想開車了。

    淨叔看著他也跟著坐進車裡發動車子離開,沒有再說什麼。

    車子很快開進一條安靜的小巷,在一幢白色小洋樓前停了下來。淨叔打開鐵門,從院子裡傳來幾聲狗叫,他輕聲喝斥了一句聲音馬上就停了下來繼而發出歡喜地嗚咽。  

    “春夏秋冬知道你來了。”

    耿奉琪下車走到狗舍邊停下來和許久不見的狗朋友打招呼。

    “淨叔,我這麼長時間不來看你,你會不會生我氣?”

    淨叔把車停好伸手拍拍他,“有什麼好生氣的?只要你過得開心一輩子不來看我也無所謂。”

    “我現在已經賺了一些錢了。淨叔我不想再做律師了,我想搬來和你一起住,安度晚年。”

    “你說什麼?安度晚年?”一向溫柔有禮的男人聽到這話終於忍俊不禁的笑出聲來,“你才多大?就想安度晚年?”

    “你一個人難道不會寂寞嗎?有我陪你難道不會好一些?”耿奉琪看著他。雖然自已說安度晚年是誇張了一些,但是他真的不想再回到那個城市面對所有的紛紛擾擾。

    “寂寞只是一種感覺,我喜歡安靜。”淨叔遞了一杯熱牛奶給耿奉琪,“你老是和我這個老人家學幹什麼?”  

    耿奉琪不滿的“切”了一聲,“你一點也不老。而且你為什麼老把我當小孩子?居然還給我喝牛奶?這種時候你不是應該給我一杯咖啡嗎?”

    淨叔搖了搖頭,“到了我這裡一切就跟你以前住在這裡的時候一樣,在我面前你永遠是孩子。喝牛奶,睡覺。”

    “真霸道。”

    “沒得商量。”

    耿奉琪乖乖喝下牛奶,拿著淨叔替他準備的衣服去浴室。等洗完澡出來躺在換過乾淨被單的床上,一切簡直又如同回到了八年前,仿佛這裡是他真正的家,他從來也不曾離開。

    開著的窗戶時時吹來一陣帶著絲絲鹹味的涼風,混合著院子裡種著的各式植物淡淡花香,好聞而且令人非常的安心。很快就讓他進入了夢鄉。

    淨叔輕手輕腳地走進他的房間,坐在他的床邊嘆了口氣,“那個孩子為什麼又要把你逼到這種地步?”

    清晨的陽光透過視窗she進房間,窗外的淨叔正在給院子裡的花花糙糙澆水。

    “淨叔。”耿奉琪趴在窗口和他打招呼。  

    “刷牙洗臉,吃完早餐幫我幹家務。”

    “為什麼每次都要讓我幹家務,難道讓我休息一次不行嗎?”耿奉琪趴在視窗改用懷柔政策,“我好累。”

    “好習慣一旦養成其益無窮,跟我撒嬌沒用不許討價還價。”

    耿奉琪抓了抓亂發,無可奈何地按照吩咐去做。

    淨叔直起腰看著消失在窗的耿奉琪淡淡一笑,有規律的生活,適當的勞動,合理的休息加上如畫優美的風景才會有助於恢復身心。

    以前沒人教給這個孩子這一切,因為他遇的那個人自己也不懂什麼才叫正常生活。

    耿魄從走進屋子的那一刻,耿年臣就一直瞪著他,可惜前者視若無睹,更把他氣得跳腳。

    “你到底想什麼樣?”

    “什麼怎麼樣?”耿魄在沙發上坐下,慢調斯理地喝著傭人送上來的湯。

    “你不要以為讓耿奉琪那小子替你打這麼一個芝麻小的官司就算沒事,我就會同意你們兩個在一起?你別這麼幼稚了。你今年已經不小了,耿家不能在你這單絕後。只要你肯結婚,我就再也不管你和那小子的事。”  

    耿魄抬頭看了耿年臣一眼冷靜地問,“你不是說只要他能離開耿家八年,依舊不會做背叛我的事你就會同意我和他的事不再逼我結婚。怎麼現在反悔了?”

    耿年臣稍微愣了一下。他從商多年誠信雖然要講,出爾反爾事也不是沒做過,

    “為了耿家,反悔又怎麼樣?”

    耿魄搖了搖頭,慢慢的放下碗,“爸,你以為我會聽你的?”

    “你必須要聽。”

    “我不知道現在還有什麼是我“必須”要做的。”

    “我是你父親。”  .

    “我以為你的那些教育方式更像在訓練一個機器人,怎麼現在倒擺起父親的架子了?”

    “你……”

    “我早就知道你不會遵守信用。我讓他離開耿家可禾是為了換取你~個認同。當然順便也通知你一聲,奉琪不是別人他不會背叛我。不管什麼時候不管發生什麼事都是一樣。”  

    “哼!”耿年臣冷冷一笑,“有自信是好事。可惜自信過了頭只會讓你看不清形勢,輸得一敗塗地。要說百依百順耿奉琪能比那個男人對我還要忠心?結果呢?還不是一樣聯合外人害我,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他!你還要重蹈覆轍!相信?哈!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值得信任的人,除了你自己!”

    “這個故事你已經給我講了無數遍。”耿魄轉頭看著父親,“你不就想告訴我一個道理,不要相信任何人包括你身邊最親的人!所以我連你也不相信!在你看來什麼人都會背叛只要利益足夠豐厚。如果有一天我毫不留情的出賣你,你是不是也不會感到意外?

    我們是父子,可是你從來沒有信任過我。因為你最相信的人不是我而是那個背叛你的男人。在你看來他都會背叛你更何況我?你自己做不到的事就希望我可以做到,斷情絕義、心冷似鐵不相信任何人做一個賺錢機器。我不明白你要賺這麼多錢幹什麼?又不能帶進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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