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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你守護這座城,而我守護著你。】
熱血工程師vs萌新小記者
朝雨最近有點頭大,她懟(愛)上了自己的採訪對象——水務局防汛大隊長許博衍。
朝雨:許隊,能預約一下採訪嗎?
許博衍:抱歉,朝記者,我不接受任何採訪。
朝雨:……撲上去,親了一口。她想著這下可以了吧。
許博衍:不接受任何賄賂。
朝雨:白親了。你快還回來!
許博衍衝著她笑著:你確定?
你是否有過這樣的感覺,當你握住他的手的那一刻,就想和他走完這一生。
Tips:歡喜冤家,喜結良緣。
內容標籤: 都市情緣 情有獨鍾 勵志人生
搜索關鍵字:主角:朝雨,許博衍 ┃ 配角:寧珊、程曉曦、席哲、石嘉行、徐逸等 ┃ 其它:
【
第一章
【你是否有過這樣的感覺,當你握住他的手的那一刻,就想和他走完這一生。】
——《我的心上人》夜蔓,晉江文學城獨家發表。
六月,在連續多個三十六七度的高溫天后,寧城終於迎來了一場大暴雨,氣溫驟然降了好幾度,帶來了絲絲涼意。
雨下了一天,到了傍晚依舊沒有停下的意思。
天色暗沉的可怕,正值下班時間,大家都等在大廈門口,猶豫著到底走還是不走。
“看來這雨一時半會停不了。”
“等也不是辦法。走吧,再不走就晚了。”
漸漸地有人撐著傘衝進了雨里。
朝雨站在邊上,伸手接著雨水,掌心沁涼。她出生那日天飄著細雨,爺爺為她取名朝雨。
朝,念插o,有人會誤聽為操。而更多的人都叫她朝(zhao)雨,他們都以為她的名字出自那首詩:
渭城朝雨浥輕塵,客舍青青柳色新。勸君更盡一杯酒,西出陽關無故人。
其實不然。
二十分鐘後,她的車終於開到了雨花路。馬路上的水已經淹沒了車輪,雨砸在玻璃上,砰砰作響。前方設了警示標誌,禁止通行。
她停下車。
去年暴雨,雨花路段還發生一起車禍,一死兩傷。後來那邊修了三個月的路。沒想到今年一場暴雨,又淹水了。這已經是本月雨花路第二次發生積淹水。
朝雨百無聊賴地刷了一會兒微博,又看到某大學去年被淹的照片在網上瘋傳,如今成了汪洋大海。她不覺失笑,所以論取名的重要性。
不長不久的等待後,她終於按耐不住,要下車看看。剛落地,水就淹到了她的小腿肚,走路吃力。
七八個穿著橙色制服的男人跑前跑後,一旁幾個抽水泵正在緊張地工作。
看來是地下水道堵了。這一處有幾大住宅小區,要是不趕緊排水,明天可要遭殃了。
朝雨又往前走了一些,打算拍幾張照片,回去寫材料用。
這時候突然有個低沉有力的聲音傳來:“大家注意安全,加快速度。”那聲音又沉又硬。
朝雨的手顫了下,尋聲望過去,視線落在一個男人的背影上。
男人拖著沉重的抽水帶用力甩開,“是下水道堵了,徐逸和我下去,大熊你在上面接應。其他人繼續。”字字清晰有力,沉著布置任務。
雨淅淅瀝瀝地不停,夜色模糊,沉悶的空氣里夾雜著濃郁的cháo氣。
朝雨盯著他高大的背影,每每只看到男人的側臉。出於記者的職業性,她又繼續往前走去,這一次卻被喝止了。
“讓她離開。”男人的聲音里透著幾分不耐,眼底一片漆黑。
“是,許隊。”
高瘦的男人蹚水而來:“美女,這裡危險,趕緊回去吧。”
朝雨怔忪,從實習開始,她去過比這還要危險的現場,她表明身份:“我是晨報記者。大概什麼時候能好?”
“我們已經全力搶修了。”
遠處傳來男人冷冽凍人的聲音:“徐逸,速度。”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她盯著他筆直的背脊,那個男人渾身散發著一股懾人的氣勢。
“時間緊急,我去幹活。”
朝雨連連點頭:“打擾。”
朝雨回到了車上,等了一個小時,水位稍稍下去四厘米。每每下雨寧城都要被淹,是天災還是人禍?
月初,雨花路那場積淹水,附近某小區斷水斷電,有的人家一樓被淹了一半。
朝雨感慨之餘在微博上寫了一篇文章:雨季淹水誰之責任?
【我們每年都在防汛,為什麼城市地下通道的問題每年都解決不了?所謂的城市水利規劃到底有沒有落實到點?我們的相關部分又做了什麼?】
相關部門自然而然只得是水務局了。
這篇文章發出去沒多久便得到了大量的轉發評論,引發了同城人的感慨與氣憤,紛紛在罵相關部門吃乾飯不做事,對不住老百姓。
當晚這條微博達到了五千多的轉發量,也算是火了一把。
朝雨是寧大新聞專業畢業,讀書期間,就申請了微博號,微博名空山新雨。平時喜歡發布一些寧城資訊,從吃到玩,以及及時的社會問題,目前有六十多萬的粉絲。
第二天,因為這條微博,一上班她就被領導找去談話。讓她刪除微博,親自去水務局道歉。並且扣了半個月獎金。
對於初入職場的她來說,她只能夾著尾巴認錯。
夜深人靜,雨花路的地下水道終於暢通了,積水慢慢散去。
“許隊,喝一杯去。”
許博衍摸一把臉上的水,揚了揚眉眼,卸下了剛剛的嚴肅:“不了,我先回去。”他脫了沾著泥水的制服,裡面一件白色背心早已濕透,背心貼在身上,肌肉不賁張。隨手把衣服擔在肩頭,步履堅實,上了停在一旁的越野車。
夜,歸於平靜,雨漸漸小了。
路邊一輛車停在那兒。車窗開著,音樂緩緩而出。
女孩子閉著眼似乎睡著了。
許博衍走了過去,輕輕敲了敲她的車窗。
朝雨被驚醒,雙眼迷濛:“有什麼事嗎?”她側著臉望著他。
許博衍開口:“積水已經下去了,車可以開了。”
朝雨能辨別出這個聲音,正是剛剛那個隊長的聲音。她輕輕說了一句:“辛苦了。”
而他已經走了,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到她說的話。她只看著他的背影,高大冷峻。
周三,朝雨去水務局道歉。報社領導讓她和防汛大隊大隊長許博衍好好聊聊。一則是為微博的事道歉,二則加深雙方關係,方便日後合作。
她查過許博衍的資料,他,二十八歲,寧城人,在珞城生活了十來年。水利系統青年專家。去年因參與珞城防汛有功被破格提拔。六月初回到寧城,在水務局防汛大隊任職。
非常的漂亮的簡歷。只是不知道到底真人到底如何了?
朝雨早早地到了水務局,在門口登記後,進了大樓,她有些記不清楚到底是哪間辦公室了。
她先去了八樓,在走廊徘徊片刻,終於有人來了。一個身材頎長的男人,穿著白T恤黑色休閒褲,儘管是普通的休閒裝還是將他的身形襯得挺拔俊朗。
是他。那晚她見到的那個人。
她迎面走到他面前:“你好,不好意思,請問許博衍的辦公室是在803還是813?”這男人眉目深邃,五官滿是英氣。
他停在腳步,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睨了她數秒。
走廊歸於安靜,空氣中泛著淡淡的雨後青糙味。
“你找他?”他的聲音有些沙啞。
朝雨重重地點點頭,眼前的男人比她要高半個頭,留著板寸頭,小麥色的肌膚,精神奕奕,一雙單眼皮,眼睛看著她的時候有一種說不出的味道。
朝雨揚了一抹無奈的笑容:“我是晨報記者,朝雨,找他有點事。”
男人也不再多問,抬腳往前走。
朝雨跟上他的步伐:“他沒來嗎?”
男人抿著嘴角。
朝雨嘆了一口氣:“我來給他道歉的。”
“道歉?”男人重複了這兩個字,他揚起了眉眼,視線再次落在朝雨臉上,那雙黑白分明的眼底明顯是不甘心。
“月初,我寫了一篇微博……領導讓我找他學習一下。”
他瞭然。這件事他前兩天聽說過,這年頭敢寫的記者都是正氣凜然的,只是眼前這個眉眼溫和的小姑娘看著乖巧的很。他應了一聲,有什麼從他的眸子蔓延開。
“請問他一般幾點到?”
她清清嗓子,立在她面前,沖她微微一笑:“我就是許博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