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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獵?!要知道,現在可是禁止隨便打獵了,因為國家對槍枝的管理越來越嚴格,十幾年前你還能拿著鳥槍和小鋼珠,上山打點小野雞小野兔,甚至圍捕野豬,但今天你看誰敢帶著獵槍到處晃?

    但是,規定是死的,人是活的。

    離同安大概百來公里的幾座山,本來就荒無人煙,傳言幾十年前還有華南虎出沒,更有人腰一般粗的大蟒蛇。那些都是傳言,周邊的人都知道,現在這大山里已經沒那麼多珍稀的野獸了,有的只是一些鷓鴣、野兔還有野雞,偶爾運氣好會碰見野豬,前提是你別一個人碰見。

    打獵這事他們也做得謹慎,不開部隊的車,不穿軍裝,雖是派了十幾號人安排這事,同時保護首長,但做得很低調,進山摸底也是偷偷摸摸的,布置一圈回來,真沒落下什麼話柄。

    “打獵,去不去?”段霜暉就給喬筍打了一個電話,喬筍還不知道他將去廣州的事,聽他這麼說,馬上就同意了。曲澈去接的時候,小心謹慎,倒不是怕怠慢小姨奶奶,而是怕被部隊裡其他人看見。

    一個小時多的車程,段霜暉到了目的地。

    喬筍穿了身迷彩服,還帶了帽子,刻意有點女扮男裝,但是,只有電視劇里的女扮男裝才不會被發現。首長讓她跟著,自己帶了獵槍和兩條獵狗,進山去了。

    雖是夏天,但是進了山就涼快起來,不知名的鳥在不知名的地方發出各式各樣的叫聲,只聞其聲,不見其身。喬筍顧著抬頭看,腳底下不怎麼注意,伴著根藤,差點摔倒。段霜暉見狀,笑道,“看什麼呢,這認真?”

    “哪兒才有鳥啊?”

    “還不是地方。”段霜暉不抬頭,人家認認真真走路,見喬筍還是不死心抬頭亂看,也無奈,只能拉著她的手。

    他的手心有繭,不似現下一些嬌生慣養的小年輕那般軟細,早年部隊生活艱苦,他的手粗糙間只有一番男人的硬氣。

    走了大概二十幾分鐘,段霜暉放了條獵狗出去,好嘛,那條黑色的獵狗七鑽八鑽,到了個矮叢後,開始搖尾巴。

    這就是有了。

    段霜暉放開了喬筍的手,端槍上膛。

    獵狗撲了進去,驚起起碼四五隻雉雞!一隻竄進糙叢里不見了,三隻飛了起來。喬筍的心真是像小學生作文里寫的一樣,提到了嗓子眼,她小媳婦似的緊緊抱著旁邊一棵樹,拳頭還握緊得像是要找人拼命。

    “砰!”

    “砰!”

    “砰!”

    彈無虛發。

    端著槍的男人向來帥氣,野性和殺氣相結合,散發著雄性生物稱霸爭鬥的危險氣息。槍托一下一下撞著他的右邊鎖骨位置,可人家早就習慣了這樣的後坐力,絲毫不為所動,照樣冷靜地瞄準,she擊。段霜暉那一身的迷彩,脖頸間麥色肌膚上點點汗珠,壓低的帽檐下冷峻嚴肅的神情,扣動扳機時手臂繃緊的肌肉,臂膀間森冷的槍管,霸氣,殺氣!一想當年,崢嶸歲月。要不怎麼說,戰場上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作者有話要說:段首長最近人氣爆棚~~

    ☆、9

    段霜暉並非靠著家族勢力混吃等死的墮落太子黨,今天的成就,真槍實彈,摸爬滾打,自己一手打拼,she擊,根本不在話下,許久未端槍,卻風采依舊。

    就一個字,帥。

    三槍了結獵物,兩隻獵狗忙著把雉雞叼回來。段霜暉目光定在垂死的雉雞上,勾了勾唇角。

    這兩人進山,一路掃蕩,若不是段霜暉手下留情,沿途只要是看得見的動物還不得被他一槍結果。好在這位爺只是圖個樂子,不想趕盡殺絕,一開始三槍,已經過了癮,後面就是漫不經心了,幾個小時下來,又打了一隻刺蝟、十幾隻山雀,就不再開槍了。

    喬筍樂呵呵地提著一隻刺蝟和一串山雀,跟著段霜暉走,他背著槍,提著雉雞,背影英俊而挺拔,他剛才說了,留那隻刺蝟給她燉湯,其他野味都分給部隊食堂。喬筍一路想著刺蝟湯,表情又饞又樂。

    走了一段,喬筍內急,故技重施,叫段霜暉給自己看著,完了躲一邊尿尿去。這裡本來就四下無人,段霜暉也不像上次那樣跟守著國門一樣守著她,槍往旁邊一掛,自己靠在樹幹上點了根煙。只見那喬筍小心翼翼踢開幾塊土石,還講究地把膝蓋高的糙分開,迷彩的褲子一脫,白白的屁股,頗為有肉,翹挺,蹲下去,有輕微的潺潺流水聲。

    古代禁。書之一《春。閨。秘。史》中的男主就是在野外偷看過女主尿尿的模樣,瞬間下。身如鐵,不能自已,最後如願娶到女主,二人恩愛非常。

    窺。私是中國人的一種享受,往光明了說,是對別人的私生活十分感興趣,街邊和單位里的上了年紀的大媽甚至大叔都喜歡拿別人的私事當茶餘飯後的談資,沒有比知道別人的隱私更能讓他們達到高。cháo了。往下。流了說,就是窺視一切跟性有關的東西,比如,生。殖。器、房。事和春。宮。圖,這個不會成為那些自詡正經之人光明正大拿出來講的東西,卻是越自詡正經之人越愛關注的下。流事。

    段霜暉深深地吸了一口煙,把煙在粗糙cháo濕的樹幹底部上磨滅了,喬筍站起來要提褲子的時候,他走上去,一手擱在她雙。腿。之間,另一手摟了她的腰,把她拖過來幾步,讓她彎下腰,手扶著樹幹,自己則像等待交。配的雄獅,從後面吻上了喬筍的私。處。

    “哎呀我還沒擦乾淨!”喬筍急了,眉頭皺成一團,臉紅成一片。

    在糙木叢生的山林里,在大樹的後面,兩人衣服都沒落地,段霜暉拉開了褲頭的拉鏈,喬筍鬆開了胸。罩背後的搭扣,他站在她身後,雙手握住她柔軟嬌。挺的辱。房,深色的男性。象徵刺入她女性的窄徑,不知道多少個來回。這似乎是男女最原始的互動,早在幾萬年前,人類就這般隨心所欲,沒那麼多道德的約束和心機的往來。

    她泛著粉紅色的嬌俏兩團在他手裡揉捏得失了原本渾。圓的形狀,嫣紅的頂端嬌嫩得簡直要滴出水來,壓抑間透著歡愉的輕吟勾著男人的心魄,活脫脫要把魂兒都勾出來。密林里忘我交。合的二人,妖性與魔性的交織勾纏,釋放時二人都是淋漓盡致,甚至最後還是捨不得離開對方的身體,長長的吻,舌尖的推送和纏繞,周圍的霧靄似乎也就此變得醉人。

    回去後已經是傍晚,車停在招待所前面,喬筍是被段霜暉從車裡抱出來的,他哄她下車的表情別提有多寵,曲澈見了都趕緊低頭不敢看,就見那懶洋洋的姑娘好容易才願意自己下地走,走就走唄,一步三回頭,看首長,首長真是好氣又好笑,揮手趕她,她才撇嘴又往前走幾步,完了,還回頭!第二天中午曲澈把一盅湯送到喬筍的房間,還說,這是首長親自做的,一大早就起來了,燉了四個小時,首長這會兒還在開總結會,沒法過來。

    曲澈以前不知道段霜暉會弄吃的,還弄得這麼精細老道。刺蝟這玩意兒有股味道,非常不好聞,首長認認真真醃製、去味、加了淮山和紅棗下去,燉啊燉,就得去開會了,便吩咐他,看著點火,燉滿四個小時給喬筍送過去。可好,曲澈不敢怠慢,還找了個漂亮的湯盅,盛起來送了過去,一滴都不留。

    段霜暉這是“洗手作羹湯”啊,你問問段勍,看看他在舅舅那兒的日子,有沒有這待遇。

    喝完刺蝟湯,喬筍想到自己要跟團去廣州啦,可傷心著,她還不知道段霜暉也要去廣州的事,後來曲澈偷偷告訴她,首長接下來不回北京,要去廣州,她高興得,哎喲,也不顧什麼影響不影響了,直接跑到段霜暉住的地兒去,差點沒讓警衛員給抓起來,是曲澈趕到,才讓她進去。自然,進去,就是第二天早上才出來了……☆☆☆

    咱們先撇開喬筍的廣東之行,反正她頭幾天也見不著日理萬機的段霜暉。說段勍這邊,段小爺為了喬筍那五千塊,真是用心。

    喬筍在電話里跟他說,自己跟段霜暉去打獵了,還喝了刺蝟湯,炫耀得那個口氣,唉,刺蝟湯在段勍眼裡有什麼稀罕的。就是舅舅居然帶她去打獵,真是稀奇。段勍想著喬筍那小禍害的模樣,忽然思量著,舅舅愛聽崑曲,未必不惦記上她。段勍這人,也分個關係親疏,舅舅若惦記上了,也未嘗不可,別人,是一分不能讓的。聽說喬筍下一站是去廣州軍區,或許會遇見他同父異母的弟弟宋沁川。比如這個宋沁川,他就是半分不能讓。段霜暉在也好,至少能遏制著那小子。

    段勍開完軍隊作風建設視頻會後剛開機,就收到吳禮士的信息。“段參您好,您說的監控錄像已經調出來了,剛才給您打電話,您關機。您什麼時候方便過來看一看?”

    吳禮士在首都機場運行中心監控室,能看到整個機場的監控探頭,按理說只有公安部門才能調看機場的監控錄像,但有時候規定之外,也有人情。公安在查,段勍也在查,他總得知道方佳佑是不是真去了廣西,這樣才好對喬筍有個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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