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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小姨奶奶破事
作者:桃桃一輪
文案:
一群集世間大帥大美好的混蛋們個個未嘗不想把這好吃懶做古古怪怪,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的姑娘給收了,最後卻不想,老老實實被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是自己。
溫馨提示:我不同意你批評我的任何一句話,但仍誓死捍衛你點右上角“X”的權力。
~~^_^~~封面非原創,版權歸原作者所有。
內容標籤:都市情緣 制服情緣
搜索關鍵字:主角:喬筍 ┃ 配角: ┃ 其它:桃桃一輪,高幹,軍旅【
☆、1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好,我們又見面了~
此文依舊重度YY文,最近看喜了大人的文看多了,好喜歡她,也寫點自我YY自我發泄一下。
此文應該不長,可能十萬字都不到,不定時更新。寫著玩,不入V,放心看。
段勍第一次見到喬筍,是在某藝術院校對他們團的慰問演出上。
那時他微醺,仍是軍裝筆挺,集天地靈帥於一身,坐在台下,看台上矯揉造作的主持人慷慨激昂地大談擁軍愛軍,完了就是千篇一律的唱《為了誰》,朗誦《誰是最可愛的人》,如此云云。他稍許不耐,點了根煙,陸軍特供的黃鶴樓,迷彩的殼子,煙上還有焦油量刻度,幾口下去頗為舒坦,心不在焉了。在煙霧迷濛間,聽見曲笛、三弦合奏的悠遠婉轉聲,接著有一女的,在台上唱《遊園》中的一闕“步步嬌”。
好一個媚眼如絲,步步生嬌。
要說這崑曲,沒一點功力就亂唱,就像受了驚的烏鴉,然一旦唱好,千迴百轉繞指柔,縱然你聽得昏昏欲睡,卻還難忘耳邊那繞樑三日不絕於耳的小調。段勍也是這樣,瞄了一眼台邊的LED顯示屏,那兒清楚地寫著:
曲目:《遊園》選段
表演者:喬筍
喬筍不是那種漂亮得無法無天的姑娘,她有屬於她自己的漂亮方式,你得有點鑑賞力。那個時候的段勍還年輕,恰屬于帥得無法無天那型,什麼漂亮姑娘沒搞過,於是很多事情流於表面,瞥了一眼,也就忘記了。
沒心沒肺的喬筍,台下那個幾乎吸引全場雌性生物目光的段參謀長,她居然沒看見!為什麼?她有點近視咩,領導席就坐的一干人等,什麼團長,參謀長,副團長之類,從她的角度看過去都是坨坨肉。
她唱她的,說實話她的“功力”在班裡不算拔尖,但老師們說她嗓子好,她平日裡搖頭晃腦的練,知道自己的差距,今天也沒想著一鳴驚人。
段勍捻滅了煙,也不看她了,顧著玩打火機,可心底居然被台上那小嗓兒勾得痒痒的,不知道為什麼。他其實並不懂崑曲兒,只是自家舅舅愛聽,順道兒聽過幾回。
真是奇了怪兒。
段公子與喬筍第二次和第三次見得有些突兀,也相距太短。
先說第二次,對段勍來說,是個恥辱。
那次,段勍已經從先前任職的第十二集團軍081裝甲師防化團,調去了北京軍區作戰部。他舅舅段霜暉目前就在總參作戰部,也就是俗稱就總參一部。道理很簡單,上頭有人好辦事。按他舅舅段霜暉給規劃的路子,他就適合在戰術指揮這條道兒上混,最後爭取進總參。
這時您要奇怪了,怎麼跟舅舅一個姓。確實,段勍他爸姓宋,由於種種原因,段勍一直在舅舅段霜暉家裡長大成人。好吧,還能是什麼原因,親爹媽關係不好唄,親媽早亡,親爹續弦,如此關係自然不咋地。雖跟他爹不親,但是親爺爺的婚禮,總得去。
也就在這婚禮上,段勍再遇喬筍。可這身份,大不相同了。喬筍的姐姐喬茶,是個厲害人物,原本吧,在老乾局,一次慰問中結識了年近八十的宋晉,也就是段勍他爺爺。宋晉當年相當不得了,親歷解放戰爭和抗美援朝,沒離休前在軍委也是響噹噹的人物,現在總政、總後和好兩個大軍區的一把手,當年都是他的兵。人家喬茶就有本事嫁給他,三十歲的姑娘,嫁八旬老人,不管大家是怎麼議論的,喬茶本來還只是老乾局普通科員來著,這一嫁,也把自己送進了辦公廳,喬筍呢,一個小劇團的小演員,一年登不了幾次台,一下子調去了某文工團下屬頂有名的“緣鳶”崑曲藝術團。
那些以往笑喬茶是剩女,眼光高沒人要的老婦女們徹底閉嘴,巴結都來不及,喬茶並非聖母,對她們絕沒有好臉色。
話說回來,二十五六的喬筍同志,竟然成了段勍的姨奶奶。
段勍本來就不怎麼看得上喬茶,結果看見那個什麼喬筍,更加覺得這姐倆是一窩狐狸,那句姨奶奶,他同父異母的弟弟宋沁川叫不出口,他更叫不出口!
喬筍的名字說特別也不是很特別,說普通倒也不普通,段勍稍微那麼一回憶,就想起年前那次慰問演出唱崑曲兒的女子,於是挑剔地看向她,她穿得可精神,高腰長褲上一條簡單的皮帶將那小腰掐的,是不是一扭就斷,哼。
一向處在話題中心的宋家,因為這次“忘年婚”,再次登上話題榜之巔。於是,段勍他親爹宋致遠與他親媽、繼母的陳年往事,他與宋沁川兄弟紛爭等陳芝麻爛穀子的事,都被翻出來說。不信你聽:
“兄弟倆這會子倒是統一戰線,似乎不怎麼搭理那倆小狐媚子。”
“他倆真不和?”
“不是一個逼出來的,當然不和。小段他親媽段霜蘭沒得到過宋致遠一丁點兒喜歡,加上段霜暉和宋致遠暗地裡也斗得厲害,小段和沁川更走不到一塊兒去。”
“這樣的家庭,就能允許宋老爺子娶這麼個小姑娘?”
“宋老爺子想做什麼,他們敢阻止嗎。宋家的勢力,最開始就源於宋老,不然,他們憑什麼跟段派、饒派那些個斗?”
“說得也是,就當是一場玩笑,大家樂呵樂呵。”
說歸說,來往賓客中的一些軍中名媛、商界千金,莫不把目光其中在出席婚禮的那幾個混蛋名少身上。比如段勍,人家今天就是軍裝襯衣加墨綠軍褲,肩上兩槓兩星,氣質基本上屬於帝王將相出息前的傲然不羈,這是最勾人的不是?比如宋沁川,遠在廣州軍區,軍銜、職位不如他哥,整個人一股邪乎勁,像罌粟,你知道不好,但一挨上可不好戒,自己也不願意戒。還有蘭州軍區特種大隊的韓磨、第一集團軍機要室秘書桂曉枯,以及因為有中巴演習任務而缺席的濟南軍區空5師的饒是暖,哪個不是動一發牽全身的厲害人物。
正如他們議論的,這就是一場熱鬧戲,看過就算,誰都別往深了想。
段勍回部隊不到半個月,接到爺爺宋晉去世的消息。
於是他第三次見到喬筍。
宋晉當了半個月的新郎,就因心肌梗塞去世,喬茶送往迎來,遊刃有餘,喬筍則不一樣,悶葫蘆似的,低頭玩手機。可能是一直坐著沒動,又招蚊子,身上被叮了好幾個包。段勍路過時,見她對著洗手池前的大鏡子,拉起長裙,手指摳了點綠色的藥膏塗在大腿的紅包包上,別說,長裙飄動,隱約間白皙的大腿肌膚,看著還蠻行。
“過來一下。”叫誰呢!
喬筍從鏡子裡看見路過的段勍,像叫小廝一樣,又叫了一遍:“你過來一下。”
段勍站住了,靜止,危險,就好像覓食關鍵處的獵豹。
她把長發一撩,背上兩個大紅包包,什麼蚊子精,咬得這狠。“你幫我塗一下藥。”
段勍走上去,接了藥膏,給她塗。
她沒有噴香水,跟那些舉手投足渾身香噴噴的女人不同。被蚊子叮的包包一邊一個,摸上去有點燙,然而她的皮膚卻很細,反差太明顯,猛一看上去,像未發育少女的胸,一邊一個海棠花顏色的小點。塗完了藥,那種細滑的手感還殘留在段勍指尖。
這時候左右都沒人,段勍忽然有點好奇心,前面跟後面,是不是一樣。於是他扳過她的身子,抹胸的長裙,雙手一拉就掉,他還真這麼幹了,布料拉下來,兩團柔軟就這麼忽然彈出來暴露在空氣中,還微微顫了那麼幾下,兩個小點,意料之中也意料之外地跟背後那被蚊子精叮了的包包一樣,比海棠花顏色深,嬌嫩。
段勍拇指食指捏著掐了一下,感覺她一抖,卻沒叫。他又為她把布料拉上去,心滿意足似的轉身走了。
喬筍滿臉懊惱,你以為她是因為被段勍那混蛋扒了看咪咪羞憤的?她猛然發現胸口也一個紅包包呢。
不得了的喬筍,整理了一下胸托,拿著小藥膏盒,繼續塗藥!
這女人,你越不把自己當回事,別人越把你當回事;你越把自己當回事,別人越不把你當回事。前者拋去多少煩惱,後者徒增多少困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