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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男人女人之間的力量差太大,霍銘軒一腳抬起來,直接便將陳母踹翻在地。
陳妮珊知道要完蛋了,她不住地求饒:“銘軒哥,我錯了!我不該騙你!求你放過我!我保證以後再也不出現在你的面前了!”
“呵呵,晚了。”霍銘軒冷笑,從口袋裡拿出了兩根早就準備好的牛筋繩,將母女二人捆了起來。
他拿著刀子,在陳妮珊面前比劃,問的卻是陳母:“你們在哪個房間給沫沫做流產的?”
陳母不說,他就在陳妮珊的臉上劃上一道,陳妮珊尖叫,陳母哆嗦著:“我說!”
二人被帶到了那個地下室,霍銘軒目光一轉,就看到了房間裡的一張床。
床邊,竟然還有兩個手銬!
他的瞳孔猛地收緊,當初,這母女二人就是在這裡害了秦淺沫和他們的孩子!
霍銘軒將陳妮珊往床上一扔,用手銬將她銬在了床上,他的手裡把玩著鑰匙和刀,聲音溫柔卻透著徹骨的寒意:“珊珊,你沒有孩子,我沒法讓你還,但是,你有心臟呵——”
陳母見霍銘軒來真的,她大驚,連忙跪下來:“銘軒,不,霍總,求您了!我和珊珊是對不起您的妻子,但是,您的妻子在這個世界上,就只有這一個心臟了啊!如果珊珊死了,您妻子的心臟也跳動不了了!”
霍銘軒聽到這句話,似乎思索了幾秒,隨即,他就眯了眯眼睛:“也對!就這麼讓你們死太便宜了!那我就好好留著她的心!”
他說罷,叫了人來別墅看著這對母女,將她們關在地下室,然後轉身離開。
剛剛回到家,霍銘軒就被霍爺爺打了一巴掌。
“畜生!”霍爺爺氣得要拿拐杖,被霍母攔了下來。
他胸口起伏:“淺沫那麼好,你竟然讓人把她害死了!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你竟然不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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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錯了整整十年!
霍母還在攔老爺子,勸道:“爸,您別生氣,也是怪淺沫這丫頭福薄!況且,當初也是她死纏爛打給銘軒下藥,才嫁到我們霍家的!”
這次,霍老爺子還沒說什麼,霍銘軒就打斷了母親的話,他的臉上湧起沉痛和哀傷,還有濃濃的悔恨:“爺爺,您說得對,都是我的錯!是我害死了沫沫!”
兩人一聽霍銘軒這麼說,都是一陣錯愕。
隨即,霍銘軒將報告裡的事情講了一遍。
霍母震驚,幾乎不敢相信:“銘軒,怎麼會這樣?這麼久以來,我們都弄錯了?”
“媽,是我的錯,錯了整整十年!”霍銘軒無力地跌坐在地上。
霍老爺子反應過來,整個人也是氣得很久說不出話來。
最後,秦淺沫的骨灰被下葬,當天,霍銘軒跪在她的墓前,手觸及冰冷的墓碑,眼眶一熱,終究忍不住落下淚來。
可惜,偌大的墓園中,只有風吹過的荒涼,卻再也沒有那個人,會溫柔地沖他笑,會用她稚嫩的雙手將他從死神的手裡救出來,會給他做飯等他下班,會在他喝酒後胃不舒服的時候,給他一晚她熬的醒酒湯……
霍銘軒在秦淺沫的墓前待了整整三天,他的特助找到他的時候,幾乎無法將此刻的男人和商場上那個殺伐決斷的霍銘軒聯想到一起。
霍銘軒眸色猩紅,眼睛下面的青色很重,臉上已經冒出了青色的胡茬。
他三天滴水未進,站起來的時候,身子晃了晃,聲音沙啞得仿佛破風箱:“沫沫,我改天再來看你!”
之後,霍銘軒回到家就發了高燒,高燒許久不退,急壞了霍家人。
夜裡,他一遍遍叫秦淺沫的名字,霍母聽得難受,最後還是找了個傭人,模仿了秦淺沫的聲音,沖他應了聲:“銘軒,我回來了。”
然後,他緊緊抓住那人的手,安靜了下來。
而他的高燒,在第二天終於退了。
霍爺爺見到自己孫子這樣,也再無無法責備他,只是嘆息一聲,回了祖宅。
霍銘軒在第二天下午醒來,醒來的第一句話,就是啞著嗓子問:“沫沫呢?”
霍母眼睛一下子紅了:“淺沫不在了,銘軒,你還是忘了她吧!”
霍銘軒臉上的表情瞬間凍結,他恍惚了一下,隨即笑了,笑容比哭還難看,痛苦又絕望:“我知道了。”
原來,迷糊中聽到的聲音,不過只是南柯一夢罷了!
之後,霍銘軒就好像無事人一樣,只是,他將公司當成了家,瘋了一般地工作。
只是偶爾,他會去那個別墅,每次出來,臉上都是陰鷙狠戾的光,整個人仿佛嗜血的野獸!
直到一天,他做了個夢,雖然依舊還是沒有見到秦淺沫,可是卻有一個聲音對他說:“霍銘軒你好狠,你把我的心臟放在那個髒女人的胸腔里,是要噁心我嗎?”
霍銘軒從噩夢裡醒來,汗濕重衣,當夜,他就去了那個別墅。
陳妮珊經過這幾個月的折磨,早已經不成了人形,就連陳母,也幾乎成了骷髏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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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她難道還沒死?!
霍銘軒拿著手術刀,在陳妮珊的胸口比劃了一下,發現自己似乎無法保證能夠完整將秦淺沫的心臟取出來,所以,他意識到,他還有個準備工作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