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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遠非心情舒暢,只聽叮的一聲,電梯到了。
“……”
慕遠非無辜的眨了眨眼。
襄樂認命的開了門,她半蹲在玄關鞋櫃前給他找拖鞋,身後突然沒了聲音,不禁疑惑的回了下頭。
卻見慕遠非正若有所思地看著她。
“……怎,怎麼了?”
孰不知她剛剛半蹲在鞋櫃面前,留給他的是一段細窄到一手就能握住的腰身,還有一個讓人看著很有拍打欲.望的翹.臀。
慕遠非淡然的收回視線:“沒事。”
“去你房間?”他說的含糊不清,聲音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低啞,讓人聽起來有一種曖·昧的味道。
真是要命,襄樂晃了晃暈乎乎的腦袋,“有書房。”
慕遠非啞然笑了一下,跟在她身後慢慢的挪進去。
襄樂還是有些緊張的,但是看他真的是在給自己講題,也就慢慢放下了防備。
慕遠非給她講了一套速記技巧,用的是考研習題冊上的一個範文。他撐著下巴等著她做筆記,突然問道,“以前背過這篇嗎?”
“沒有。”
“平時幾點睡?”
“十點……”
慕遠非嘖了一聲,沒等襄樂抬頭,他手裡的鋼筆就已經敲上了她的腦袋,“你睡得太早了。”
襄樂呼痛,捂著腦門怯怯地看著他,但一點兒也沒有膽子質問他幹嘛敲自己。
她也知道自己睡得太早了,但是生物鐘就在那個時間,她到點就打瞌睡,已經板了好久都沒有板過來。要不是想多點複習時間,她就去醫院上班了,怎麼會去他公司當一個工作清閒的保健醫?
慕遠非無視了她可憐的表情,無情地道:“以後12點睡,今天晚上把這篇作文給我背下來,明天我要檢查。”
“下午?”
“早上,算你上班打卡。”他打碎了她最後一點僥倖。
現在還不到晚上九點鐘,距離十二點還有三個多小時。慕遠非看了看腕錶,知道再待下去只會打擾她複習,所以起身準備離開了。
襄樂惴惴不安的跟在他身後,“那,那我要萬一睡著了呢?”
他停在門口,不禁有些好笑:“怕背不下來?”
嗯嗯,她連連點頭,企圖他能把檢查時間放寬一點。
“背不下來也沒事。”他道。
襄樂眼睛一亮,看著原本一臉和煦的慕遠非,突然伸手將她拽進了懷中!
她的鼻子猝不及防的撞到了他的胸口,還沒來得及呼痛,他的大手已經握住了她的臀,瓣。
挺翹,果然如同慕遠非想像的那般豐滿柔軟,即便隔著厚厚的棉衣,也絲毫沒有影響手感。
他在她掙扎之前狠狠地捏了兩把,隨後附在她耳邊,輕聲道:“只要你不怕我給你打爛,它。”
襄樂心裡一顫。
那雙好看的眸子裡一絲笑意也沒有。
“……”
起初是疼,再後來火辣辣的燒成一片,襄樂臉紅的簡直要淌血。
她才坐在椅子上,就驀的一痛,仿佛她只剩下了那半瓣被他捏過的口口。
它存在感從未如此的強烈。
她不知道自己被捏成什麼樣子了,忍不住抖著腿走到落地鏡前,把褲子慢慢褪了下來,打底褲,保暖,秋褲,小內……
隨著她的動作,衣物一件件掉落在地板上,鏡子裡也慢慢浮現出一個雪白的蜜桃臀。
此刻多了鮮紅的指印,看起來更加可口了。
襄樂摸了摸,被ro躪過的地方燙的驚人,還殘留著被捏過的疼痛感。
他怎麼能用那麼大力氣?她都要以為自己被捏掉了……
她委屈的在紅起來的地方揉了揉,無意識的抬眼看了眼鏡中的自己,才猛然發覺自己正在做一件多麼羞.恥的事。
她臉瞬間充上了血。
都、都都怪他!!
慕遠非沒有白白威脅她,說要檢查就是檢查。第二天一早,襄樂才上樓,就被站在轉角等待多時的慕遠非拖進了辦公室。
“背吧。”他鬆了手,也不怕她跑,閒適地坐迴旋轉椅上,靠著靠背,等著她張嘴。
襄樂局促不安的站著,他第一次面試她的時候,她也沒像現在這樣緊張。昨天他捏她的那一把還有印子,正脹脹的提醒著她緊繃的神經。
襄樂的臉血紅血紅,單薄的身體看起來迎風就要倒了。她長得又小,哆哆嗦嗦的站在那裡,還真挺像一個被老師抓起來背書的學生。
慕遠非莫名的口乾舌燥,原本愜意的神情漸漸在消逝的時間裡,變得越來越陰沉難辨。
“怎麼?”他喑啞的開口,“沒背下來,還是想被我打口口?”
求你別說!襄樂抬起頭一臉惶然,她被他侮r性.的詞彙刺激的險些站不住。
慕遠非臉色不佳,和往日對她溫柔的好好先生相去甚遠,平白多了一股子嚴厲。
一時間竟然陌生的厲害了。
他壓下雙眸:“你真想我打你?”
他好兇……
襄樂沒由來的委屈,聽一個仿佛是自己的聲音,低泣著道:“Air pollution whether harmful to our health…… is also one of the reasons of global warm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