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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遠非不置可否。
她道:“除了在x方面,你有沒有在其他方面產生想要虐待伴侶的衝動?比如家暴。”
“沒有。”
“伴侶反抗你的行為的時候呢?”
慕遠非明確表態,“如果你擔心這個,我可以向你保證,我不會家暴你。”
襄樂沉默的合起本子,“那我知道了。”
“這就問完了?”他挑眉。
“嗯……”
“所以結果呢?”
襄樂收拾自己的包包,儘量躲開他的視線,“你沒有施虐癖。”
這算什麼結果?慕遠非不禁失笑,“那換我問你。”
“咦?”她撞入他帶笑的眸中。
他起身朝她走了過來,不客氣的坐到了她身邊,原本寬大的椅子瞬間變得狹窄起來。
襄樂要起,慕遠非按住她,“別動。”
他伸手拿過她喝了一口就放下的紅酒,問她,“這杯酒很難喝?”
“……”煙燻味和甘草味乍一喝起來的確不怎麼好,但仔細品品還是很綿柔的。襄樂也說不上好喝不好喝,但如果讓她選,她是不會選這個,於是她點了點頭。
“知道為什麼嗎?”慕遠非晃了晃杯中的液體,醇度夠高已經掛杯了,他不等她搖頭,道:“因為不能這么喝。”
那要怎么喝?
襄樂還在疑惑,就見慕遠非將剩下的紅酒全部倒入了自己口中,那是好大一口,她震驚,心想要一口悶?
結果慕遠非含著那口酒沖她眯了眯眼,下一秒大手鉗住著她的下巴就貼了上來。
被人強行灌酒的滋味不好受,嘴對嘴的更讓人難堪,她一雙手在他身上又拍又打,掙扎間有不少液體順著她的下巴流下來,弄得滿身都是。
她一緊張,吞了好幾口。
第32章
她險些被嗆到,一張臉通紅。
慕遠非放開她,探手過去又往杯子裡倒了一些,拿在手中看向心驚肉跳的襄樂,還湊過去將杯子往她殷紅的唇上貼了貼:“你喜歡嗎?”
那架勢活脫脫的如果她說不喜歡,他就灌到她說喜歡為止。
襄樂識時務的連連點頭,結果慕遠非意味深長欺近她:“那就再來一次。”
“……”
這一次她掙扎不動了,被逼著吞了個乾乾淨淨,只有少量的液體順著兩人相貼的唇縫流下來。慕遠非放開她的時候,她已經氣若遊絲。
他很滿意,又要去倒,襄樂抖著手攀住他的手臂求饒:“我不喝了……”
可他直接倒滿了。
襄樂一臉驚恐,任他摟住腰帶入懷裡。
“你看。”他摸著她的臉示意她看那杯酒。她的後背貼著他的胸膛,熱度源源不斷的傳過來,還有他說話時帶起的胸腔震動。
本該是挺溫馨的一幕的,但她掃興的在發抖。
他低沉喑啞的聲音濕濕的響在她耳畔,“那件事情就像這杯酒,第一口覺得難喝,但你多喝一點也是能接受的,再多喝幾次就會習慣了。”
她聽他循循善誘,“你既然能被它的氣味吸引,也就該慢慢的品嘗它的味道,煙燻味還是中藥味,只要和喜歡的人一起喝,味蕾的感受都是甜的。”
他端起那杯酒,紅色的液體反射著房間裡暖黃的燈光,看起來格外的誘人。
她頭開始發暈,酒精已經開始發揮它的作用了。
“還有一種喝法,咱們試試?”
他輕輕親吻她的臉頰,親昵的邀請她,在她略顯迷離的目光下,將那酒杯貼近她的領口,慢慢地傾倒下來……
冷戰後的和好,不下於小別勝新婚。他把她折騰了半宿,第二天太陽都好大了她還沒醒。
今天周末可以不上班,慕遠非枕著胳膊看襄樂的睡臉,她酣睡的時候實在乖巧柔美,和昨天晚上簡直判若兩人,估計任誰都想不到她會嫵媚的叉著腿,坐在椅子上求他給她揉nai子。
慕遠非從被子裡伸手摸過去,襄樂嚶嚀了一聲,在他撥弄她的ru尖的時候醒了。
她有片刻的怔忡,似乎想不明白為什麼睜眼就能看到他,昨天剩下的大半瓶紅酒都被他們兩個人喝掉了,不像白酒喝完會頭痛,她現在只覺得暈乎乎,酒勁似乎還沒過。
慕遠非把她摟進懷裡,被子下什麼光景不消言說,這一抱兩人便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她一下子就清醒了。
“把眼睛睜開。”慕遠非在她耳邊低聲命令,“從現在開始,慢慢習慣我。”
她臉頰滾燙,心理防線並不是一下子就能放下的,羞c感讓她的腳趾都要蜷在一起。
可他要做的就是突破她的防線,他一下一下的順著她的脊背,像是在安撫他養的貓或狗:“昨天我教過你了,怎麼問候我早安?”
襄樂抱住他,悶悶的:“可以不要嗎?”
房間裡的地暖打的很足,即便光著也不會覺得冷,慕遠非摟著她從床上坐起來,暗金色的綢被瞬間就從兩人的身上滑落了下去,也滑落了她最後一絲奢望。
他說過他有著足夠的時間等待獵物的臣服,可這個過程對獵物來說,每一分每一秒都會被無限的拉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