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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丁被冷空氣蟄得低下頭。
沙寶低下笑臉,眼珠骨碌碌地轉:「噯,豆丁,你可以抓抓狗毛,澆澆花啊……等狗狗跑開,花兒掛滿水,爺爺就會答應你所有事了。」
豆丁興奮地抬起頭:「我明白了!」看了一眼爸爸的眼睛,她又噘嘴勾著頭。
沙寶要推她進小房間:「快去反省反省。」
爸爸沒開口,豆丁當然不敢動。
李銘遠罰豆丁背書,挑選了兩篇古文,而且要她說出意思。可憐的豆丁抽抽噎噎地說:「古國淵源,文化厚傳。墨香飄逸,客修內涵……」
背著背著她就睡著了。
李銘遠抱她進小床,給她掩好被。
走回臥室一看,當媽媽的也累得趴在床上不動,眼睛快閉上了。
李銘遠坐在床畔,伸手緩緩摸她的臉,沿著下巴曲線一路探下,最後定在了胸前鎖骨上。他不說話,只用指腹的摩擦告訴她他在想什麼。
沙寶經受不住簌簌電流,翻起身撲進他懷裡:「我投降我投降——下次我一定不誘導豆丁!」
李銘遠掐住她的下巴,重重地啃了口:「嗯。」
他馬上身體力行,長久地衝撞她的身子,讓她抵住他肩膀低聲呻吟。
等兩人完全平息下來,他湊過去看了看她的耳角:「變紅了。」
沙寶抬手摸摸傷口,轉過身說:「你那麼用力,血都跑到我耳朵上了。」
李銘遠攬過她身子:「臉對著我睡。」
她安心地熟睡。
他盯著她耳角看半天,實在忍不住了,就輕輕咬著她耳廓,低聲說:「沙寶,我的記號呢?」
沙寶不耐煩地揮手,想趕走嘴唇的騷擾。他矢志不渝地親進睡衣領,含糊著:「在哪裡?」
她終於完全清醒,豁地一聲拉開睡衣兩襟,惡狠狠地喊:「胸口還沒消紫,你要再來下嗎?」
李銘遠笑了起來,摟她進懷裡:「記得就好,睡吧。」
她在他庇護下再次入睡。
像這樣的幸福,一直在延續。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