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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段時間過得真是無比yín^靡,景致再是臉皮厚想起來也忍不住要臉紅。商逸的節操八百輩子以前就被丟到了南海,景致在床上再怎麼跟他求饒都沒用。有的時候實在熬不住景致就開始裝暈,但裝著裝著就會被他撩撥得露了餡,這時候商逸就半點憐香惜玉的觀念都沒有了,景致的結局往往只剩下一條,那就是真的被做暈過去。

    這個人有時候還會非常不要臉地在她身上用些簡單助興的小玩意兒,每回景致都竭力反抗,但往往反抗到一半就完全失去了戰鬥力,只剩下大口喘息的份兒。從領帶到眼罩再到景致衣領上的狐狸毛,商逸把景致擺弄得興起後他心裡頭那些仿佛與生俱來的陰暗主意就會不可抑制地冒上來,再接著就會讓景致不可抑制地從憤怒到迷亂再到求饒,再到後來連續許多天看到那些助興的玩意兒甚至是類似助興的玩意兒景致都會想吐。

    商逸總是會把前戲做得十分漫長,並且常常在景致被他弄得眼淚汪汪的時候他才慢吞吞地開始進入。這個時候的景致就成了脫了蝦殼的粉肉一團,任由商逸搓圓揉扁,平日裡那些蠻橫跋扈半點都不會剩下。景致這個時候基本上處於什麼都很好商量的狀態,但商逸就變成了格外不好商量。

    今天晚上也是這樣。景致腦中飛快算計著這兩天得罪他的程度,接著預料到今晚必定不會很好過。她現在已經總結出了經驗,那就是在上床這件事上,不管她反抗還是不反抗,結果其實都一樣。總歸她反抗的那點兒力氣對於商逸來說基本可以忽略不計,甚至這個人之前還曾經這樣厚顏無恥地對她說:“你再使盡力氣,我也只拿它當情^趣,還是省省吧,嗯?”

    景致意思意思地反抗兩下,很快就被商逸吻得找不著北。她的睡衣早就給他撩到了鎖骨上,脖子以下全軟成了一灘水,在他的掌心裡沉沉浮浮。景致被他吻得意識模糊,等到商逸退回去,她稍微清醒些的時候就看到他坐在她對面,正把襯衫的扣子一顆顆解開,沖她勾勾手,嘴角彎出一點篤定的笑:“來,自己坐上來。”

    ☆、第 十 章

    第十章、

    如果擱景致還是活蹦亂跳的時候商逸說這句話,那他就跟找死無異。但現在景致的手指被商逸細緻地一根根地吻得一點力氣都沒有,連平日裡最凌厲的眼珠此時也是濕漉漉,她聽到他這句話後的反應就只能是賞給他一記白眼,轉過身去抓被單。

    商逸把她的手抓住,在手心裡仿佛愛不釋手一樣把玩了很長時間。景致對他這種在她看來非常造作的溫存感到很不耐煩,踢了他一腳,商逸順手一捉,在她的腿窩輕輕撓了兩下。

    景致下意識一縮,商逸抬起頭看她一眼,一本正經地說:“很癢?再不坐上來,一會兒會更癢。”

    “……”

    景致艱難地抿緊唇,艱難地把一股腦涌到嘴邊的人渣無恥卑鄙滾開你去死我問候你全家祖宗十八代等等詞彙再重新塞回肚子裡。

    以前她經驗不足的時候還張口毒他兩句,結果後來發現這個人就是有床下漫不經心說正經話床上道貌岸然講下^流話的本事,尤其是商逸不要臉已經到了登峰造極的程度,不管她開口說什麼都只會匯總到兩個後果,一個是他會趁她張口的那一瞬間極其肉^欲地吻上去,另一種是他真的整個晚上都人渣無恥卑鄙給她看。

    從那以後景致算是徹底看清了商逸這個變態腦子裡的不良想法,於是本著“你不讓我舒服我就也不讓你舒服”的原則,在床上不忍到一定地步絕不開口,任他如何威逼利誘激將哄勸就是不上當。

    景致以前還曾經懷著陰暗心理在床上偷襲過商逸,她那時候本著一勞永逸的打算使足了力道狠狠踹向了商逸下面,結果不但沒有成功,還給在床上生死不能地折騰了一個星期。從那以後景致就成了經歷跳蚤實驗之後的跳蚤,不到萬不得已在床上絕不反抗他。

    商逸又上下其手地逗了好一會兒,先是把景致最敏感的地方用嘴唇搜颳了好幾遍,最後又渾身上下地撫摸了好幾遍,手心和腳趾都沒放過,始終沒達到自己想要的最佳效果,臉上開始露出可惜的神情。

    一般來說商逸一旦露出這樣的臉色就意味著大大的不妙,景致開始不動聲色地往後退,但很快又被拖了回來,商逸輕輕劃著名她的小腿肚,懶洋洋地開口:“一張床上你能退到哪兒去?給我乖乖的。”

    他仔細端詳她的臉色,欣賞她越來越粉紅的鎖骨和胸口,景致忍不住別開臉,突然聽到一聲輕笑,商逸毫無防備地把她的雙腿折起來,隔著薄薄的布料按住了她。

    “……”

    景致睜大眼,差一點就溢出悶哼,下意識往後縮,被商逸強行摟到懷裡,他的手指漫不經心又靈巧無比,就像是蜿蜒的水流一樣,順著景致的後背脊線從上往下地挑^逗,最後在兩瓣臀^上輕輕一彈,又揉了揉,再接著滑到腿根,一圈一圈地繞著轉。

    “舒服是不是?那就喊出來。”

    景致被急速堆積的快^感逼到了崩潰的邊緣,這個時候如果商逸再吻一遍她身上任意一個位置,她都肯定會忍不住發出聲音來。商逸的手法太霸道刁鑽,那點痒痒的感覺就和疼痛一樣難熬,景致一直忍著,最後喉嚨里那點哽咽沒發出來,眼睛卻開始快速濕潤。

    商逸一直盯著她的表情看,這點細微的變化很快被他注意到,輕輕一笑,扶住她的脖頸低下頭,在她的耳垂上技巧地一舔一抿。

    景致一下子仰起頭,眼角掉了一滴淚,同時意識渙散地瀉出了一絲呻yin。

    商逸臉上留了一絲微笑,順勢把她從上到下剝了個乾淨,手指關節抵住她最隱^私的地方,開始不緊不慢地在那裡輕攏慢捻,看她上身像只弓一樣背拱起來,光潔的額頭汗濕重重,開始不由自主地往他身上蹭,聲音愈發低柔蠱惑:“坐上來,嗯?”

    景致半眯著眼,微微張開嘴唇,商逸把她的頭髮全撥到身後,彈了彈她的腰肢:“摟住我的脖子。”

    景致猶豫了片刻,眼神里那點掙扎很快被快^感吞沒,不一會兒就有兩條胳膊摟了上來。

    “自己坐上來。”

    “腿盤上來。”

    “自己動。”

    ……

    總之這個時候不管商逸說了什麼,景致都一律照做。景致一向都痛快承認自己意志力薄弱,尤其是在認知到終究都要臣服的時候,她就更加懶得去抵抗。更何況她的道德感和節操簡直比意志力更薄弱,貞潔烈女這四個字於她就如同敝屣,於是認為在情^事這種東西上臣服給商逸比在錢權方面順從他要容易許多,基於這種考量,景致沒有在商逸為難她的基礎上再繼續為難自己,總歸這種事既不會是第一次做,也不會是最後一次,跟商逸這種黑心又無恥的人碰上,她只有比他更黑心更無恥才能有存活之地。

    景致按他所說的那樣,結果只堅持了一小會兒就敗下陣來,一口咬住他的肩膀開始裝癱瘓。以往這種時候商逸順便嘲笑她兩句是少不了的,但很快就會勾住她的下巴吻兩下,然後把任務接替過去,但今天他遲遲不給痛快,研磨得比攪蜂蜜還要慢,把景致吊得十分難受,就像是油燒一樣煎熬,抱住他脖子的手緊了又緊,恨不能就此一把掐死他。

    商逸把她蠢蠢欲動的手揪下來,柔聲說:“我們再來討論一下不舉和斯德哥爾摩綜合徵的問題……”

    景致再次艱難地把涌到嘴邊的人渣無恥卑鄙滾開你去死我問候你全家祖宗十八代等等詞彙重新塞回肚子裡,果斷地改了口:“我錯了。”

    商逸挑了挑眉,對她這麼快投降露出明顯可惜的神色,想了想,又說:“那我們再討論一下那天牙印的問題……”

    景致懶得再跟他廢話,瞅准他的嘴唇撲上去,結果被輕而易舉地避開,商逸對她咬牙忍耐的表情非常享受,在那裡一邊欣賞一邊慢吞吞描著她的眉,一臉微笑的模樣十分欠揍:“我給你害得名聲掃地,難道你說一句我錯了就完了?”

    “……你省省吧,你那點破名聲八百輩子以前就跟你的節操一塊兒掃到垃圾堆里去了,” 景致被刺激得眼角滲出一滴淚,話也說得斷斷續續,“……你給我快點!”

    商逸抓住她扇過來的軟綿綿的耳光,笑著說:“答應跟我結婚,我就快點,怎麼樣?”

    景致一時間沒說話,商逸把她箍得更緊,粘連深入的感覺讓景致很快悶哼了一聲,商逸把她掐進他皮肉里的手撥出來,攥在手裡十指交纏,額頭抵上去,聲音能滴出水來:“說好。”

    “……好。”

    她的話音剛落,立即得到今晚頭一遭酣暢非常的回報。景致閉上眼,被衝撞得連□都破碎開,緊緊抓住被單不肯放手。然而後來慢慢時間太長,她從起初的享受又變回後來的難受,最後她擰著眉開始不管不顧地往外爬,還沒到床沿就又被抓回去,景致去推他的胸膛,接著一個側身把自己包在被子裡:“走開,我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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