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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啊,是我自控能力強。”許一珩繼續逗她,“你可以問我本科以後呢。”
楊越越捶了捶他:“本科以後呢?”
許一珩翻身吻她:“想你想到疼。”又來了嗎?
楊越越臉紅了,許一珩親著這紅蘋果:“你呢?你以前想過麼?”
楊越越張開雙臂迎合他,不說話。
許一珩又問:“和想像中有什麼區別嗎?”
楊越越還是不說話,只專心地接著吻。過了一會,一個聲音在許一珩耳邊輕輕響起:“那是我見過最美的煙花。我是說昨天晚上。”許一珩滿足地擁著她。
“許一珩,我很喜歡你的。從以前到現在,一直沒有變過。你剛走第一年,我不知道你為什麼突然不理我了,但還是覺得我會跟著你一起去美國,於是那段時間我拼命背單詞考G;你消失時間越長,我心裡越累,當我意識到你不會再理我,我到處去找答案。開始我以為是你家裡的阻攔,我找過何宛湉,何宛湉說她沒聽到過你家裡對我評論的流言;我找過老陳、找過金融學院的人,找過很多很多和你會有聯繫的人,他們都一無所知。我那時像個瘋子,飯吃不下覺睡不著,靠著喝奶喝水維持生命,一度瘦到只有70斤。大家都知道我被你甩了,有的女生嘲笑我說什麼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什麼豪門夢碎。岑維看我不成人形了,悄悄叫我媽帶我出去散心。剛開始我不願意走的,我怕你回來了找不到我。我媽直接罵我,要麼有骨氣一些,去美國找你,要麼跟她走。我還是沒有骨氣,由著她帶我去了菲律賓浮潛,看漂亮的珊瑚、魚啊之類的,又帶我去了瑞士爬山看冰川,回來以後我覺得自己都好了。我還帶了滿滿一本遊記回來,在我家裡呢,下次給你看。”許一珩沒有打斷她,默默聽完,有些動容親了親楊越越:“我愛你。”楊越越將頭埋在他肩窩裡,久久不動。許一珩覺得脖子熱熱的濕濕的。
後來,楊越越在許一珩的懷裡睡著了,許一珩低頭看她,她的頭髮像烏雲一樣散在自己胸前,眼睛閉合著,小臉擠成一團,圓嘟嘟的,很可愛。許一珩想更用力地抱一下她,又怕弄醒她,輕輕拍了拍她的背,自己也沉沉睡去。
☆、琴瑟在御莫不靜好(11)
第二天早上,許一珩跟楊越越在餐廳吃早餐。一個酒店管理人員模樣的男人走過來和許一珩聊天:“這就是弟妹了?”許一珩點點頭,介紹道:“這是酒店的趙總,這是我女朋友。”楊越越忙問好。
趙總喜氣洋洋的說:“哎呀,難得你為了私事找我一次啊。你哥也來了,你不去打個招呼?”
許一珩聽到這,愣了會:“剛來的?我昨天在停車場沒看到他車啊。”
“他昨天就來了,集團的車來的,有招待。”趙總補了一句,瞅著他微微笑著。
許一珩明白了:“他那有事呢,回家再說吧。”
“那你這次不掛他帳上了?”趙總笑他。
“算了,我哥那麼嚴厲的一個人,我叫你搞的那些東西叫他看見了,又要說我一通。再說了,我嫂子也是一個較真的,你家的帳單她肯定必看,看到這些東西,她肯定會以為是我哥的,那家裡還不得翻天。我還是自己來吧。”許一珩想想就頭疼,“反正,你總不會對我獅子大開口吧?”煙花啊蛋糕什麼的,還有這老趙慫恿他搞的依蘭精油,叫家裡知道了,他更沒法回家了。
趙總哈哈大笑:“開什麼玩笑,少東的帳我還能亂叫了?”
楊越越明白了,這是許家旗下的酒店,難怪昨天許一珩要什麼有什麼,萬惡的資本家啊!
趙總走後,楊越越故意挑刺:“早餐種類太少了,味道不行。昨天的蛋糕太膩。許少東,你們家的東西有待改進啊。”
許一珩呵呵笑著:“蛋糕是我找朋友做好了,讓老趙帶到山頂來的。你昨晚吃的眼睛都眯起來了,還說不好吃?早餐嘛,確實有點欠,要控制成本嘛,來這的人都不是為了這口早餐,這就是一項固定成本,越低越好。現在這花樣已經夠了,中西結合,關鍵是餐廳得漂亮。我可跟你說,這東西都是山下的速食麵包蒸出來的,品質和味道都有保證,不出錯就行了,老婆你多擔待。”
嗯,萬惡的資本家。楊越越咬了一口速食叉燒包,心裡又罵了一句。“哦,朋友做的蛋糕?男朋友還是女朋友啊?這麼拼?還特意送到山上來?”楊越越很高興自己抓住了重點。
許一珩起身伸手颳了一下楊越越的鼻子:“瞎吃什麼醋呢。不管是男的還是女的,不都得幫我哄老婆麼?”楊越越又一次敗下陣來,不過這心情不錯呢。
吃完早餐,楊越越跟著資本家在山裡走了一圈,竹海林海,滿眼都是綠色,綠竹入幽徑,青蘿拂行衣,實在讓人心曠神怡。這次到山上來,雖然風景和水庫大同小異,正所謂境由心生,心情不同,景也不一樣了。
初冬的寒風更凜冽,沒有關係,他們正好可以手牽著手在樹林裡閒逛;初冬的溪水冰冷凍人,沒有關係,他們可以看在溪邊看水落白石出。兩人樂呵樂呵在花園裡逛了逛,在竹橋上餵了魚,坐在玻璃亭里聽鳥叫,果然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