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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禮物!”楊越越指著天空大叫,回頭看許一珩。許一珩含笑著看著她:“嗯,補給你的生日禮物。喜歡嗎?”楊越越一個猛勁地點頭。
許一珩拿出其他眼鏡一一給楊越越帶上:“我準備的煙花快放完了,得抓緊時間。”透過第二副鏡片,楊越越看到煙花成愛心狀散開,還有螺旋狀的、雪花狀的,又漂亮又新鮮。楊越越又跳又叫,拿著眼鏡興奮地問許一珩:“這什麼呀?”許一珩說:“這是光柵鏡片,運用了衍射光柵的原理,看任何燈光都可以有這樣的效果,一會下山了,你戴著看路燈,一盞燈就是一個圖案,可有趣了。”許一珩又拿了一根仙女棒遞給楊越越,楊越越看著手中噼里啪啦燃燒的火光興奮極了,像個孩子一樣叫著笑著,長大以後好多年都沒放過煙花了啊,這真正的火樹銀花。楊越越忽然想到昨晚看到的煙花,眼睛濕潤了,煙花的火光是山頂唯一的光源,像閃光燈一樣,一下明一下暗,空氣中瀰漫著煙花燃燒後的味道,隔著煙霧,楊越越在這火光下看許一珩,那張帥氣的臉衝著她微微笑著。楊越越倚著許一珩,抬頭看他和煙花:“許一珩,你可真別再離開我了,我受不了。”許一珩鄭重地回答:“好。”又一朵煙花炸開,許一珩補了一句:“你放心。”
☆、琴瑟在御莫不靜好(9)
看完煙花,收拾好東西,就該下山了。山上沒有燈,楊越越緊緊地抓著許一珩的手,兩人靠著戶外手電照明,提著一口氣回到賓館,楊越越還在興奮和緊張當中。填飽肚子事大,兩人又來到餐廳吃飯。簡單的晚餐過後,許一珩讓服務員拿來一個小蛋糕,像山下蛋糕店裡外帶的,造型是一顆心形鑽石,上面插了一根蠟燭。楊越越眼裡閃著淚花:“今天這麼多驚喜啊?”
許一珩握著她的手:“吹蠟燭吧。”
楊越越激動地吹了蠟燭,舉刀要切蛋糕,想了想問:“裡面沒有戒指吧?我還沒想好要不要嫁呢。”
許一珩被問住了:“要是沒有戒指你會失望嗎?”
楊越越想了想:“應該不會吧,你不是試用期還沒過麼?”
許一珩有些挫敗,哈?今天那麼努力,還在無人的山頂上相依為命,居然還是沒過試用期?“你先切蛋糕吧,這是我一個朋友做的,快饞死我了。”
楊越越手中的刀終於落下,裡面的沒有戒指,果醬倒是漏了一些出來。奶油細滑,蛋糕柔軟,果醬甜膩,巧克力微苦,這個生日補得像極了這塊蛋糕,楊越越心滿意足。
回到房間,楊越越洗過澡換許一珩去洗。趁著空檔,她裹上大衣推開陽台門,夜風很冷,陽台很小,一個人站也顯得有些擁擠。左邊是小花園,但是被酒店的主體一檔,格開了花園的燈光,這邊陽台有點黑,抬頭看去,這一方天空薄薄的星光還在。
許一珩洗好澡也走出來,從後面抱著楊越越:“不冷嗎?”
楊越越往後縮了縮:“冷啊,在等你啊。”
“我訂房的時候說,要一個夠安靜夠私密的房間,他們就給我留了這個。現在看來是挺好的,夏天的時候還可以再來一次。”許一珩在她耳邊輕輕說,“到時候天上都是星星,看得到銀河,我們可以就在這裡做一次…”話音未落,許一珩就挨了楊越越一肘子。
許一珩親上楊越越的臉,帶著她回室內,幫她脫掉大衣。許一珩開了地暖,室內暖烘烘的,還縈繞著一種特別的香味,許一珩踢開鞋子踩在木地板上,他把楊越越微微抱起,踢開她的鞋子,把她的腳放在自己的腳上,兩人的腳親親密密地糾纏著。房間裡的荷爾蒙漸漸升高,許一珩動作慢慢放鬆。他倆相擁、糾纏,從地上到床上,從站著到躺著。
楊越越被許一珩帶領著,越來越熱,心跳越來越快。許一珩像一個舵手,帶著她四處尋找歡愉。楊越越先環遊了一次太空,在星河間穿梭,星漢燦爛,美不勝收;許一珩微微有點熱,下床開了點窗,楊越越被屋內的氣息催動著,也跟了上去,“怎麼了?”許一珩關好窗轉身看見她跟了過來。楊越越貼上許一珩,光滑的手臂碰著他微微粗糙的皮膚:“不想跟你分開。”許一珩壯實的臂膀把她的腰攬得更近一些:“又沒有走遠,就在這呢。”楊越越霸道的撒嬌:“那也不要。”兩人粘在一起接了回吻,許一珩抱上她回床上:“這裡你會舒服一些。”這一次楊越越進入了一個聖殿,高大空曠的大廳,沒有人,沒有雕像,只有金碧輝煌的柱子和房頂,從前方照來一束金光,照的楊越越睜不開眼睛。不知過了多久,鼻尖似有若無地又聞到了那種香味,舒適宜人,只想著和許一珩緊緊挨在一起。再睜開眼睛時,許一珩的臉懸在她上面,溫柔地親著她,親密地用頭點了點她的額頭。
“許一珩,你以前有沒有想過這樣?”兩人清清爽爽地靠在床頭,楊越越裝作不經意的問。畢竟5年前熱戀的時候,周圍情侶同居的情侶很多,但他們最多也就到二壘和三壘。
“以前到什麼時候?本科的時候大概有吧,但是我忍住了。”有人還像表功一樣。
“啊,我魅力那麼差?”有點沮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