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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沒什麼,提前是好事。反正進了部隊之後還是能夠培養感情的,日久生情。”說完那句話後,沈芷若反問:“那麼那幾年,你對他動過心嗎?”
沈芷若的反問讓她啞口無言,她自己都不能夠說服自己的內心。又怎麼能夠說服別人呢?毫無底氣的說自己是因為心裡有人了。沈芷若只是笑了笑回答:“若是不能給他機會,就像那晚我們說的,徹底離開他的世界。你看到了,他過得很好!”
“恩,我知道了,打擾了!”
林似錦下樓的時候,看到了駱凌風坐在了另一處最顯眼的地方,然後朝著她微笑。而那個笑容讓她所有的不安都煙消雲散。
“阿錦,我們回家了!”駱凌風靠在了她的耳邊輕輕的叮囑,林似錦的笑容突然展開,然後任由著他牽著自己離開了這個熱鬧的場面。
坐在小廳的司徒浩然沖了出來,他的內心有一種強烈的感覺,感覺一種不能夠自控的情緒。在他衝出來的時候,恰好看到了駱凌風牽著林似錦的手離開了背影。那個背影讓他覺得似曾相識,他立刻沖了下去,差點撞到了沈芷若,連一句道歉都沒有,衝到門口,什麼都沒有看到。
自己兒子激動的神態,讓喬詩語有些慌張的小跑過去:“發生什麼了嗎?”
“我好像看到她了?”
“看到誰?”喬詩語的心跳漏了半拍,司徒浩然皺眉,想要回憶起那個面孔,卻又無法拼湊在一起。他抓著喬詩語的肩膀,表情有點激動:“我看到我手機里的那個人!”
☆、第308章 當親戚變情敵
明明知道司徒浩然說的就是真的,可是喬詩語還是堅持要睜眼說瞎話回答:“你不會是看錯了吧?媽不記得你認識過那個人,而且我看照片的時候一點印象都沒有。你怎麼會這麼肯定的是那個人呢?”喬詩語儘量找他說話的漏洞。
司徒浩然被她堵的啞口無言,可是直覺就是告訴自己,這個女人一定對自己來說是很特別的!
當他還要追問下去的時候,沈芷若從後面叫住了他:“浩然,我爸要見你!”
這個時候,喬詩語趕緊勸說:“雖然媽不清楚情況,但是不管如何,畢竟擺在你面前的現實就算你已經有了未婚妻。難道你真的要不顧一切的就衝上去?記憶會慢慢恢復的,你只儘管往前走就可以了。”雖然表面上是在勸說著司徒浩然,實際上她更清楚的就是這是在勸說著自己。
有些感情會隨著時間的久遠慢慢的就變淡了,更何況一張照片都沒有的情況下,他拿什麼去回憶起那些曾經的過往。司徒浩然轉身回了沈芷若:“恩,你先過去吧,我有點話要說。”司徒浩然那個我媽的稱呼剛到嘴邊又硬生生的是被逼退回去了。
“好!”沈芷若看著樣子是分明有話要對自己的母親說,於情於理自己站在旁邊聽都不是那麼一回事。所以她很識大體的就先去找了自己的父親。
章樓梯的某一角,站著是母子二人。表情嚴肅的是司徒浩然,而站在他對面的那個女人是自己的母親,她的眼神中有一絲的閃躲,但是態度很堅定。
“我想知道那個女人和我是什麼關係?”司徒浩然糾結了一會,決定還是要開口問清楚,畢竟這件事情關係到了自己。
喬詩語一臉平靜:“兒子,這十年,你很少回家,更不會與我談你的生活。要不是知道你惦記照片中的那個女人,我甚至都不知道在這個世界原來還有這麼一個人物的存在。”從容不迫應對自流,讓司徒浩然不得不相信那句話的真實性。
心中的情緒簡直就是五味雜陳,朝著自己的母親點了點頭,抿著嘴巴,說了句:“我先上去了!”說完後,就朝著沈芷若所說的那個客廳走了過去。
看著自己的兒子,用失望的眼神離開,她的內心鬆了一口氣。幸好!否則再看下去,自己都無法為了自己這些理由和藉口自圓其說了。
等了兩天都沒有等到錢蔓蔓把錢打到自己的卡里,二話不說就找上門。發現錢蔓蔓並不在家,但是這個鄭玉棉給他開了門。
“蔓蔓呢?”鄭玉棉只聽說錢蔓蔓說了,這個人是自己的一個朋友。所以看到馮如塵後,很客氣的將門打開,然後把他給放進來。一隻腳還未踏進去,說話的語氣就讓鄭玉棉有一種來者不善的感覺。但是不敢亂得罪人,只好上前來詢問:“馮先生,請問您要喝點什麼?”
“滾開!”馮如塵一張憤怒的面孔讓他的五官擰成了一團,鄭玉棉看著他那個表情向後退了幾步,不敢輕易上前來與他說話。
可是心裡想的都是關於駱凌風的面孔,雖說駱先生總是面無表情冷酷高高在上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但是從來不會露出這麼暴戾的一面,更不會像他那樣完全就是地痞流氓的姿態。
馮如塵直接開口問:“蔓蔓人去哪了?”
“馮先生,這個我不知道,我只是負責伺候著蔓蔓小姐生活的起居。但是沒有過問她的私生活。”鄭玉棉說的是有些驚心膽顫的樣子,根本就沒有敢和那個人亂來。
“好,你去忙吧。”馮如塵像是指使自己的手下的人一樣,態度自大又自負。
鄭玉棉唯恐避之不及,一聽到他說讓自己去忙吧,立刻一頭扎進了廚房忙碌起來。馮如塵更加囂張肆意妄為了,他早就知道了錢蔓蔓房間的方向,然後直接上去了她的房間,然後坐下來。突然看到了旁邊的梳妝檯上擺著那天自己看到的那個百萬包包。
這個女人還真是奢侈啊,自己在外面都欠了三百萬的賭債還不上,眼看著這個期間一天天的逼近,如果還不上就會死人。但是作為自己的前妻,她還在過著揮霍無度的生活。越想心裡就愈發的不平衡,憑什麼她還能夠過程這樣的生活。
於是,他憤恨的走進了隔壁的衣櫥間,打開走進去,整個屋子都擺滿了各式各樣奢侈品牌的鞋子。一腳踹了鞋櫃一腳,然後拉開了衣櫥,一排還未拆開弔牌的高檔品。他隨手拿下了掛著的裙子,拉到了自己的面前,看了一眼吊牌上的價格560000人民幣!
二話不說就給錢蔓蔓打了電話,拿在手中的衣服揪成了一團甩到了地上,電話打不通差點把電話給砸了。甩頭一想,這些東西拿到二手市場去賣,怎麼說也能夠把賭債給還上了吧?
於是,他從錢蔓蔓的更衣間隨手拿了一個袋子,然後將那些衣服和名貴的包包全部都塞進裡面。看了四周,走出來的時候也沒有放棄那個擺在梳妝檯的百萬包包。越想越覺得很憤怒,這個女人竟然無恥到了和男人在一起來換取這些東西,當年的自己何曾虧待過她,換來的又是什麼?無情的背叛!
沒有一絲的憐憫,心中只有一腔的憤怒,然後放進了自己手中大袋子。當他把這些東西都給扛在了肩膀,走出來時。撞上了正在客廳打掃衛生的鄭玉棉,她分明是看到了這個男人是雙手空空來的。可是走的時候,這個兩個大袋子,扛在了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