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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著這些東西準備走進去的時候,鄭玉棉正好走了出來,她的手擦了擦自己的衣服準備幫她接過手中的東西。錢蔓蔓立刻閃到了一邊:“不不,不麻煩你了,你先去忙吧,這點小東西就不讓你這麼折騰了!”
表面上是為了鄭玉棉著想,實際上她是為了自己這些奢侈品。不想讓那樣一手手給沾到了,看道錢蔓蔓這麼體貼自己,鄭玉棉更要積極的幫忙了。
眼看著這一隻手就要伸了過來錢蔓蔓大喝一聲:“你這是做什麼?”
“我,我想要幫一幫蔓蔓小姐你!”
這個時候,她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立刻換了一副面容對著她委婉道:“我都說了,不麻煩你了,飯菜準備好了嗎?我好餓啊!”
的確,這一整個晚上的折騰,著實是讓她累的夠嗆了,沒吃沒喝的,她覺得自己都能夠吃了一大碗飯了。
“好,蔓蔓小姐,我現在就去準備了!”說完之後,就進去做飯了。
這個時候她的心也隨著她放棄的舉動鬆了一口氣。
☆、第294章 我的女人不需要努力
“林似錦小姐嗎?是我,唐英珍我的電視劇《最遙遠的距離》想邀請你來試鏡女二號的角色,不知道你是否願意試鏡?經過那天與你的交談,我覺得你的氣質於女二的角色很匹配。所以如果你願意的話,明天下午就可以來試鏡了!”
抱著孩子一起看動畫片的林似錦突然接到了唐英珍的邀請,她沒有反應過來。看來駱凌風還真的是有能力,竟然能夠讓這麼大的一個導演來邀請自己。看來有錢能使鬼推磨啊,雖然如此,但是林似錦還是和期待這次的合作。於是她還是很慡快的答應了。
掛了電話之後,駱宇軒抬起頭問:“媽媽你是不是很高興?”
“是啊,媽媽有了工作,當然高興!”說完還望孩子的臉上使勁的親了親。駱宇軒又親了回去。母子倆正玩得很開心,就看到了駱凌風朝著這邊走了回來。
平日裡也沒有見到這個男人回來這麼快,怎麼今兒就回來的這麼快了?她還沒有開口,駱宇軒就從自己的懷抱掙脫下來,朝著他小跑過去抱住了他的大腿嚷嚷:“抱抱小軒,爸爸抱抱!”駱凌風手中的公文包遞給了陳伯將駱宇軒給抱了起來。
然後朝著林似錦走了過去,低頭親了親她的臉頰。
“謝謝你!”
“恩?”駱凌風對於她那忽如其來的感謝有些奇怪,微微揚起的語氣,讓林似錦嘟嘴道:“真是會裝,到現在還裝!”
“我裝什麼了嗎?”
“真的不是你背後做的?”
“確實,我不知道我背後做了什麼,因為我做的很多。”駱凌風嚴肅的口吻讓林似錦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這個時候她拉了拉他的衣服示意著他把小軒放下來,自己有話對他說。
早就琢磨透了這個小女人,她一搞小動作,就知道她有事情想要和自己談。於是放下了小軒拍了拍他的腦袋叮囑:“和陳爺爺出去玩吧!”說完之後就牽著林似錦的手朝著書房走了過去。
駱凌風剛坐下來,就拉著她坐到了自己的身上:“別鬧了,我真的有認真的話要問你!”
“影響你問話嗎?”駱凌風挑眉反問,的確,這個男人沒什麼動作。好像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她一尷尬,清一清聲音,這個時候駱凌風開口說話了:“我怕我不做點什麼,你會很失望。”說完後,摟著她的腰吻了吻她的唇。
雖然一心是想要問問題,可是身不由己的隨著這個男人的動作很自然的就抱住了他的腦袋吻了起來。
半晌,她的腦袋充血,一時間竟然忘記了自己想要問什麼了。駱凌風在她的身後輕笑幾聲:“看來,你是特例,超過了三年!”
立刻反應過來,這個男人是在罵自己傻,她鼓著腮幫子像個小孩子一樣把頭扭到了一邊。駱凌風抱著她輕嘆了一聲,寵溺而無奈的語氣:“看來家裡又多了一個孩子!”
她從來沒有想過這個男人會變成了這樣,把自己寵成了孩子。很多人多說,最大的愛情莫過於他把你寵成了自己的女兒。
如今看來,這句話是不假。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她還是很享受這個過程。畢竟長這麼大,還沒有一個男人能夠把自己當成孩子寵。
“對了,唐導要拍電視劇,是不是你施壓了,他才會邀請我去參加女二號的試鏡?”雖說是試鏡,但是這個角色八九不離十就是拿了下來。
駱凌風一聽她說是女二號的角色,眉頭微微一蹙。面色平靜的問了句:“是女二號?”
“是啊,女二號也是可以接受。”
“他是看重了你的演技,依我對他的了解,他是一個不會輕易買別人帳的導演。”這話是這麼說,可是在駱凌風的內心還回了一句:“別人的帳他是不買,但是我例外。”
“這是真的嗎?”林似錦一聽到又再次肯定了自己的演技,她高興的臉上的喜悅都擺在了臉上。駱凌風只是捏了捏她的臉蛋:“你讓我來就是為了問我這點事情?”
“算是吧,我不喜歡走後門,畢竟當初的我獨身在國外的時候都能夠闖出了一片天地,更何況是在國內。”林似錦一臉得意的與駱凌風解釋,還以為他會因此誇獎自己有本事。
可是他的深邃的眼眸暗淡下來,將她緊緊的摟在了自己的懷中:“做我的女人不需要這麼努力。”樸實無華的卻又非常霸道的話,一下子震到了她的內心。
臉靠在了他的胸腔上,聽聞著他強有力的心跳,很溫柔的回了一句:“我希望有一天我能夠與你並肩站在一起,而不是沾你的光。”
“你不沾我的光還想要沾誰的光?”
“我是認真的!”
“恩,知道了!快出去用餐吧,不然我就要控制不住我自己了!”林似錦聽到她這麼說,臉紅到了耳根子。她輕輕的回應了一個字,兩個人牽著手走了出來。正抱著駱宇軒進來的司徒雪看到了自己的兒子面無表情的走了出來。雖說臉上的表情沒什麼變化,但是這個眼神中的柔情多了幾分。
她一想到三年前,自己那個兒子不顧一切的拋棄了所有的東西,就只是為了這個女人。想到程大海告訴自己,他靠著酒精麻痹了自己才能夠入眠,那深邃的眼窩陷得更深。她的內心就深深的自責著,沒有什麼比白髮人送黑髮人更加殘忍了。
就在那一刻,她就看開了,報仇不報仇又如何,擺在眼前的還有什麼比自己的孩子還要重要。所以,她才會這麼堅決的回了英國,這一離開就三年多,時隔這三年多將近四年,她又看到了自己的兒子眼中的柔情。
眼淚總是忍不住的要掉,不知情的小軒伸出自己軟綿綿的小手擦了擦她的眼淚問:“奶奶為什麼哭呢?”
“奶奶沒有哭,奶奶是高興!”司徒雪的回答讓小小年齡的駱宇軒眉頭一皺:“胡說,媽媽以前也是偷偷掉眼淚然後和我說高興。後來司徒叔叔才告訴我,媽媽是真的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