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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妍兒答應道。
來到食堂後,我怕被別人看見我們倆,所以,在排隊的時候我離這她稍遠一些,因為她靠著櫃檯比較近,我就把飯卡給了她,她一直回頭叫我上她那裡,我拒絕了,她說:“沒事,過來吧。”就這樣我跟了過去。
到櫃檯後,她居然打了4個饅頭,2份菜,我們每人2個饅頭1份菜,天啊,這用去我飯卡當前資金的一半,我自己還好說,如果加上妍兒,這點錢哪能夠啊,她也太大膽了,也不想想後果,我眼朝她瞪著大大地,她看了看笑著說:“沒事,以後我有辦法。來吃吧。”她把我領到一個餐桌上,我心事重重,什麼辦法。真替她擔心啊。不過話說回來,和妍兒認識大半年了,我這還是第一次和她在一起吃飯呢。總算又向前邁進了一步。
吃完飯後,妍兒問道:“藝兒讓我給她稍點吃的,你說稍不?”
“還稍啊,快沒錢了。”我瞪大眼睛說道。真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些什麼。
“好,遇到藝兒你別說快沒錢了,直接說沒錢了就行。”妍兒囑咐道。
“哦。”
我們一起上了樓後分開沒多久,妍兒和藝兒來到我的教室門前,藝兒把我叫出去問:“你還有多少錢?”
我按妍兒囑咐地說道:“沒錢了。”
“他哪還有錢。”在同時妍兒也說道。
我和妍兒同時發音,雖不同音但意思相同。
藝兒看來看我和妍兒笑道:“瞧你們小兩口子。”
我憋著笑,妍兒追打著藝兒離開了我視線。
我回到教室時聽見後面有人叫我:“高瑜。”我回頭看,是阿麗。
“嗯?”我應道。
“問你件事?”阿麗說道。
第四十章——討債
“什麼事?”我問道。
“妍兒借你多少錢了?”阿麗沒有表情地說道。
我想了想,暑假給她沖了10元話費,上學期25元的電話卡的話費,她用我手機20元的話費,她每次借我錢加起來嗯~~有61元了……總共……“我也沒低,100多元了吧?”我回答道。
“啊,這麼多了,聽我的以後別借給她錢了,聽見了嗎?”她似乎命令道。
妍兒現在身上一分錢都沒了,離回家還有3天,不接給她錢她咋過啊?我不知道阿麗為什麼要這麼作?她不借給妍兒錢或許有她的為難之處,可為什麼也不叫我借給妍兒錢啊,我口上只是:“嗯!”了一聲,但心裡想,給借給她就借給她,總不能讓她喝風吧,誰叫我是她“哥哥”呢,我就得負起這責任來。
第二天上午,上早操前,老魁找到了我問我:“哎,妍兒想你要了多少錢。”
什麼?這事連他也知道了。“你怎麼知道這事的?”我問道。
“你別管,快說,她向你要了多少錢?”老魁拒答道。
“她不是問我要,是向我借的。”我糾正道。
“我知道,快說。”老魁沒好生氣地說道。
我對老魁不太有把握。我得悠著點說。嗯~減去一切,只說她向我借的:“嗯~好像61元。”
“你問她要回來啊,聽見了沒有?”他用的是命令的口氣。
我很奇怪,他幹嘛管起我的事來了?我口是心非地“嗯!”道。
上早操時,我看見老魁沒給妍兒個正臉看,我感到又要出事了。
下了早操,老魁把我叫到他那裡去,這時,妍兒和阿麗也在。還有幾個人。老魁在逼著妍兒還我錢,我連忙打圓場,向老魁說道:“先算了,她也沒錢了。”
“我知道,你別管。”他讓我別管,天啊,我根本沒指望妍兒還錢,說實話,其實我是個比較特殊的吝嗇鬼,(到底有多吝嗇,等到寫道華彤那一章再說)特點就是,說什麼也不想借給別人錢,別人從我這借錢基本很難,但一旦借出去我就沒指望它回來。
老魁在不停地說著,妍兒一言不發地看著他,天啊,老魁現在為什麼這麼做,我不想叫他幫我,當初我在初中經常被人欺負時,他不幫我,現在不想讓他幫我時他亂幫,現在妍兒沒錢,他不是把妍兒往死里推嗎?我一直著急地打圓場,可是絲毫沒用。
當阿麗從老魁口中得知61元時問我:“不是100多元嗎?咋成61元了?”
“嗯~這個~~~”我支支吾吾地沒回答。
“談判”結束,要求妍兒下一星期還我錢。這場“談判”完全都是由他們做決定的,我這當事人絲毫沒什麼發言權。
晚上,下了晚自習,老魁來到我宿舍向我說道:“下一星期,你想妍兒要錢啊。”
“嗯。”為了讓老魁不再看我,我只好口是心非地應道。其實,妍兒還不還錢完全憑她自覺,我才不想問她索要呢。我現在是追她,問她要錢算什麼說法。
“以後別借給她錢了啊,她不是真喜歡你啊。”他繼續囑咐道。
我口裡“嗯。”著,心裡想著,我和妍兒不是你們想得那樣,我們只是“結義兄妹”,她到底對我是什麼態度,我自己難道還不清楚點嗎?
就這麼,老魁囉嗦了一會兒就走了。這幾天也不知道妍兒怎麼過的,她沒有錢,也沒找過我。
下一星期,第一天,我從樓上向下走的時候,真好碰到妍兒,妍兒把已經準備好的錢遞給我手上,留下一句:“數數啊,別錯了。”後和其他同學有說有笑地想樓上走去,我心裡萬分糾結,回頭看了看妍兒,心想:難道這一切要結束了嗎?
第四十一章——唐力的支持
就這樣平淡了幾天後,在一天中午午飯間我與唐力在學校的一個人還少的亭子裡見面了。
唐力問道我:“哎,你與妍兒怎麼了,怎麼最近一點動靜也沒有啊?”
我無奈的說了聲:“唉~還能怎麼地?完活了唄。”
“什麼?完活了?”唐力驚訝道:“這怎麼回事?為什麼完活了?”
“這你就不用管了,總之沒戲了。”我嘆了口氣說道。
“什麼叫我不用管了,她也是我連續九年的同學啊,也算是他的一個‘哥哥’了。”他著急的說道:“到底怎麼了?快說,我可以幫幫你。”
我無所謂的說道:“不用了,不用了。”是的,我心太累了,我以不想再攙和此事了。
“這怎麼行呢,我找妍兒說說去。”唐力急著說道。
我趕緊怒道:“說什麼說,你有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事。”
唐力問我:“到底怎麼了?跟我說說吧。”
於是,我把事情的原為都說了一遍。並說道:“算了吧,我與妍兒最近發生的是不少了,我累了,不想再繼續下去了。”
唐力懷疑的問道我:“我說高瑜啊,你不喜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