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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著寧思遠惡狠狠地說道:“不要小看警方的力量,我們已經告誡廣大群眾,不要輕信邪|教了,什麼努力都不付出,就想減肥成功,變白變美,一夜暴富,考試成功,進入名校,這是不可能的!”
“都是套路,警方已經展開多項科普了,人的信念堅定,哪怕是魔鬼也無法動搖!”
寧思遠的臉沉了下來,黑色逐漸聚集在他的眼中,他渾身上下瀰漫著黑霧,閃電離他遠了點,眼看他要掙脫開了。
“你們還聊上了,煩不煩。”李若非冷冷地望著這一幕,他抽出唐刀,一下插|在地面上,從刀身上引過去幾道雷,再次將寧思遠禁錮住,“布銳斯,滾回你的地獄去。”
黑霧發出撕心裂肺的吼聲,走廊內狂風大作,厚重的地毯被掀開,黃符紙亂飛,伴隨著這道聲音越來越小,惡魔被驅逐回了地獄。
留在原地的寧思遠緩緩地睜開眼睛,看到前面站著三個男人,他疑惑地看向肖之然,畢竟這是他認識的人,“我在哪?你們要幹什麼?”
“不幹什麼。”施雨澤拿出手銬銬在他的手上,“你不知道現在在哪,沒關係,我很快就送你到監獄去,你教唆他人殺人,跟我到警局一趟。”
“那不關我的事情!”寧思遠掙扎著看向肖之然,“他是不是不知道我是誰,肖之然你告訴他,他竟然敢給我戴手銬,造反了!”
肖之然一巴掌拍在他後腦勺,“滾吧,你!”
寧思遠被兩人押到了停在後門的警車上,警車很快開回了局裡,對他進行嚴加審問。
施雨澤他們再次回到宴會現場,這時候,由謝飛舟主持的拍賣會已經開始了,施雨澤在現場搜尋著邪惡的氣息,每次察覺到不對勁,肖之然就會說出那人的身份,他們將名字記下來,再回去研究附魔的人是誰,逐一擊破,把惡魔趕回地獄。
李若非見沒他什麼事情了,他打了聲招呼,便離開了。
“阮萌的畫要拍賣了,你不關心這個?”肖之然叫住他。
他冷淡地瞥了眼,“我愛的是她,又不是她的畫。”說完便離開了。
聽到開門聲,阮萌一個激靈,她從沙發上跳起來,趕緊跑到門口,“你回來了!事情還順利嗎?”
“順利。”李若非納悶她怎麼沒到樓上畫畫,他被這身剪裁得體的西裝束縛的受不了,脫下西裝外套,鬆開領帶,目光這時停在她的臉上,她臉上的擔憂顯而易見,嘴唇微抿著。
他將她摟在懷裡,輕輕吻著她的秀髮,在她耳邊說道:“瘦了,瘦的都沒肉了,以後多吃點。”
“恩。”她伸出手,環抱著他。對於他主動去幫施雨澤抓捕惡魔,老實說,她非常高興。
“你在害怕什麼?”李若非抬起她的下巴,“今天你看我的眼神說不出來,很奇怪。”
阮萌的眼神飄忽不定,“我怕。”
“你怕什麼?”
“我怕你背著我去殺人。”
她想起另一個他,那個斯文敗類的李若非,她就很害怕,在他的眼裡,人就像是蜻蜓,他可以隨意地折辱,漠視他人的生命。
李若非淡淡地笑了下,“他們不值得我動手,我殺人做什麼?”
阮萌將他抱的更緊了,把臉埋在他的胸膛,聽著他的心跳聲,“不知道,也許你高興就殺,不高興也殺,哪有那麼多理由……”
大反派殺人需要理由嗎?不需要。她想起那個陰森的李若非,他的眼裡總是帶著殘忍的戲謔,神情不由恍惚了下。
他抬起她的臉,吻了起來,在她唇前呢喃著,“我不會的,這會讓你痛苦,所以我不會的。”
明明不是甜膩的情話,她的心臟卻像是麻痹了一樣,她不斷纏著他,親吻他,手忙腳亂地解開他的襯衫扣子。
他擁著她,倒在了真皮沙發上。
“你今晚真熱情。”李若非輕輕笑了下,炙熱的氣息流淌在胸膛之中,襯衫敞開著,露出結實的胸膛和腹肌,眉眼中染滿情|欲。
阮萌面色緋紅,她迷戀地看著他,“因為你難得穿了襯衫,特別帥。”
他一下明白了,勾起唇角笑了下。
情|欲過後,她累的很,阮萌迷糊地睜開眼睛,只見李若非從床上起來,套上了襯衫,他要去哪裡?他要去做什麼?有個荒謬的想法形成,他不會背著她去殺人……
她趕緊起來,抱著他的腰,驚叫出聲,“若非!”
李若非轉過來,原本冷冽的眉眼像是一下子化了,“怎麼了?”
“你要去哪裡?”
“去浴室。”李若非上下打量了著她,把她橫抱起來,“你做噩夢了?”
阮萌埋在他的脖頸中,摟著他,“沒有,我就是害怕你不是你,你對我的愛都是假裝的……”
後面的話不敢說出來了,因為他的眼神特別危險,他將她推到牆上,“不要逞強,以後有什麼事告訴我,還有,我愛你。”
這句話像是要催散她心中的恐懼,接下去他用行動證明了。
在慈善拍賣會上,阮萌的畫拍出了天價,再加上她將錢全部捐掉了,一下子躍到人們的視線中,有人說她是炒作,但不管怎麼說,她迅速在藝術界躥紅了,合作邀約源源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