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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在真的恨不得能就這樣將她壓在身下,好好的操/弄她一番,最好能讓她哭著跟自己求饒,一想到她梨花帶雨可憐無助的攀著自己的模樣,他就覺得自己的**像是要炸了一樣,快速的開始變硬,變大。
許蕎自然是感覺到他身下的那物開始頂著自己,不過隔著兩層薄薄的布料,她已經感受到他灼熱的溫度,燙的讓她有些顫抖。
他就隔著褲子,慢慢的研磨著。
許蕎不禁用力的抓著他堅實的肩膀,真厚實。
腦子裡突然就想到他將她的腿架在他肩膀上用力操/弄的場面,不覺臉頰都是滾燙滾燙的,□□好像一瞬間有什麼東西噴涌而出。
“she了?”他隱不住笑意,悶聲說道。
許蕎將頭趴在他的肩膀上,不覺有些丟人,她居然就這樣被他弄……可是,隱隱的覺得有些不太對了,小腹有些隱隱作痛,鼓鼓漲漲的。
“疼……”她小聲的說道。
沈洛陽的耳力一向好,一聽到她說聽,便立刻將她稍稍離自己遠一點。
“怎麼了?”他臉上帶著毫不掩飾的關切。
許蕎微微閉著眼睛,在心裡默默地算了算,才猛然反應過來,她剛才不是高/cháo了,而是她家親戚來訪了,而今天正式日子。
那麼剛才噴湧出來的……
許蕎突然有些難以啟齒,真的好丟人……
“我好像……親戚來了……”許蕎慢吞吞的說。
沈洛陽平時雖然是一個糙漢子,但是女人的親戚他還是知道的。
他二話不說便直接抱著她去臥室。
許蕎一驚,這人難不成還想浴血奮戰?
“你該不會……”
沈洛陽將她輕輕的放在在床上,然後沒忍住伸手給了她一個爆栗。
“腦袋瓜子裡都在想什麼呢,色女。”
許蕎不滿了。
“誰色了,明明就是你更色,老色男。”
沈洛陽笑了笑,不跟她一般見識。
“你平時用的那個放在哪裡了?”他問。
許蕎想了想,她搬下來的時候搬的匆忙,也就是帶了一點衣服而已,其他的什麼都沒有帶,而且那個時候也沒有來親戚,她壓根就忘記了要帶小翅膀這件事。
“額……沒有……”
沈洛陽想了想,說道:“那你現在先去洗個澡,我去給你買新的。”
“你給我買?”
他一個大男人居然要去買這種女性用品,雖然現在的女生會讓男朋友去買這種東西的也不少,但是她卻也沒有想過,有一天,沈洛陽居然會去買?
一想到他五大三粗的去買人家女性用品,她就覺得好笑,但是因為缺還是忍不住慢慢的滋生一種叫幸福的東西。
“嗯,你看你這臉色,難道你還能自己去買?”
許蕎笑著搖頭,“不能不能,那你去吧,我去洗澡。”
說著,她便樂呵樂呵的從床上下來然後朝浴室走去。
沈洛陽見她進去之後,便也不耽擱,套了外套便下樓去了。
許蕎洗澡的時候,褪下底褲,看到底褲上的一攤血漬,她果然是沒有猜過,她家親戚當真是來了。
因為來親戚,所以便跑不了澡,她只能站在花灑下面淋浴洗澡。
沈洛陽就像是掐準時間一樣,她剛洗澡,他便回來了,在她擦頭髮的時候便聽到一陣敲門聲。
“買回來了。”
是他的聲音。
“好的,那你拆開那一片給我。”
“嗯。”
沈洛陽低下頭,拆開包裝袋,然後從裡面拿出一片,其實對這個東西他並不陌生,在軍隊的時候,基本上每個人都有,並不是因為其他,而是他們都用這個來塞在鞋子裡,作為鞋墊在用。
“喀嚓”。
是門打開的聲音。
沈洛陽下意識的抬起頭,可是卻在一抬頭得那一剎那,他瞬間就像是人點住了穴口一般,一動也不動。
她打開門,就那樣未著寸縷的站在自己面前。
長發微濕,軟軟的搭在身後,白皙到發光的肌膚,單薄的肩膀,精緻小巧的鎖骨,胸上的飽滿挺翹,盈盈一握的腰肢,仿佛他只要微微一用力,就能折了的感覺,筆直細長的大腿,她赤著腳踩在地面上,露出漂亮小巧塗滿蔻丹的腳趾。
“看什麼,還不給我。”她朝他笑,然後用他的手裡扯過小翅膀。
“啪”的一下關上門。
想到他剛才一臉呆滯的樣子,她便覺得好笑,讓他平時一點也不懂的憐香惜玉,一點都懂得節制,她現在就是故意的,故意讓他看的到卻吃不著,這下還看他怎麼浪。
穿好睡衣之後,她用毛巾搭在頭上,走了出來。
一出來,便看到沈洛陽還站在門口。
她平時一向都穿睡衣睡褲,而今天卻穿著系帶的睡裙。
她看著他眼裡掩藏不住的欲/火,大大的眼睛狡猾的轉了轉。
“你還站在這裡幹嘛?”
說著,她用手輕輕的撫上他的臉龐,溫熱的手指從他的眉頭一點一點的划過眼睛鼻樑,最後落在他的嘴唇上,她用大拇指輕輕的摩擦按壓著他的嘴唇,看著他原本淺淡的唇色慢慢的變的殷紅起來。
沈洛陽的喉結上下的滾動著,他正在整個人都是繃在一起的,硬生生的壓制著自己。
他現在不能看她的眼睛,眼睛她的眼睛就像是會勾人一樣,一對上去,命都要被她勾走了。
他慢慢的閉上眼睛,輕輕的吐了一口氣,一點一點的平復自己的欲/望,他伸手將她的手從自己的嘴唇上拿下來。
“去床上躺著,我給你熬了紅糖水。”
許蕎依舊用她水汪汪亮晶晶的大眼睛瞅著他。
沈洛陽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大手直接捂住她的眼睛,然後將她推到床上,掀開被子給她蓋上,遮的嚴嚴實實的。
“等我,我去端紅糖水。”
“嗯。”許蕎乖巧的點頭。
她看著沈洛陽離開的背影,已經他緊緊握在一起的拳頭,剛才靠近他的時候,她就知道,他自己被她撩的快要起火了,但是卻什麼都做不了,一想到這裡,她就莫名的覺得超級慡,比□□還慡!
沈洛陽好不容易從臥室里走出來,他看了一眼自己剛才已經熬過的紅糖水,此刻正放在餐桌上。
他走過去,然後端起紅糖水,走到臥室門口的時候,他不禁深呼吸了一口,緊接著又吐出來,在覺得自己已經緩的差不多的時候,他才重新走進去。
作者有話要說:一更結束,二更三更還會遠嗎?
☆、第44章 29
沈洛陽進去的時候,許蕎正背對著他,安安分分得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
他快步走了過去,卻瞧見她臉頰有些蒼白,而且嘴唇也像剛才那麼紅潤了,整個人就像被霜打過的茄子,蔫了。
“來,把這個喝了會好一點。”他將她扶坐起來,然後端著紅糖水湊到她的嘴邊。
許蕎閉著眼睛,微微張嘴,將沈洛陽餵她的紅糖水都喝了。
她長這麼大,每次來親戚疼的受不了的時候,也只有陸梔優給她熬過紅糖水,記得上高中的時候,學校宿舍是不給用電的,但是她為了給她熬紅糖水,愣是把宿舍封起來的插頭揭開,然後偷偷的給她熬。
當然,後來這事還是被宿管阿姨知道了,兩人當時都被批的挺慘的,但是那天被狠狠的批過一頓之後,兩人還是如無其事的去外面好吃好喝了一頓才回去。
喝了紅糖水之後,許蕎才覺得小腹稍微好一點了,也沒有之前那麼疼了。
沈洛陽坐在床邊,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好點了沒有?”
許蕎整個人縮在被子裡,“還是有點疼。”
許蕎是那種痛經特別嚴重的人,人家都說痛經嚴重的人都是小的時候身體身體沒有調理好,所以才導致的。
不過也是,她媽媽去世的早,也沒有什麼人會跟她說這些,雖然趙玉蘭有試著跟她說這方面的事情,但是都被她懟回去了,以前的她就像一隻刺蝟,逮誰扎誰。
喝了紅糖水之後,雖然是緩解了一點,但是還是抵不住小腹傳來一陣一陣的絞痛。
她也感覺到自己此刻手腳已經開始冰涼起來,她就是這樣,每次痛經受不了的時候,手腳異常的冰冷,手心裡全部都是冷汗。
沈洛陽到底還是男人,從來沒有談過女朋友,除了許蕎,那個女人也沒有碰過,更別說碰到女孩子痛經的模樣,雖然以前也聽說過,女人來這個的時候會是多麼的難受痛苦,但卻也沒有親見見過。
但如今一瞧許蕎這臉色,額頭上都不禁開始冒著冷汗,眉頭緊緊皺在一起,看似是疼到不行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