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9頁
在鐵塔前面的戰神廣場上,還有著綠地和無數個噴泉,一對對來自世界各地的情侶們,在這裡盡情的嬉戲著,秦萱冰也脫去了平時冷艷的外表,拉著莊睿不停的照著像。
只是莊睿同學搖頭晃腦的看了半天,也沒見到國內報紙說這裡有傷風化的露天天體行為,估計可能是天氣太冷了點吧?
秦萱冰對巴黎的景觀很熟悉,從戰神廣場離開之後,帶著莊睿來到了巴黎聖母院。
這座在維克多.雨果筆下,充滿了詩情畫意的哥德式教堂,是歷史上最為輝煌的建築之一,祭壇、迴廊、門窗等處的雕刻和繪畫藝術,以及堂內所藏的13~17世紀的大量藝術珍品而聞名於世。
走進教堂裡面,那寬達33米的穹頂,以及高達24米直通屋頂的長柱,帶給了莊睿極大的震撼,教堂內部極為樸素,嚴謹肅穆,幾乎沒有什麼裝飾。
數十米高的拱頂在幽暗的光線下隱隱約約,閃閃爍爍,加上宗教的遐想,似乎上面就是天堂。
聖母院第三層樓,也就是最頂層的地方,就是雨果筆下的鐘樓,從鐘樓可以俯瞰巴黎如詩畫般的美景,欣賞塞納河上風光,一艘艘觀光船載著遊客穿梭游駛於塞納河。
據說雨果曾經在巴黎聖母院的北鐘樓暗角里,發現牆上刻著一個希臘單詞:命運。這個單詞激發了他的靈感,於是《巴黎聖母院》這部與這座教堂一樣不朽的著作得以問世。
第626-627章 國外的古董店(上、下)
儘管沒有看到雨果發現的希臘單詞,也沒有撞擊卡西莫多敲過的那口震破他耳膜的重達13噸的銅鐘,但巴黎聖母院仍給莊睿以神秘莫測的感受。
從鐘樓上下來之後,莊睿見到一個被存放在玻璃櫃裡的雕塑,臉色微微有些震動,看向秦萱冰問道:「萱冰,這個雕像,是怎麼回事?」
這見雕塑表現的是耶穌基督被釘死在十字架上後,聖母懷抱死去的兒子的無比悲痛的場景,聖母低垂下眼帘,無限哀傷地看著懷中的耶穌,表情非常傳神,大理石在藝術家的手中被賦予了生命力。
只是讓莊睿震驚的,並不是這座雕塑的表現力,而是因為莊睿透過玻璃所看到的雕塑內部,蘊含了極其濃郁的紫色靈氣,如果按照時間來推算的話,這應該是一件14-15世紀的作品。
莊睿自從開始關注把玩古董以來,接觸的一直都是國內的物件,雖然在中海典當行的時候,也曾經見過國外的油畫和奢侈品,但是那些東西裡面,並沒有靈氣的存在,即使有,也是一些寶石類的東西。
像這個百分之百是由人力雕琢出來的雕塑,是莊睿所見到的第一個蘊含靈氣的外國藝術品,裡面靈氣的濃郁程度,絲毫不遜色於莊睿的那把「定光寶劍」。
莊睿此次出來,也是想知道,外國的「古玩」藝術品裡面,是否會蘊含靈氣,現在莊睿知道了,藝術果然是不分國界的,這件雕塑的價值,恐怕不會低於他的任何一件藏品。
「莊睿,這個你都不知道?這是巴黎聖母院的鎮院之寶,米開朗琪羅25歲時的雕塑作品《悲切》啊……」
秦萱冰對於莊睿的問題感到有些驚訝,笑了笑說道:「當年這件作品一問世,就引起巨大的轟動,人們不相信這樣出色的作品會出自一個僅有25歲的青年之手。
為此,米開朗基羅將自己的名字刻在了雕像中聖母胸前的衣帶上,這也是他一生中唯一署名的作品……」
聽著秦萱冰的話,莊睿把手放在了玻璃上,恨不得拿把錘子把這玻璃給砸開,將裡面的雕塑給扛走,估計當年的八國聯軍在北京城,就是這麼幹的。
當然,這心思只能想想而已,那些大鼻子法國警察們,恐怕不會理解莊睿那種有來無往非禮也的中國文化的。
從巴黎聖母院離開之後,秦萱冰帶著莊睿來到了巴黎吉美博物館,秦萱冰以前來過,她知道這裡有許多中國的文物,以為莊睿會喜歡的。
每人花了六歐元進入到了吉美博物館後,當見到牆上掛的第一件物品的時候,莊睿的臉色馬上就變得有些難看。
那是一幅《阿彌陀西方淨土變圖》,從風格上來看,莊睿一眼就能認出,這是出自中國出自敦煌盛唐時期的產物,而在它旁邊的《普賢菩薩騎象》和《行腳僧像》,都代表了盛唐藝術影響佛教界的傑作。
走在這家博物館裡,簡直就像是在中國一樣,幾乎所有的藏品,都是出自中國。
那件放在玻璃罩下面的《白玉虎》玉雕,虎側身行走於雲氣之上,身體線條陰刻,簡單流利,氣勢渾然,陽剛而又神秘,很明顯是西漢時期的作品,如果放在國內拍賣的話,最少價值在五千萬以上。
而那尊雙獸耳,四足方座,頂部蓋已失,口部飾一圈回首鳳紋,腹部以鉤連雷紋組成的青銅器,以莊睿的眼光來看,應該屬於殷商晚期的作品,也是一件無價之寶。
跟在莊睿身旁的秦萱冰不知道,莊睿看著這些珍貴的文物,心裡更多的是氣憤,那些明顯是用暴力取下來的佛頭,存放在玻璃里掛在牆上的巨幅《康熙南巡圖》,看得莊睿心裡直發堵。
通過眼中靈氣的觀察,莊睿知道,這些物件,全部都是真的,而其來歷,不用說,都是當年這些洋鬼子用槍炮敲開中國的國門搶走的,在外國欣賞自己的國寶,莊睿心裡有一種難言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