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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長江後浪推前浪,年輕人,我看好你……」
聽到莊睿的話後,賭王身後那個風姿綽約的女人推著輪椅,去到座位那邊,賭王是相識滿天下,剛一過去就被眾人給圍住說話了。
……
「各位先生,各位來賓,今天這裡將進行一場二人賭局,雙方分別的來自北京的莊睿先生,和來自拉斯維加斯的傑維斯先生,賭資為十億港幣……
賭局一共分為兩場,第一局賭色子,第二局賭梭哈,兩局結束之後,以籌碼多少定勝負,不知道二位有沒有什麼異議?」
賭王離去之後,一個五十歲左右,頭髮花白的司儀站在了賭桌旁邊,不知道從哪裡打來的一束燈光照在他的身上,搞的像是明星出場一般。
「色子怎麼賭?」莊睿提出了問題,總要知道玩法才能進行吧?
「兩種賭法,一種是直接押大小,一種是猜點數,不知道二位選哪一種呢?
另外我要提示一下,今天所用的色盅為最新款的,在搖動的時候是沒有聲音發出的……」
那個老司儀把賭色子的方法說了一遍,第一種辦法是由荷官搖色子,莊睿和傑維斯各自下注押大小,誰猜對了籌碼歸誰,如果雙方都猜錯了,就是打和重新進行。
第二種辦法的難度則要高出很多,不但要猜大小,更要猜出色子的點數,這就要求對賭的兩人有聽色子的本事了。
別看電視上演的玄乎,其實想通過搖色子聽出點數,幾乎是不太可能的事情,即使受過專業訓練,恐怕最多能聽出個三四分就不錯了。
而今天所有的色盅,更是特製的,裡面有一層海綿體,可以吸收色子搖動時所發出的聲音,基本上是全憑運氣的。
所以當傑維斯聽到司儀的話後,臉色都不禁一變,他可是知道對方運氣極好,當下也沒出聲,不敢貿然做決定。
莊睿在聽到這種賭法後,眼睛不禁瞄了一眼坐在嘉賓席上的何老爺子,暗自領了個人情。
要說論賭術,恐怕場內沒有一個人看好莊睿的,但是要論運氣,知道莊睿前次和賭王大戰的人,絕對會把寶壓到莊睿一邊。
劉明輝等人的臉色都不太好看,全憑運氣的事情,別說是傑維斯了,就是老賭王葉漢前來,也不敢說自個兒穩贏不輸的。
「我選第二種,既然要賭,咱們就賭點有難度的……」
莊睿的聲音響了起來,要說賭牌時需要運氣,這賭色子,對莊睿而言,就全靠作弊了,他當然選擇難度大的了。
「傑維斯先生,您有什麼意見?」
司儀用英語向傑維斯問道,賭法的設定,是要參戰雙方協商的。
「我沒意見,我這人運氣一向都非常好……」
作為世界賭王,傑維斯當然不能示弱了,當下聳了聳肩膀答應了下來。
「好,請二位先兌換籌碼吧……」
司儀話說一落,兩個服務員推著兩輛推車走了進來,上面各擺了價值五億港幣的籌碼,在車後還跟著兩個財務人員,他們要進行驗資轉帳。
「彭飛,你去……」
莊睿看到那邊劉明輝已經拿出卡開始進行轉帳了,扭頭給彭飛使了個眼色。
在轉帳過後,兩個財務人員又拿著幾分文件,讓莊睿和劉明輝分別簽署上自己的名字,這才將如山一般的籌碼,擺到了賭桌兩邊。
「靠,兩百萬一枚的籌碼……」
一直站在莊睿身邊的老四,在見到整整齊的碼在桌子上的籌碼後,眼睛不由瞪得溜圓,張大著嘴說不出話來了。
「怎麼了?老四,五個億啊,就是兩百萬一枚籌碼,也要200多個,有什麼好奇怪的?」
偉哥倒是不以為然,在這個房間裡,此刻錢已經不是錢了,而是這一枚枚標著數字的籌碼,當然,如果換成現金壘在桌子上,恐怕連賭局都無法進行了。
「偉哥,你不知道,在澳門賭場,一般都是50、100和1000元面額的籌碼,貴賓廳里也就是一萬、五萬和十萬的,這200萬的籌碼,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呢……」
老四雖然這半年多時間經常來澳門,只是他每一次賭的底注並不是很大,最大不過五萬十萬而已,但是不要看這數額小,幾個月的功夫也讓老四輸了幾個億。
去澳門玩過的人,對於籌碼總是特別敏感的,因為在澳門,籌碼就是錢,在很多場合你拿籌碼付帳給小費,很多人都是非常樂意的,尤其是各個賭場旁邊的酒吧餐廳,尤其認可籌碼。
只要你有賭場的籌碼,拿到賭場就能換成現金或者支票,所以在早期的時候,也有不少人打過賭場的主意,當時搶走了不少籌碼,後來還是賭場出錢重新給買了回去。
只是那些劫匪在幹完這一票後就不知所蹤了,過了幾個星期後,有人在海上發現了他們的浮屍,從那以後,幾乎再也沒有人敢打澳門賭場籌碼的主意了。
「開始吧,我準備好了……」
這些年莊睿的生意是越做越大,身家也越來越多,身上不自覺的帶有一絲威嚴,不太習慣這樣被人看著。
所以在桌上擺放好籌碼之後,莊睿就坐到了座位上,示意站在桌子旁邊的荷官可以開始了。
「哦,不,等等,我要洗下手……」
另外一邊的傑維斯不知道是習慣使然,突然提出了一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