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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金瞳》作者:打眼【完結】

    書籍介紹:

    典當行工作的小職員莊睿,在一次意外中眼睛發生異變。

    美輪美奐的陶瓷,古拙大方的青銅器,驚心動魄的賭石,惠質蘭心的漂亮護士,冷若冰霜的豪門千金接踵而來,他的生活也隨之產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眼生雙瞳,財富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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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相關 中國楹聯

    看到書評有朋友詢問關於對聯的問題,我找了些資料整理了一下,細讀一下很有意思,發給大家看看,轉自趙雪松寫的中國歷史人物對聯的研究

    1、作為國粹的對聯

    對聯,和律詩、京劇一樣,都屬於中國文化的「國粹」。之所以說其是國粹,系因為它僅僅為中國文化所有,是中國人民(包括普通勞動者和知識分子)在長期的文化建設、文化傳承中創造、發展和不斷完善的文化樣式;它與中國的經濟環境、社會生態、精神品格、民族心理以及民風民俗、文化基因等等有著緊密的、不可分割的關係,是中國這塊土地滋養出的、別開生面、獨具特色的花朵。外國人對於中國的國粹,可以通過不斷的薰陶由陌生、隔膜到接受、欣賞,甚至可以通過不斷的欣賞和把玩之後模仿和學習。但這種模仿和學習也必須是以純粹的中國方式來進行,一旦脫離或者拋棄純粹的中國方式,則無法進入這類文化符號,更惶論運用之了。所以,我們可以這樣來說:任何外國人,無論他對於中國的國粹熟悉到什麼程度,都不可能將其移植為他國的文化樣式,更不能使之與其他國家的文化融為一體。這是因為,如對聯、律詩和京劇一類國粹,且不說它們形成的文化心理和民族情結,僅僅是它們使用的方塊漢字和讀音方式,所謂駢聯對偶,所謂字正腔圓,即為任何一種中國文化之外的語言和文字無從參照、無從擬仿。

    國粹,按照「五四」時期一些學者的觀點,即指其為國家文化之精華。魯迅先生曾說:「照字面看來,必是一國獨有,他國所無之物了。換一句話說,便是特別的東西……」但是在當時那個國難深重的年代,魯迅尤為希望的是國家的變革和振興,是整個社會的摧枯拉朽,除舊布新,因此對於學者們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整理國故」、「保存國粹」的口號和行為十分不以為然。他諷刺道:「……但特別未必是好,何以應該保存?」在他眼裡,諸如蓄辮、纏足、鴉片、麻將在中國都是「特別的」事物,因此,魯迅先生在其雜文中,將「國粹」作為一個帶有辛辣諷刺性的貶義詞來使用。如今,如蓄辮、纏足一類封建時代腐朽落後的民族習俗早已經隨著那個時代的沒落與滅亡成為不再復現的歷史遺影,新時代、新世紀的中華文明和中國文化的建設,需要我們對古今中外的優秀傳統文化與現代文化進行有容乃大、兼收並蓄的學習、借鑑和吸納,並將其作為符合新的文明和文化建設需要的健康因子,古為今用,洋為中用。而作為「國家文化之精華」的國粹,正應視為這類因子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有人曾說,中國有三大國粹,曰中醫、國畫和京劇,也有人將中國國粹歸為四大類,而這四大類在不同的人那裡項目又有所不同。比如有的人在上述三大項中加上烹飪;還有的人則加上武術……除此之外,也有人將春聯、詩詞、剪紙、謎語、相聲、書法、民族服飾等等統統列入國粹的範疇。要是按照前面「獨有的」和「精華」這兩項定義,以上所列其實均可當之無愧地躋身國粹行列。

    中國的國粹既是我們這塊土地上長期的歷史文化生態中所孕育和形成的文化樣式,要對之繼承、發揚和光大之,則必不可少地要對其進行廣泛、細緻和深入的研究,包括其萌生、成型和發展的淵源及脈流……對於對聯的形成、發展及其特徵,人們其實探之已久,論之已詳,鑿鑿之據,讓人開悟。然筆者從事對聯寫作和研究若干年,在吮吸方家成果,借鏡他人觀點的基礎上,亦形成有自己的一些淺陋看法,願不揣冒昧,錄之筆下,以切磋、就教於同好。

    2、對聯的起源

    關於對聯的起源,說法不盡一致。有說起於明代的,有說起於五代的。福建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古今對聯集錦》在探討對聯起源上,有著較為完整的歸納。該書中說,早在秦漢以前,我國民間就有過年時在家門前懸掛桃符的習俗。所謂桃符,即把傳說中的降鬼大神「神荼」與「鬱壘」的名字分別書寫在兩塊桃木板上,然後掛在左右兩扇正門上,藉以驅邪避鬼,這種習俗一直持續了一千多年。直至五代時期,喜好文學,附庸風雅的後蜀末代皇帝孟昶對於每年在宮門上僅僅題寫兩個大神名字的老一套做法感覺不爽,他想來一點新鮮的創意。於是,「每歲除(每到年底的時候),命學士為詞,題桃符,置寢門左右。」這些詞是些什麼詞,史書沒有記載,但後人可以猜想出,那該都是些有情趣、有文采的辭藻,而不再僅是乾巴巴兩個神仙的名字。孟昶亡國的頭一年,即公元934年春節之前,他創作了被稱做是中國歷史上最早的一副春聯。《宋史·蜀世家》:「末年,學士幸寅遜撰詞,昶以其非工,自命筆題云:『新年納餘慶,嘉節號長春『」。孟昶與南唐後主李煜一樣,都將祖上傳下的國家亡於趙匡胤之手,孟昶亡國還早於李煜整整三十四年。李煜作為亡國之君,卻寫下了足以流傳千古的流麗詞章,孟昶缺少李煜的才氣,寫不出那種光照千古的東西,他平庸的想像力也只能在雕章琢句上下點功夫,但正可謂「無心插柳柳成蔭」,他那兩句意思乾癟的聯句,竟開創了中國文學中的一種新的文體。趙匡胤亡了孟昶的國家,而孟昶所倡導的貼春聯的習慣,卻成為宋代以後一項不可缺少的民間傳統。有王安石的詩為證:「爆竹聲中一歲除,春風送暖入屠蘇。千門萬戶曈曈日,總把新桃換舊符」。王安石這首詩歌題目叫《元日》,也就是今天所謂大年初一的意思。詩中紀錄了當時老百姓過春節,依舊是按照流傳了多少年的習慣,在自家門前掛上桃符。不過,依照《古今對聯集錦》作者的理解,王安石詩中的桃符,應該已經是新式的春聯而非舊式的桃符了。只是在王安石那個時代,春聯這個名稱還未正式誕生,因此人們仍然按沿襲的習慣將它稱為「桃符」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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