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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這話可說讓莊睿氣的不輕,萬一在玉器行當里傳出個不好的名聲。那以後誰還敢買他的東西,要知道,莊睿手上可是還有塊價值上億的紅翡呢。
宋軍聞言擺了擺手,道:「你小子那麼激動幹什麼,這東西可是簽過合同,經過公證的,根本不用搭理他們,賭石賭垮了,造謠生事的多了,沒事,老哥我給你作證。」
「是啊。要說這毛料作假了,我也不信,不過莊睿,我怎麼就感覺你事先知道了那毛料里的情況呀?」馬胖子嘴裡啃著個雞爪,含糊不清的說道,一雙眯成縫的小眼睛,頗帶玩味的看著莊睿。
「我冤枉啊,馬哥,我買那塊石頭就是圖便宜,這事宋哥知道的,話說回來,我要是知道石頭裡面沒有翡翠,我會買嘛?我又不知道許偉他們要買。」莊睿喊起了撞天屈。
眾人一聽,這話也有道理,如果莊睿要知道那毛料裡面沒有翡翠,肯定不會買,他又不會算命,怎麼可能知道許氏珠寶會出這麼大的價錢,來購買這塊毛料。
莊睿說的這話是三分真七分假,謊話自然就是毛料裡面的情形,他是一清二楚的,至於真話,他本來只是想隨便賣個幾百萬的,卻沒有想到許氏珠寶這個冤大頭,一頭撞了進來。
「莊睿,你剛才回答岳經的話,說的是:那塊毛料里真的沒有翡翠,這也說明你已經知道了,這事怎麼解釋啊?」
馬胖子認準了莊睿事先知情,是以緊盯著他不放,非讓莊睿說出個一二來不可。
「馬哥,您這可是難為我啊,我買毛料的時候,就是圖個便宜,不過在解石那會,感覺倒是有些奇怪,不知道為什麼。我就覺得這毛料裡面的翡翠,不見得就有外面天窗表現的那麼好,所以我才讓四哥傳話,把毛料讓給許偉的。」
看著眾人一臉不相信的表情,莊睿苦笑著說:「別問我為什麼,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覺而已。」
眼中異能這件事情,莊睿這輩子是打算爛在心裡了,要是傳出去的話,恐怕不被國家抓去切片研究,也會被某個實力夾持,見天的幫他們挑原石了。
「莊睿這話我信,宋總,你忘了嗎,去年你解開的那塊價值2000萬的毛料,我當時就說感覺不是很好,想讓你囤在手上,以後出手的,可是你最後還是解開了,不也是垮了嗎……「
出人意料的,一直很安靜坐著旁邊的賭石顧問彭師傅開口說話了,而且是幫著莊睿說話的,只是他說話有些直白,把自己個的老闆氣得直翻白眼。
感覺這東西是說不清楚的,就像是地震時老鼠搬家,牛馬嘶鳴,是生物的一種本能,莊睿用這點來解釋,馬胖子也是無話可說,他自己本身在觀察別人的時候,也是憑藉著一種過人的直覺的。
宋軍更是被彭師傅說的啞口無言,他賭垮的那兩千萬,比之今天也少不了多少。
「哎,我說諸位哥哥,不帶這樣的啊,我還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呢,誰給我說說呀。」
莊睿只知道許振東他們解石解垮掉了,不過具體情況,他是一點不知,這心裡也有些痒痒的。
宋軍一臉幸災樂禍的說道:「有什麼好問的啊?一個被氣的吐血,一個被趕出了公司,小子,你可真是造孽啊。」
原來,在許振東從醫院裡清醒過來之後,馬上召集家族內的主要人員開會,調整了公司的經營方向,日後主要以經營中低檔玉器為主,放棄高端市場。
雖然這樣會使得許氏珠寶業務大量萎縮,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現在的許氏珠寶,已經不具備與眾多珠寶公司競爭的實力了。
至於許偉,則被免去了在許氏珠寶公司內的一切職務,立即凍結許偉所能支配的公司欠款,聽說許偉得知這個消息之後,趕到許振東的病房前連連抽自己的嘴巴,都沒能讓許振東改變主意,日後許偉也只能像家族裡那些閒人一樣,每月拿個萬兒八千的生活費了。
許偉現在雖然是把莊睿恨之入骨,但是他連繼續僱請大彪的錢都沒了,就連嘴裡掉的那幾顆牙,都在考慮是鑲金還是鑲個烤瓷的呢,這真是善惡非不報,時候終未到啊。
這個消息讓莊睿胃口大開,風捲殘雲般將桌子上的小點橫掃一空,吃飽之後剛點上根煙,電話就響了起來,原來韓皓維已經到了酒店大堂了。
第二百零七章 賭石顧問?
玉器街旁邊的這家四星級酒店。一向都是玉器商人和各地客戶下榻的地方,韓皓維如果不是公司總部設在增城,在廣州另有居所,一定也是會住在這裡的,他經常到這裡拜託客戶,對這個酒店倒也熟悉。
此時等在酒店大堂處的韓皓維,對於即將見面的莊睿,心中充滿了好奇。
原本韓皓維只是認為莊睿運氣好,接連賭漲了兩塊表現平平的毛料,不過經過一番打聽,他對莊睿的印象完全改變了,在南京賭漲2000多萬,在平洲更是一上午賺回了三千多萬,這已經再不能用運氣來解釋了。
韓皓維想見莊睿,就是基於心中的好奇,中午和許振東吃過飯之後,他就找到了楊浩,從楊浩口中得知,莊睿和許偉並非朋友,而且關係十分惡劣,這就讓韓某人有些浮想翩翩了。
韓皓維和許振東不同。許振東是繼承的家族產業,而韓皓維是從八十年代中期,由緬甸賭石開始,逐漸創建公司,並一步步發展到現在這個規模的,在南方幾省已經是穩穩的壓住了許氏珠寶一頭,對於原石毛料的精通,他的水平甚至在許多所謂的賭石專家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