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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四個字,秦風的臉色也是變得古怪了起來,苗六指也是年逾八旬的人了,就算是老小孩,也不至於鬧得要離家出走吧?秦風眼光有些不善的看向了謝軒。
「風哥,您這可就冤枉我了……」
謝軒叫起了撞天屈,開口說道:「我們可一直都拿苗老當爺爺一樣尊重的,平時好吃好喝的伺候著,再加上他那幫子徒子徒孫,老爺子這日子過的舒坦著呢……」
「那為何要離家出走呢?」秦風也有些想不明白了,按理說在監獄裡呆了大半輩子,苗六指的雄心壯志早就被磨沒了,難不成大半截子都要入土了,他還要去闖蕩江湖嗎?
「苗老他……他說去找什麼太平天國的寶藏了……」
謝軒看了秦風一眼,滿臉通紅的說道:「也不知道老爺子是發了什麼癔症,非說在金陵地帶藏有太平天國的寶藏,我和遠子不讓他去,差點沒和我們紅臉……」
「什麼?他去找寶藏去了?」
聽到謝軒這話,秦風頓時感覺有些哭笑不得,看來這尋找太平天國的寶藏還真是苗六指他師父臨終的遺言,否則現在早就衣食無憂的苗六指,是絕對興不起去尋找寶藏的心思的。
「老苗用的還是那個電話吧?」
秦風沉吟了一下,拿出了自己的手機,能造清朝的反,太平天國里不乏狠人,那藏寶之處想必有諸多機關,秦風還真怕苗六指一個不慎在那裡吃了大虧。
「風哥,苗老爺子的電話在幾天之前就打不通了。」沒等秦風開始撥號,謝軒就在旁邊說道。
「撥不通,怎麼回事?」
秦風臉色一變,難道苗六指真的找到寶藏入口進去了不成?要知道,秦風交給苗六指的那副地圖雖然不是很詳盡,但要花心思去找的話,還是能大致推演出來的。
「風哥,這可不怪我……」
謝軒苦著臉說道:「苗老爺子平日裡在家根本就不用手機的,我給他個手機那也是經常沒電自動關機,他這次出去連充電器都沒帶,能打通才怪呢……」
雖然秦風還是那個秦風,但是謝軒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感覺往日的風哥身上多了一種威嚴,尤其是秦風一繃臉,就是他這跟隨了秦風認識了十多年的老兄弟,心頭都認不出顫了一下。
「得了,別苦瓜個臉,我沒怪你……」
看到謝軒一臉緊張的樣子,秦風擺了擺手,說道:「老苗在江湖中那麼久了,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這事兒先放一放吧,等上一個月他如果還沒回來,到時再想辦法……」
在當今盜門一脈中,再沒有比苗六指身份更高的人了,論起江湖上的那些歪門邪道,就是秦風和苗六指比起來都是稍有不如,除非遇到暗勁以上的武者,否則苗六指怎麼都不會吃虧的。
「行,風哥,我聽您的……」
謝軒點了點頭,說道:「還有就是這馬上過年了,這幾個月真玉坊差不多恢復了元氣,我想給店裡的員工們多發點獎金,風哥你到時候也露下面給咱們的員工們說幾句話唄……」
「馬上要過年了?這時間過的可真快啊……」秦風聞言愣了一下,對於不用上班的人而言,時間觀念一向都是很薄弱的,秦風算了一下,可不是還有一個多星期就要過年了嘛。
看到秦風神情有些恍惚,謝軒開口說道:「風哥,你可有日子沒去《真玉坊》了,今年要不就樂呵一下,我組織全體員工,咱們一起吃頓年夜飯怎麼樣?」
「不用了,日後《真玉坊》的事情,都是你說了算……」
秦風想了一下,搖頭說道:「等過完年我簽個文件,把《真玉坊》的股份全都轉讓給你,日後《真玉坊》的生意是好是壞,那就全都是你的事情了……」
對於現在的秦風來說,金錢對他已經沒有任何的誘惑力了,且不說自己背後的那個異空間中無窮無盡的黃金,就是馬上準備要開業了的澳島賭場,每年也能給秦風帶來數以十億美金計的龐大財富。
「什麼?把《真玉坊》的股份全給我?」
秦風這話剛一說出來,謝軒就跳了起來,連連擺手道:「風哥,這可不行,真玉坊是你一拳一腳創辦出來的,我沾了那麼點股份就算是占了大便宜了,怎麼還能要你的股份呢?」
雖然前段時間《真玉坊》因為一些人為事件差點關門,但是這幾個月謝軒和黃炳余等人想了不少辦法,做了一些GG和慈善項目,將《真玉坊》的人氣和知名度又給拉了回來。
總體而言,《真玉坊》的銷售額,又恢復到了往日鼎盛的時候,每年的總銷售差不多能達到兩個多億,這其中拋去所有的開銷之後,利潤還有能達到百分之六十,也就是一億兩千萬。
所以從真玉坊開業至今,早期的股東現在基本上都是千萬富翁了,而謝軒要是接下這個股份的話,最多一年的功夫,他就能成為億萬富翁。
「軒子,我決定的事情,什麼時候改變過?」
秦風拍了拍謝軒的肩膀,說道:「這件事就這麼定了,你讓律師擬定個文件,等過完年我就簽了,年前你再約下李然還有莘南那些股東,我把這事兒給他們交代一下……」
這幾年來《真玉坊》一直都是謝軒在經營,秦風倒不是怕他鎮不住場子,而是當初那些人都是衝著自己才投資的《真玉坊》,眼下自己撤出來,還是需要給老朋友們打個招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