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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你們這吃的可是夠豪放啊?」一進入中院,秦風就聞道了一股子酒味,院子裡那石桌上擺了十來個白酒瓶子,秦東元與皇浦蕎還在不緊不慢的喝著。
石桌旁邊的地上,更是一片狼藉,那樣肉串的串條被扔得到處都是,張虎那小子居然還拿著練手勁,一根根的給插入到了院子裡的那棵大樹上。
「秦風,你回來了?」見到秦風回來,皇浦蕎連忙站了起來,秦東元則是大咧咧的坐在那裡沒有動彈。
「張虎,你在幹什麼?」
秦風一伸手將張虎抓了過去,迎頭就是一個爆栗,喝道:「你閒的沒事了是吧?拿著竹籤扎樹,你怎麼不往自己身上扎呢?」
「師父,我……我錯了……」在秦風面前,張虎向來都是做了錯事馬上就認的,那呆頭呆腦的樣子,讓秦風實在是不忍心處罰。
「三分鐘,把院子給我收拾乾淨,聽到了沒有?」
秦風沒有再去看張虎,而是豎起了三根手指頭擺了擺,然後坐到了秦東元的面前,鼻子微微一聳,臉上頓時露出了怒意。
「我說你過分了啊!」
秦風的眼睛緊緊的盯著秦東元,原本秦東元還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不過一分多鐘後,就有些心虛的避過了秦風的眼神。
「我藏的這些好酒,是用來品的,不是用來像你這樣喝的!」
秦風一巴掌拍在了石桌上,怒道:「老子也就這麼幾箱酒,你們當是自來水啊?拿著就往肚子裡灌?媽的,一個個都是無底洞,有多少酒能夠你們喝的?」
秦風不是小氣,實在是被氣著了,要是兩人純粹的喝酒,他並不在乎這一箱酒,不就是幾萬塊錢的事情嘛。
但這二人坐在桌前你一瓶我一瓶的,喝完之後馬上就運功將酒氣煉化,別說一箱子酒了,就是十箱子,也不夠這哥兒倆個糟蹋的。
「咳咳,秦風,對不住……」
秦風話聲一落,皇浦蕎先是承認起了錯誤,他能喝得出來,這些酒要比他們那個空間的酒強出太多倍了,剛才看那小胖子心疼的樣子,想必是價值不菲的。
「不關你事,是秦東元你挑起來的事吧?」
秦風的眼睛還看著秦東元,他知道以皇浦蕎的秉性,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肯定是不會主動找酒去喝的。
「是我又怎麼樣?不就是喝你點酒嘛……」
秦東元不爽的翻了個白眼,說道:「秦風,這酒雖然不錯,但也不能和咱們喝過的猴兒酒相比吧?你至於那么小氣嗎?」
「哎,我說你個老小子,猴兒酒那是用錢能買到的嗎?」秦風一聽秦東元的話,頓時氣道:「你給我來個幾十斤的猴兒酒,要多少錢都成……」
「這地方哪有猴兒酒?」秦東元一攤雙手,說道:「反正酒我也喝了,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成,你倒是挺光棍的。」
秦風繃起了臉,認真的說道:「來到這地方,就要守這地方的規矩,你如果還是肆意妄為,對不住,那就只能請你離開了……」
秦風知道,武者向來都是喜歡無拘無束的,尤其是像秦東元這般境界的人,連家族對他的約束力都很微弱了,來到這個地方,更是沒有什麼能讓他忌憚的事情。
所以秦風必須要給秦東元上個籠套,否則東元長老要是撒歡做起事情來,秦風怕他連天都能給捅個窟窿。
「喝點酒也叫肆意妄為?」
秦東元聞言瞪大了眼睛,不過看到秦風認真的樣子後,口氣頓時弱了下來,說道:「以後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這樣行不行?」
秦東元知道,這個空間和他成長的世界是完全不同的,他現在是一窮二白,如果被趕出了四合院,那真是兩眼一抹黑,哪裡有秦風帶著這樣舒服?
「這還差不多,以後喝酒,不准用真元煉化酒氣。」秦風勉強的點了點頭,對身後的苗六指招了招手,說道:「老苗,過來見下他們……」
「兩位好,在下苗六指,不知二位如何稱呼?」
苗六指走上前來,對著秦東元和皇浦蕎拱了拱手,他在江湖上廝混了一輩子,第一眼就看出了這兩人身上帶著的那股江湖味。
「在下皇浦蕎……」皇浦蕎連忙回了一禮,他到現在還不知道苗六指的身份,自然是不敢怠慢。
「秦東元……」
秦東元可不管那麼多,大大咧咧的報出了個名字,開口說道:「我說小苗,這宅子到底是你的還是秦風的?你們倆究竟誰是這裡的主人啊?」
「小苗?」聽到秦東元的稱呼,苗六指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他少說也有幾十年沒聽人如此稱呼自己了。
「口氣真大,才多大年齡,就稱呼六爺小苗?」
苗六指涵養好,沒有和秦東元計較,但一旁的謝軒實在是忍不住了,在他看來,苗六指就像是親人一般,而秦東元他們則是外人。
「嘿,小子,你覺得我年齡比他小?」秦東元是何等耳力,謝軒嘀咕的聲音雖然很小,但還是沒能逃過秦東元的耳朵。
「你肯定比六爺年齡下啊……」
謝軒有些不服氣的說道,從外表上看,秦東元也就是四十多歲的樣子,頂多也就是五十開外,而苗六指則是七八十歲的高齡了。
聽到謝軒的話後,秦東元倒是沒著惱,而是看向了苗六指,說道:「小苗,我觀你骨骼身架,你今年應該是七十七八歲的年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