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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遠子哥,這可是你說的啊。」聽到李天遠的話後,冷雄飛頓時笑了起來。
「我也沒問題。」見到李天遠看向了自己,亨利衛無所謂的說道。
亨利衛最少有十年沒打過麻將了,但對於一個賭術高手來說,麻將是最基礎的賭法,他閉著眼睛都能將桌上另外三人的內褲給贏走。
「不作死就不會死啊……」
秦風的耳朵很尖,內屋的對話被他聽得一清二楚,不過他也想給李天遠個教訓,搖了搖頭繼續看起了春晚。
在本山大叔壓軸的小品之後,也沒有什麼好看的節目了,秦風打了個哈欠起身去睡覺了,謝軒則是跑到裡屋去觀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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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打?」
第二天六點鐘的時候,秦風被外面鋪天蓋地的鞭炮聲給驚醒了,披上衣服準備去院子裡活動下筋骨的時候,發現東廂房的燈居然還亮著。
「怎麼樣?誰贏了呀?」
秦風推門走了進去,這句話卻是多問了,因為在亨利衛的面前,擺了高高一摞人民幣,而另外三人,則是滿眼血絲一臉漲紅的模樣。
「風……風哥,衛先生贏了。」
冷雄飛抬起了頭,哭喪著臉說道,他整整輸了將近四十萬,除了掏了五萬的現金之外,還打了三十萬的欠條。
至於李天遠就更加慘了,他將拆遷公司分紅的十萬全輸光了不說,欠條打了五十萬,這會早就輸紅了眼睛,要不是牌品還行,估計李天遠就要掀桌子了。
謝大志還好一點,他現金帶的不多,只有三萬塊,但也是全輸光之後打了十萬的欠條,這一夜麻將打下來,亨利衛居然贏了一百多萬了。
「風哥,我……我輸了六十多萬了。」李天遠有些羞愧的垂下了腦袋,理想是豐滿的,但現實卻是很骨感。
在一百兩百輸了七八萬之後,李天遠建議將賭注提升為放炮一千自摸兩千,最後又定為五千和一萬,但結果就是他寫下了五十萬的欠條。
「遠子,拆遷公司的股份我全都給你了。」秦風看了一眼李天遠,淡淡的說道:「沒錢,就拿那股份去頂帳吧。」
「風哥,我……」李天遠猛地抬起頭來,卻是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了。
「自己做的事情,自己需要去承擔的。」
秦風搖了搖頭,說道:「早說過不讓你賭,你聽過我的話嗎?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這筆帳你自己搞定。」
「我……」李天遠機械的擺著牌,大腦一片空白,他沒有想到,秦風居然不管自己了。
「有賭不為輸,小兄弟,不要著急。」坐在李天遠上家的亨利衛拍了拍李天遠的肩膀,抬頭對秦風笑了笑。
「咦,這……這牌?」
李天遠打開了摸上來的牌,眼睛突然瞪直了,因為在他手中出現的十三張牌,分別是三個東風,三個南風,三個北風和三個西風,另外還有一張紅中。
現在李天遠起手就已經停牌了,贏得牌是單調紅中,這種牌在麻將里叫做四喜,是極為罕見的牌型。
如果李天遠能糊牌的話,單單這一把牌就可以翻六十四倍,足以讓他將輸出去的錢全都贏回來了。
「西風!」亨利衛隨手打出去了一張牌。
「槓!」李天遠的眼睛瞬間瞪圓了,忙不迭的推到了三個西風,從後面摸起了一張牌,要是能贏牌,這槓也是要算錢的。
「五萬……」李天遠有些失望的打出了槓後的那張牌,如果能槓上開花的話,那倍數還要往上翻。
「北風!」
坐在李天遠下家的冷雄飛也打了張風出來,在麻將中,除非是有兩張一樣的風牌,否則基本上都是要先打出去的。
「等等,北風我……我要槓!」
李天遠的聲音都顫抖了起來,一把抓過桌子上的那張北風,擺在了自己的面前,三張風向糊牌那叫小四喜,而四張則是大四喜,倍數足有一百二十八翻的。
看到李天遠接連槓了兩張風,坐在他對面的謝大志笑了起來,說道:「咦,遠子,你小子這一把的手氣不錯啊,難道還要配成大四喜的牌面嗎?」
第379章 麻將(中)
「謝叔,您說的沒錯,我可就是大四喜加十八學士的牌,您要是還有風牌的話,可不要再打了啊。」
李天遠擺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看得他身後的秦風直笑,這腦袋一根筋的傢伙居然也玩起了欲擒故縱、虛虛實實的小把戲。
「大四喜加十八學士?遠子,你沒發燒吧?」謝大志不以為然的搖了搖頭,伸手打出一張牌,喊道:「紅中!」
當謝大志打出這張牌後,桌上的另外三個人,同時看向了李天遠,因為如果他真有大四喜的牌,眼下已經可以贏了,當然,現在贏牌只能算是小四喜。
「看我幹什麼?要是有四喜的牌,我還不推倒了?」
要說李天遠還真是有著遠大理想抱負的好同學,硬是頂住了贏六十四番的誘惑,讓開了謝大志的這張紅中。
「咦?暗槓……」輪到李天遠摸牌後,他居然摸到了一張東風,臉上一喜,蓋上了四張牌,又開了一槓。
「遠子哥,您這牌也太嚇人了吧?我也打紅中,早打早安全……」冷雄飛看了一眼李天遠,伸手又打出了一張紅中。
「媽的,怎麼又是一張啊?」